墨烛捧着她的脸,用行动告诉她答案。
他再次亲上去,小心啄了啄,很轻很轻。
虞知聆腰身忽然一软,酒劲彻底上头,墨烛搂住她,一手按在她腰后。
他跪在榻上,朝她俯身逼近,将她找在自己怀里,如墨的瞳眸盯着她,又俯身在她唇上轻啄。
虞知聆紧张攥住他的衣领,墨烛顺势将她的双臂拉到自己的脖颈处,拍拍她的脊背,示意她环住自己。
她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墨烛便解放了手,一手捧着她的侧脸让她仰头,一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他啄一啄又分开,观察她的神情。
虞知聆的瞳色越来越溃散,墨烛察觉到她的身子越来越软,她毫无反感,只有越来越红的脸颊告诉了他??
她不讨厌。
即使是喝醉了,但是她先主动的,她认得他是谁,也知道她在做什么。
墨烛放下心来,将人放在榻上,俯身上去小心啄吻她的唇,唇齿间的柑橘香和她的酒香混在一起,他也尝到了一点酒味,辛辣又苦涩,不太懂她为何喜欢喝这些。
他实在是不会,只会在她的唇上轻轻啄啄,看她的脸越来越红,也听到自己愈发急促的心跳,两人的心跳声交接,彼此的紧张不加掩饰。
虞知聆忽然别过头,墨烛的唇落在她的脸颊。
他顿了顿,撑起了身子,并未压到她。
墨烛薄唇微抿,自己如今也很慌,他对于这方面,只知道有这件事,虞知聆更是如此,两个懵懵懂懂的人碰到一起,手足无措是难免的。
她的反应......是不满意吗?
“师尊,抱歉,我没忍住。”
虞知聆的鬓发散乱挡住脸侧,她的目光落在榻边滚落在地的酒,那瓶酒掉落在地,撞倒了地面的空酒瓶,她喝了十三瓶酒,濯玉的酒量很好,但也经不起这般可劲喝。
她现在醉醺醺的,被墨烛这么来一遭,如今没有力气。
攀在少年脖颈的手无意识交叉,她按住他柔软顺滑的乌发,感受到他滚烫的温度,他挡在她的身子上方。
墨烛不确定她的反应,不敢继续,也不敢起身,只能等她的回应。
看到她的羽睫在抖,也听到她剧烈的心跳声,腾蛇超绝的五感让她的一切在他这里都格外清晰。
虞知聆看过来,这会儿酒意特别浓,墨烛的脸在她眼里已经眩晕。
她低声呢喃,似乎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墨烛,你在亲我啊......”
他完全受不了她这幅模样,脸颊红晕,主动搂着他,一双眼里全是他,没有旁人。
“是,我在亲师尊。”他离她很近,近乎恳求问她:“看看我好吗,不要看阿归,不要想着他了,师尊?"
“阿归?”
“阿归能给你的我都可以给师尊,如今做不到的也会努力去做,师尊让我做什么便做什么,师尊不是喜欢我这张脸吗,我一直让师尊看好不好?”
虞知聆搞不太懂:“这和阿归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她一直念着阿归,墨烛嫉妒得要死。
他俯身上前,讨好似地亲亲她的下唇,分开一点问她:“我很在乎,我就是很在乎,我想师尊只看着我,好不好?”
虞知聆完全受不了他用这种湿漉漉的眼神看她,像一只小鹿,很可爱,让人心软乎乎的。
没心没肺的师尊笑起来,借着酒劲问他:“可是阿归对我很好。''
墨烛一口淤血险些被她气出来,他压下喉口的血,强撑稳定哄她:“不想他了,我们得向前走,看看身边的人好吗?”
“师尊,你看看我,我有哪里让你不满意吗,我都可以改的。
他一下下啄着她的下唇,见师尊不反应,试探她的底线。
虞知聆实际上是喝懵了,墨烛的脸在她的眼中完全模糊,只能看见一点轮廓。
她懵懵问:“干什么又亲我?”
墨烛亲亲她的鼻尖:“喜欢,因为喜欢。”
虞知聆空出一只手捏他的脸,凶巴巴道:“喜欢亲亲还是喜欢我?因果关系搞清楚好不好。”
墨烛赶忙跟醉鬼解释:“喜欢师尊,所以喜欢亲亲你。”
“那你喜欢别人也会亲别人吗?”
“不会喜欢别人,也不会亲别人,只有师尊。”
“师尊是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国色天香明眸皓齿仙姿佚貌清丽脱俗?”
“是。”
她能找出这么多形容词,墨烛笑着蹭蹭她的鼻头,师尊说话还算伶俐,喝醉了也看不太出来,但他知道她醉了,都没推开她。
“你真乖,小奖励。”
虞知聆啄啄他的薄唇,小鸡啄米一样吧唧吧唧亲了好几口,进行一个打点计时器的亲亲。
墨烛也不反抗,主动凑上去。
虞知聆心里欢喜,咬了一口小徒弟,听到小徒弟闷哼一声,低沉沙哑的声音,带了酥到骨子里的意味,似乎痛呼,更像爽快。
虞知聆:“!!!”
还是第一次听到男人叫!
她收回脑袋看了他一会儿,小脑袋瓜琢磨他现在是什么反应。
墨烛眼尾涸红,喉结滚动几下,主动凑上前来。
“继续吗,师尊?"
虞知聆笑嘻嘻凑上前,尝到他唇间的柑橘味儿,小心舔了舔。
墨烛挡在她脑袋两侧的手忽然便软了,身子险些塌陷压住她,见她皱眉后急忙又撑起来。
他的脸彻底红透,身子燥热,心跳快到自己都听不下去,十七岁的少年哪经历过这些事情,以为只是亲亲就好,可她竟然……………
他撑不住身子,浑身酥软,索性坐起身将她抱起来放在怀里,小口小口啄她的唇,见她晕晕乎乎还会回亲,师尊的胜负欲很强,他亲她一口,她必要还回来两口。
他亲了三下,她捂住他的嘴,拍了他一巴掌:“你闭嘴,你已经比我多了,该我了!”
墨烛急忙哄她:“那师尊亲回来?”
师尊还回来了双倍,捧着他的脸一下下啄着,像只小啄木鸟。
墨烛看到她微启唇瓣时候隐约露出的齿关,想起她方才舔他的那下。
少年喉结上下滚动,被她一下下胜似啄木鸟的亲吻撩拨得浑身燥热,隐约觉得不满,想让她像方才那样。
他捧着她的脸,虞知聆坐在他的怀里,正要扒着他继续啄啄,被小徒弟拦下来。
“师尊。”
“你干什么啊,我还没啄够呢!”
墨烛不太想跟她啄来啄去的,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她的唇瓣,亲亲她,贴着她的唇商量:“我亲亲师尊好不好,师尊亲我太多次了,我还没亲回来呢。”
虞知聆拍他的肩膀:“那是你不把握时机,机会是??"
“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墨烛抢话,晦暗的目光盯着她翕动的唇瓣,声音喑哑带了暗示:“我知道了。
虞知聆:“?”
他知道什么了,怎么不跟师尊说!
徒弟不喜欢说话,往往做的比说的多。
他小心印上她的唇,见虞知聆目光还溃散着,试探性舔舔她的唇瓣,听到她呜咽了声,红唇在此刻启开。
后面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起来,无师自通,他撬开她的齿关。
她的唇齿间有格外浓烈的酒味,初尝苦涩,后调甘甜,与柑橘味混合在一起,他越发动情,师尊亦是如此。
虞知聆是个骨子里很不服输的人,初时不太会,不懂徒弟为何在吮她的舌尖,甚至还用上了牙轻咬她,可却知道自己身子越来越软,他扣在她腰后的手愈发用劲儿,呼吸滚烫急促。
她也被动学会了些,开始回应他,说是回应更像是跟他争夺,看谁更会亲,师尊她不管在哪方面都要当第一。
可醉鬼在此刻败给了酒劲儿,亲了一会儿便觉得脑子晕,瘫在他的怀里仰着头让他亲。
很久很久,久到她有些困了,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呜咽了声。
墨烛以为她窒息了,忙撑着理智退出,与她额头相抵沉声低喘。
“师尊,先吸气。”
师尊不想呼吸,师尊想睡觉。
她趴在他的肩头,细长的腿盘着他的腰身,面对面坐在他怀中,闭上眼竟是要酣睡的模样。
墨烛哭笑不得,亲亲她的鼻头商量:“再亲一刻钟好不好,师尊很喜欢的。”
师尊睁开一只眼:“明天再亲吧。”
明天她就不一定让亲了,醉鬼这时候看着还正常,实际上已经彻底放弃思考了。
徒弟撒娇哄她:“奖励,师尊还没给我拿到无回剑的奖励呢。”
虞知聆用卡壳的大脑简单想了一下,她欠他的奖励可多了去了。
师尊又睁开另一只眼仰起头,颇为大方:“再亲一刻钟,这就当给你的小奖励。
墨烛吻下来,衔着唇瓣辗转厮磨,在唇齿间攻城掠池。
他说是一刻钟,到一刻钟却并未停下,情意上头哪还能有时间观念,看她也很喜欢,到后面攀上他的脖颈再次抱住他,迷迷糊糊隔三差四回应他一下,他便更加收不住。
今晚的醋意彻底消失,被她的吻轻易抚平,他将她抱起来往自己的屋里走,边走边亲,到了屋里关上门,将人放在他的榻里接着亲,听她时不时呜咽一声,感受她小心的亲吻,以及上头后的轻咬。
津液交融互换,她的味道很好闻,墨烛喜欢,也想要更多。
虞知聆抱住他回应,酒劲洗去理智,只剩下心里最原始的渴望,她对他隐约的情意也爆发。
墨烛一手轻揉她的腰身,并未闭眼,睁眼跟她亲吻,看她半阖的眼睛和酡红的脸颊,感受她愈加软下的身子,听她细细的呼吸。
她躺在他的榻间,墨色的锦褥中藏着他的至宝。
阿归算什么东西?
现在在亲她的,是他。
墨烛闭上眼用力吻她,动作更加熟练,一刻钟早就过了。
她没喊停,他也不会停。
***
逐青剑戳戳一旁的无回。
逐青:“你家主子和我家主子干什么了,我主子快把自己捂死了。”
无回:“昨天我在剑鞘里睡觉,我不知道!”
逐青:“昨天我也在睡觉!”
两柄没事便沉睡的剑无言以对。
虞知聆还没动,脑袋埋进被褥间,身上盖的不是她青色的锦被,鼻息间也不是她屋内的橙花香。
少年的榻其实有些硬实,墨烛不喜欢睡软床,也不会像她那样垫上三层的锦褥。
他的屋子也稍显压抑,墨烛只穿玄色衣裳,似乎对黑格外钟情,锦褥也是墨色,但气息很干净,是少年身上独特的沉香,她无数次觉得好闻,清清冷冷,很符合他这个人。
谁懂一大早睡醒发现自己在徒弟榻上的感觉,她第一反应不是墨烛把自己怎么了,而是慌乱回忆,她不是酒后乱性把徒弟给办了。
小徒弟如今打不过她,师尊要想对他怎么样也太过轻松了,她昨天不是在他院里的榻上喝酒?
回忆了好一会儿,墨烛替她解过酒劲,醒来后也没觉得头疼,虞知聆在榻上躺了许久,总算捋清楚了。
濯玉酒量好,酒品不知道怎么样,但经过昨天一事,虞知聆反正是知道自己的酒品是不怎么样,她明明说话那么伶俐,怎么办事就那么不过脑子。
虞知聆也没断片,知道自己昨天做的一切事情。
她亲的,她主动的,她捧着墨烛的脸一口口啄的,后面还要跟他比赛谁会亲,厚着脸皮,理直气壮地给自己颁了一个冠军奖,小徒弟遗憾退场,或许是顺着她吧,也不反抗,瞧着乐意得很。
虞知聆掀开被子,额头全是汗,捂得有些热了,蹬了蹬锦被,四仰八叉躺在榻上。
房门推开,一人走了进来。
墨烛的房间并未装珠帘,平日不会有人来他这屋,所以两人的视线便毫无阻拦撞在一起。
虞知聆:“......
"
虞知聆先发制人:“你,墨团子,不准说我的不好,我是主动了,但你也亲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墨烛笑起来,将手上托盘放在桌上,来到榻边坐下。
“我没打算指责师尊什么,是我要亲的。”
虞知聆往床榻里侧缩了缩,微扬下颌跟个小霸王一样命令他:“我喝醉了,我们醉鬼做的事情是没有理智的,你也知道,我都快两百岁了,高境修士有点......有点身体冲动怎么了,我又不是修无情道的,这种东西没什么好奇怪的。”
墨烛点头:“嗯,我知道,我也有的。”
虞知聆:“?”
虞知聆一脚踹在他的腰间:“你一个崽崽有什么??”
墨烛微微眯眼。
虞知聆收回自己的话:“你一个蛇蛇有什么冲动,你才十七,这叫早熟!”
墨烛握住她的脚踝,替她拉下滑到小腿的裙衫。
“腾蛇十六成年,我爹十七就成婚了。”墨烛淡声道:“况且师尊没听过一句话吗?”
虞知聆收回脚,红着脸藏进锦被中,支支吾吾道:“什、什么?”
墨烛认真道:“蛇性本淫,师尊应当庆幸,昨夜您睡得早,否则再亲下去弟子怕是理智全无了。”
虞知聆的脸爆红,又一脚踹了上去:“闭嘴,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
墨烛听不懂她的话,见她反应这么大有些不理解,笑着俯身上前挡在她身子上方。
“没什么好害羞的,对喜欢的人有欲念很正常的,我喜欢师尊,也没打算掩饰我对师尊的渴望,师尊不是......也有吗?”
虞知聆惊骇瞪大眼:“胡说八道!”
话刚一出,忽然想起什么。
??我好热,你穿着衣服干什么,脱,有什么不能给师尊看的,我是外人吗!
一师尊,不行,不能脱的,别......别解弟子腰封。
-脱脱脱!我不喜欢你穿着衣服,你不穿衣服最好看!
最后小徒弟坚守底线,死活不脱,亲亲师尊把她哄睡着了。
虞知聆面如菜色,捂住脸翻了个身趴在榻上,想要套上自己的乌龟壳,却发现锦被被墨烛卷到了床尾。
墨烛还在笑,摸摸她的头发。
“没事的,我很愿意的。”
虞知聆当然知道他愿意,他亲得比她还欢快,粗喘声好听得不行。
墨太公钓鱼,刚放了饵儿就让师尊上了钩,徒弟是个有姿色的,师尊也是个道心不坚定的。
她不说话,墨烛安静陪了她一会儿,心里清楚虞知聆对他的喜欢没到那种程度,昨晚只是因为那些酒放大了她心里的情意,她喜欢他这张脸比喜欢他这个人更多。
他知道,但他卑劣利用了她的不坚定,也没办法否认,更多的,是他屈从于自己对她的渴望。
她主动了,他便没办法拒绝,也不想拒绝。
虞知聆安静许久,低声吩咐他:“把床帐拉上。”
墨烛不懂她为何要拉上床帐,但却知道得听她的话,起身将窗户推开,外头的光全落在屋内,他回到榻边拉上床帐。
庆幸这床帐他自搬来便没动过,不是黑沉的墨色,而是与她屋内一样的青色,可以透光。
狭小的环境可以给她安全感,墨烛坐在榻边,虞知聆终于舍得从自己的乌龟壳里出来了。
她抬起头看他,帐内虽然有光,但光线稍显昏暗,落在他的脸上,模糊了些棱角。
虞知聆坐起身,盘腿坐在他的对面,她穿着单薄的青色内衫,露出的脖颈修长。
墨烛看了眼,默默错开些视线,怕自己再次冲动。
虞知聆犹豫道:“我承认自己对你有点超乎师徒情的意思,我不是随便的人,昨天亲你的那几口是我主动的,酒意掩盖了我的顾虑,放大了我的喜欢,确实会让人冲动,可能也有点......”
心虚的师尊小心看了眼徒弟的侧脸,低声解释道:“色胆包天的原因在,你这张脸确实长在我心头上,我不否认,有些话该说就得说清楚,遮遮掩掩没什么意思。”
她是个长嘴的人,也不喜欢倔嘴葫芦,心里怎么想的,也会如实说出来,有矛盾就得解决,喜欢就得说出口。
墨烛看过去,沉沉回应一声:“嗯,还有呢?”
他努力放轻声音,希望自己不要吓到她,也不想让她觉得自己在逼她,给她时间痛痛快快说出她的想法。
虞知聆想了会儿,接着道:“昨天我喝醉了,也没醉倒完全认不出人,我知道是你,也知道我想亲你,是我主动的,我这人做事一向随心,也不会后悔自己做过的事。”
她太过坦然,说话也很真诚,墨烛猜出她要说什么,如今竟然没一点失望。
果然,她与他对视,沉声道:“可是墨烛,我对你的喜欢不足以支撑我和你在一起,对相处久的异性有轻微萌动是很正常的,况且我......我其实,也很难和你在一起。”
因为墨烛无法给她很大的安全感,他无法像阿归那样,给虞知聆带来足够的安全感。
她不觉得一个只认识两个月的人,可以这么喜欢她,只当他是少年情窦初开,这份感情能坚持多久,又有谁知道呢?
她在颖山宗,周围的人在乎的都是虞小五,如果哪一天他们发现她不是虞小五,该怎么办?
虞知聆接受不了燕山青他们失望的眼神,也没有勇气承担他们的指责,更不敢和一个原书里将濯玉诛杀到神魂俱灭的主角牵扯一起,两月的感情,不足以让她抛弃一切顾虑和他在一起。
她一直做的准备,都是任务完成后过自己的生活,远离剧情。
虞知聆不知道自己的话会不会让他失望,会不会打击他的自尊心,她说完便一直盯着他,生怕他觉得难受。
可墨烛很平静,问她:“师尊说完了吗?”
虞知聆讷讷颔首:“嗯。”
墨烛点点头,问出自己的话:“没有那么喜欢我知晓,但为何说很难和我在一起?”
他的脸色有些不太好,顿了顿,又接着道:“是因为阿归吗?”
虞知聆:“这和阿归有什么关系,我对阿归不是男女关系的喜欢。”
阿归之于她,是家人,是她依赖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视作家的避风港。
墨烛没回应她的问题,而是反问:“不是男女的喜欢,师尊可敢确认?"
虞知聆坚定道:“绝对不是。”
好,她说不是,他就信她。
墨烛俯身凑上前,额头与她相抵,一手捧住她的脸。
两人距离拉到最近,他看着她的眼睛。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弟子会努力的,我没逼师尊和我在一起,也不觉得只是亲吻就可以让你我就此确认关系,这于你我都太敷衍了,昨夜也有我自己的卑劣作祟,我太想亲近您了,师尊不追究我的问题,我已经很感激了。”
“那么师尊,我们来日方长,还有很久呢,弟子会努力的。”
墨烛喉结滚动,抚在她侧脸的手摩挲,声音虽轻,但话语坚定。
“在确认关系前,如果师尊喜欢我这张脸和这具身子,也可以对我做任何事情,我不会让师尊负责,也不会借这件事逼您和我在一起,爱可以生出欲望,那么反过来也一样。”
墨烛知道她现在无异于五雷轰顶,察觉到她的震惊。
他笑了声,轻吻她的额头。
“不必害羞,这件事只有我们知道,关上听春崖的大门,我们做什么都可以,掌门他们不会知晓的,弟子白日练功,晚上您也可以与我双修,于师尊修为大有裨益,于我亦是如此。
“既然喜欢弟子这身皮相,就索性放肆自己的心意,不管做到哪一步,我都会对师尊负责,可师尊对我如何,全凭师尊心意。”
“我们之间,师尊是决定存亡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