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给你，你也把鼻子塞住吧，新扯出来棉花，也不咋脏的。”
卢源也扯了一小团递给了陆昭菱。
这里面的气味可真的不好闻。
但是陆昭菱没接，只是拿了面纱出来戴上了。
“不用，我就这样吧。”
“姨，你还嫌脏呢？”
陆昭菱忍了忍，还是说，“要不然你直接喊我大姐好了，显得我年轻些，你觉得呢？”
卢源打量了她一眼。
“行吧。”
他嘀咕了一声，“都这年纪了还纠结这么点岁数。大姐和姨能差到哪里去。”
他才十六，她看起来三十出......
陆昭菱脸色微变，似是想反驳卢源，但又没有 courage。面纱 draped在她身上，隐瞒了她的皮肤，她也无法否定卢源的话语。她的心跳感人地加快了，不知为什么，就像被抓住一处小地方一样感到紧张。
“姨，你是不是有????事想告诉我？”陆昭菱询问了一句，试图打破气氛的沉重。
“有事？”卢源提起眉毛，“你这是第一个问到我来的啊。”他说着，拿起面纱的手里也随之移动。
“因为......”她开始说，突然感觉像是在说过似的。说了半句，又停下，不知道该继续还是放弃。
“姨，你是不是有事想告诉我？”陆昭菱再次尝试打破沉重氛围，语气轻快。
卢源看向她，也有些微变色。一个女孩，他觉得已经很难对付了，但说起“姨”，他的心情也变了不少。他知道自己在谈论她之前，是有所考虑的。
“有事吗？”他问了一次，语气轻软。
陆昭菱看上去像是想再多说点什么，但是她的手指又像是在跳跃似的，握住面纱的线索。又一次停顿，显得像是在犹豫不决。她的心跳似乎也在加速。
“就......”她咬紧牙，最后提出了一个字，也像是她想说的话的唯一方式。面子上平静，却透出一丝痛苦，她呼出的气息也轻微。
“你又哭起来了？”卢源问着，但语气并没有带来任何的责怪。他只是有所担忧，像是一位看家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