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中文网
  • 首页
  • 玄幻奇幻
  • 武侠修真
  • 都市言情
  • 历史军事
  • 网游竞技
  • 科幻灵异
  • 其他小说
  • 排行榜
  • 书架
五六中文网 > 阑亭杳杳 > 29、自食恶果
加入书架错误/举报

29、自食恶果

 热门推荐: 在云端 请回答火影 海贼之天赋系统 神级剑魂系统 火影之最强震遁 火影之最强卡卡西 全球黑帮花名册 人在美漫,开局枪斗术 白夜行 基督山伯爵 冰与火之歌 神秘岛
    闻声,床幔之上的女郎眼皮微动,却依旧是一副睡美人的姿态。

    而从暗处踏出的那人,却是本应该在厢二的钟幼安。

    见谭军怔愣,钟幼安面上微微一笑,掐细了嗓子道:“表兄不必管我是如何知晓的,只是现下时候不早了,表兄可万万莫要错过良辰吉时才好。”

    说罢,轻轻抬起脚步走至桌案边,目光落在那盏下了药的茶水上,作势便要端起:“既然表兄怜香惜玉,那此事便由妹妹代为之。”

    她方才躲在房间的暗处,早已将谭军的行径瞧了个清楚,对于这盏中是什么,心中自然有了大概的猜测。

    谭军黏腻的视线在钟幼安身上落下,唇角也不知何时牵出一抹子笑,放轻了声音道:“不必劳烦表妹,我自己来即可。

    随即弓了身子端起那碗茶盏,转了弯朝床榻走去。

    钟幼安满意一笑, 抬脚跟上, 钟夫人自然不会将这般恶心人的计划告诉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

    可是她实在是太想知道钟夫人要如何收拾钟令嘉,于是刻意偷听了钟夫人与冬云等人的谈话,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方才,她悄悄看着冬云往这房中吹了什么烟,随后又进去再出来,她心中便明白,计划开始了。

    于是她趁着冬云走远,转身溜进三之中。

    果然,便瞧见钟令嘉在床榻之上睡得死死的,怎么也叫不醒。

    为保万无一失,她自然是要亲自盯着谭军将这些东西喂进钟令嘉口中。

    二人走至床榻,钟令嘉姣好的面容忽隐忽现,钟幼安只觉这一刻自己快意极了,迫不及待便坐在床榻边,伸出手指从钟令嘉嫩滑的面上滑过,语带可惜道:“阿姊,今日之后,只怕你就要永远屈居我下了。”

    因着满腹心神皆付与钟令嘉,钟幼安竟是半点未注意到身后谭军忽而诡异的笑。

    果然,就在钟幼安俯下身去的一瞬间,床榻之上,钟令嘉的眼眸动了。

    随即一双美眸陡然睁开,白皙的双手捏住她的肩膀,狠狠将她朝床榻之上一摁。

    钟幼安尚且未从先前的快意回过神来,一时只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状,钟令嘉凌声喝道:“还不动手!”

    谭军快步上前,用力捏起钟幼安的面颊,硬是迫使她张嘴将那盏茶水灌了进去。

    钟幼安只觉冰凉的茶水顺着空气灌入自己的食道,本能咳嗽了起来,可随着咳嗽,又饮入更加多的茶水,直至一盏茶灌完。

    钟令嘉仍旧用力狠狠摁住她的肩膀,任由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也挣脱不开。

    “钟令嘉!你疯了么!”钟幼安恶狠狠道,只觉自己下腹顿时升起一股灼热,随之而来的还有四肢发麻。

    至此她才彻底慌了神,就连语气中都带出一丝哭音,全然不复方才的盛气凌人,扭头向谭军求救道:“表兄!快!快将这个女人扯开!”

    谭军有些遗憾地望向钟幼安,刻意做出深情款款的样子道:“幼安,表兄往后,会好好对你的。”

    此话一出,仿若一个晴天霹雳狠狠劈在钟幼安头上,只将她劈的发蒙。

    瞥见谭军那恶心又垂涎欲滴的神情,钟幼安才彻底崩溃,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哭喊:“谭军!你放肆,你的未婚妻可是钟令嘉!就你!就你也配肖想我。”

    见她彻底没了力气,钟令嘉才放开摁住她的双手,轻轻站起身,面无表情道:“若非你迫不及待要看我的笑话,也不会有今天。”

    “既然你母亲说这桩婚事有多么多么好,那我便让给你吧。

    “总之....钟谭二家已有婚约,不是么?”

    钟幼安乍然没了束缚,顿时用尽全身力气往门外跑,只可惜四肢酸软无力,最终只得软软跌在床下。

    见谭军恶心地朝她走来,钟幼安通红着双眼道:“你们!我阿母知道了定不会放过你们,定会将你们抽扒骨!”

    阿母?呵??

    钟令嘉冷冷看她一眼,只凝声对谭军道:“别忘了你我之间的交易。”

    “自然。”

    得到谭军满意的答复,钟令嘉才冷冷收回目光,再也不去看地上的两人,抬步离去。

    见谭军蹲下身子,伸出手朝自己面上摸来,钟幼安软软求道:“表兄,求求你,你别听那个女人的,你要什么我都能求母亲,你放了我好不好?”

    她心中是千般万般的不愿意,待她惊觉,当谭军的指腹触及自己肌肤的那一刻,浑身的燥热竟都凉了下来,只剩下与他肌肤相触的那处烫的厉害,钟幼安彻底崩溃到了极致。

    “要什么都好,呜呜,官位,金钱,女人,我都能求阿母给你,只要你放了我。

    触及钟幼安通红渴求的目光,谭军却迟缓又强硬地伸出手将她抱起,一步步往床榻上走去,口中仿若恶魔低喃:“既然这些姑母都能为我求来。”

    “那我若是成了她真正的女婿,你真正的夫郎,这钟家,难道还不能为我所用么?”

    听着房内渐渐大起来的声音,钟令嘉淡淡瞥了一眼,随即换了身衣服将被迷晕的汀烟唤醒,才转身去寻虞归晚。

    走至院外时,钟令嘉不知怎得,随手拉过一个小沙弥,笑道:“你且去厢一告诉钟夫人,就说听见厢三有男女说话的声音传来。”

    说罢,汀烟连忙塞了个荷包给那小沙弥。

    怎料小沙弥轻轻推过,口中念了声阿弥陀佛,便一口应下转身离开。

    见状,钟令嘉眸中一愣,随即自嘲笑笑,她真是....在那样的地方呆久了,一颗心也变得不干净起来。

    与此同时,虞归晚同衡阳郡主也早早在禅叶院歇下。

    衡阳郡主每月都来大慈悲寺,若是遇着虞云清身子不好,便是来小住些时日也是有的。

    虞山心疼她吃不好睡不好,特意捐了不少香油钱,才游说了大慈悲寺的住持,长期将禅叶院用作衡阳郡主的下榻之处。

    只是这到底是大慈悲寺,其中摆设都颇为简朴,衡阳郡主说,只有这样,才能显示出她的诚心。

    见虞归晚自打用了午膳就在房中坐立难安,衡阳郡主端华一笑,没好气道:“行了行了,若想出去便去吧,不过须得早些回来,咱们今日还要回府中。”

    虞归晚一笑,快活地抱住衡阳郡主的胳膊摇晃:“谢谢阿母,我就知道阿母对我最好了!”

    “你呀!”衡阳郡主轻轻敲了敲她额头,直换来虞归晚故意瞪大了眸子,衡阳郡主才忍不住噗嗤一笑,叮嘱道:“行了,去吧,只是要记得,不可惹事。”

    “还有!若是遇着容昭郡主,不可与她对上,知道了么?”

    衡阳郡主略带正色道,如今太后与容昭皆在大慈悲寺,虽说也非得那么巧就遇上了,多叮嘱两句总是好的。

    “知道啦!”虞归晚吐了吐舌头,脑中盘算了一下令嘉那边的时间,扭头道:“阿母放心,我去去就回。

    衡阳郡主点点头,柔婉笑着看她出了院中,才低声嗔怪道:“这小泼猴儿。”

    一旁的田嬷嬷听了,便笑着劝道:“女郎正是活泼的年纪呢。”

    衡阳郡主也不反驳,只笑弯了眼睛瞧着外间和煦的天色,忽的感叹道:“我只希望,查查永远这般开心才好。”

    “会的。”田嬷嬷伸出手,轻轻扶住衡阳郡主的肩膀。

    另一边,静园容昭房内。

    容昭轻轻吹了吹茶盏中蜿蜒而上的雾气,表情在雾气中看不真切,只听得淡淡的声音道:“如何了?”

    “回主人,皆在禅叶院歇下了。”暗一恭敬跪地。

    “嗯。”容昭满意地嗯了一声,随即唇边渐渐勾起个意味不明的笑:“去做吧,让本郡主瞧瞧你们的本事。”

    “是。”暗一应下就要离开。

    “慢着!”容昭眼波一横:“若是逮不到虞归晚,她母亲也别放过。”

    暗一颔首,随即领着众人离开。

    房中顿时只余下容昭和身后待立的空碧。

    呵??虞归晚,你叫本郡主尝到了心动的滋味,那本郡主便要你比我更痛百倍!千倍!万倍!

    容昭缓缓勾起唇角,也不知道,待崔砚收到虞归晚身死的消息,会是什么表情?

    想必待那时,他便会老老实实回心转意了吧?

    容昭心情极好地将茶盏凑至唇边,轻饮一口。

    “嘶??!”

    “砰!”茶盏在空碧脚边四溅开来,碎片狠狠扎入空碧脚踝。

    “废物!连个茶都泡不好,你是想烫死本郡主么!”容昭狠狠皱眉,将茶盏摔完后又飞快起身,带着余怒的巴掌狠狠扇在空碧面上。

    见她一脸的窝囊样顿时更加来气:“没用的东西,自己回京中领罚!”

    这禁军的人,果真不如皇祖母给她的人好用。

    容昭颇为嫌弃地看着空碧退下,这种废物,真是给她提鞋都不配。

    建京崔家

    崔砚静静端坐书案之后,忽然面色一凛,抬眸道:“什么人,竟也敢擅闯崔家!”

    回答他的,是一枚直中眉心的飞镖。

    崔砚旋身接下,墨色的锦袍翻飞,随即看也来不及看,便飞身而出,却只能瞧见不远处只余晃动的竹梢。

    人已走远,崔砚也不是穷追不舍之人,只淡淡垂下眼眸,瞧着掌心的飞镖以及其上的一张纸条。

    纸条之上,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依稀能辨的大字:“大慈悲寺,虞危,速来!”

    崔砚瞳孔猛地一缩,片刻也不敢耽搁,朗声便道:“云影!备马!”

    说罢,便急急朝崔家门口奔去,连寻人核实一番也顾不得。

    一盏茶之后,有身着墨色锦袍的男子,面色冷凝,飞快疾驰在山间,朝大慈悲寺而去。

    与此同时,大慈悲寺中

    虞归晚正与钟令嘉坐在一处喝茶,钟令嘉抬眸望了望天色,便笑道:“时辰差不多了,咱们过去吧。”

    虞归晚点点头,一边站起身,一边问道:“往后便将许姨安置在大慈悲寺么?”

    钟令嘉弯唇一笑,提及许氏,她眸中难得染上些暖意:“那钟府一团污糟,若是将我阿母疑回去,只怕她会恶心的连香火也不愿享。

    “倒不如这大慈悲寺,佛门清净地,又能使我阿母享香火供奉,岂不好极?”

    没错,她从来都未想过将亡母牌位移入钟家,以谭氏的蛇蝎心肠,便是令人将她阿母的牌位砍了她都不会意外。

    只是谭氏母女欺人太甚,她才会想到以牙还牙,叫她们自食恶果。

    思及此,钟令嘉又道:“待会儿你便远远站在门外就是,莫要凑得太近。”

    虞归晚尚且是个待字闺中的女郎,镇国公府又比不得钟家污糟,她自然不愿虞归晚亲眼瞧见那对男女。

    闻言,虞归晚乖巧点头。

    她不曾说的是,她耳目极好,便是站在门口,想来也能护钟令嘉无虞。

    说话间,二人便已到了厢三门口,遥遥便望见了守在门口的灯眉。

    钟令嘉笑着道:“灯眉姑姑怎得在此,可是钟夫人有事?”

    本应该在房内的女郎竟出现在面前,灯眉骤然瞪大了眼眸,口中不敢置信道:“你...你...”

    她嘴唇嗫嚅半天说不出话来,头颅极为缓慢地扭头望向房内,那其中还传来????的男女之声。

    见状,钟令嘉微微蹙眉:“这是怎么了?见鬼了么?”

    说罢,便似忽然察觉出不来,面色一沉,冷声道:“这屋中是什么声音!”

    灯眉此时骤然回神,身躯往前一拦,便死死将门口堵住,又唤了一旁的丫头赶紧去请钟夫人过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钟令嘉冷嗤道:“我自己的厢房,还有不叫我进去的道理。”

    灯眉难言地杵在原地,心中洪水滔天,下意识便想将钟令嘉支开,只硬着头皮道:“夫人吩咐,请您去厢一一趟。”

    “你真是将我当成傻子了吧!方才还叫人去请钟夫人,现下又是唤我过去?”

    钟令嘉冷哼一声:“还不让开,钟府婢子的教养便是如此,叫客人在门口等着?”

    灯眉目光至虞归晚身上时一顿,只觉头都大了,怎么偏偏...镇国公府的女郎也在此,更何况,她还是未来的太子妃。

    厢一中,钟夫人见丫头急急忙忙来报,说是灯眉姑姑令她来请自己。

    先是不慌不忙地用杯盖撇去面上的浮沫,才优雅地轻轻抿了一口,微微眯了眯眸子道:“慌什么!”

    “除了灯眉,门口可还有谁么?”钟夫人悠悠问道。

    “并无!”那丫头低眉答道。

    因着此事机密,就连钟夫人的身边也只有灯眉并刘嬷嬷知晓,因此这丫头甚至也未说出钟令嘉站在门口一事。

    钟夫人微微蹙眉,这灯眉如今是愈发不中用了,连这点小事也办不好。

    说来她本也并未令灯眉去守着,只是方才有一小沙弥匆匆而来,说厢三中传来男女说话之声。

    她这才借口二人只是表兄妹叙旧将人打发走,又惊觉不稳妥,才唤了灯眉去门口守着,任何人都不许靠近,待房中声音小了,再去寻些人共同见证。

    倒是才好将钟令嘉水性杨花,淫贱不堪的名声传出去,到了那时,叫她嫁给谭军都是恩赐。

    一旁的刘嬷嬷轻轻伸出手,拍了拍钟夫人的手背道:“既是灯眉来请,想必有要事在身,夫人不妨先去瞧瞧。”

    钟夫人颔首允了,又理了理衣裳,一切妥当以后才站直身子,领着刘嬷嬷一众往厢三去。

    刚离得近了,钟夫人便瞧见钟令嘉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手中还挽着虞归晚的胳膊。

    “钟令嘉!你怎的在此!”钟夫人一惊,连多年以来维持的优雅表象都顾不得了。

    钟令嘉在此,那房中呢?房中人可是谁?

    钟夫人瞪大了双眸,惊慌非常地望向刘嬷嬷,随即便再也顾不得许多,要推门进去。

    刘嬷嬷见势不对,伸出手将钟夫人猛地一拽,暗暗摇头道:“夫人!虞娘子还在呢,可万万莫要失了礼数。”

    钟夫人这才恍然回神,对!若是叫虞归晚她们瞧见,那幼安....可一切都完了。

    只她心下急切,面上再也维持不住端庄妇人的形象,冷声嗤道:“你们都退下!”

    众丫头不明所以,只是顺从听从主子的吩咐退下。

    门口顿时只剩下钟令嘉、虞归晚,并钟夫人主仆三人。

    此时,钟夫人才艰难挂起个微笑,冲虞归晚好声好气道:“虞娘子,我与令嘉还有些话说,可否让她过些时候再来寻你?”

    话音甫落,钟令嘉便疑惑歪头道:“钟夫人有话不妨直说,查查是我最好的朋友,您不必顾忌。”

    虞归晚也不傻,闻言乖巧点了点头,攀着钟令嘉的胳膊道:“钟夫人放心,我定不会出去胡说。”

    钟夫人见状,恨不能咬碎一口银牙。

    待瞥见钟令嘉面上似有非无的笑意时,才猛地反应过来:“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钟令嘉疑惑抬眸。

    “啊??”房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钟夫人再也顾不得什么,只冷冷开口道:“虞娘子,钟府家事,不便叫你在此。”

    “来人!送虞娘子离开!”钟夫人冷冷吩咐,便是得罪了虞归晚,也比叫幼安没了活路要好。

    “啊??”钟令嘉一声冷笑:“钟夫人可是忘了,方才便叫下人们都退去了。"

    钟夫人气的浑身发颤,只是她等的,里面的幼安还不知是何状况。

    深深吸了口气,钟夫人才对钟令嘉道:“你同我一道进去,其余人皆留在门口,只要你的要求不过分,我都允你,如何?”

    钟令嘉微微勾唇,这才答应下来,又小声安抚了虞归晚,让她在此等她。

    虞归晚自然答应,钟令嘉被这母女两欺负了十来年,能有今日,她自然要帮令嘉。

    钟夫人一生得意,何曾有这般受制于人的时候,冷冷瞥了钟令嘉一眼便小心推门进去,钟令嘉自然跟上。

    刚踏进房中,钟夫人便不由得瞳孔一缩,整个眼眶通红。

    只见偌大的房间内皆充斥着男欢女爱之后的刺鼻味道,男女的衣裳在地上胡乱扔了一地,足以见二人先前的激烈。

    床榻之上,钟幼安如死水般的眸子轻轻动了动,缓慢将眼珠转了转,甚至连扭头的力气都无。

    在她上方,谭军仍旧挥汗如雨,闻声侧首望去,只见钟夫人铁青着的脸以及钟令嘉似笑非笑的神情。

    见状,谭军连忙侧身至床内,飞快扯起被子掩住身子,又紧紧将钟幼安搂在怀中。

    才对钟夫人讪笑道:“姑母怎得来了,我与幼安这般...叫姑母见笑了。”

    钟夫人见他竟这般不知好歹,一阵怒火直冲天灵盖,顿时上前两步道:“滚开!”

    “这....”谭军仍旧抱着钟幼安不撒手,面上颇为不好意思道:“姑母,你看我这……”

    “别让我说第二遍!”钟夫人冷冷看着谭军,若目光能化作实质,只怕谭军此时能被万箭穿心。

    见状,谭军也见好就收,随手拿起钟幼安的小衣,将重点部位掩住,便慌忙下了床榻。

    钟夫人这才紧紧将钟幼安揽在怀中,痛心疾首哭道:“我的女儿啊!”

    钟幼安原本被折腾了半晌,整个人如一条死鱼般瘫在床上,只觉浑身都疼痛极了。

    现下到了钟夫人的怀中,只觉悲从中来,两行清泪静静从眼角流下,随即便是疯狂的无声痛哭。

    钟夫人见她用尽全身力气都只有嘶哑的哭音,只觉自己心中也痛似刀绞,颤着手掩住钟幼安遍布痕迹的身子,哽咽道:“我的儿,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钟幼安一同发泄后,才通红着双眼,恶狠狠瞪着钟令嘉与谭军,嗓音干涩难听:“阿母!都是这两个贱人!我要他们死!要他们死!”

    钟夫人双眸含泪,忍着心痛将钟幼安裹住,才噙着泪死死抬眸道:“谭军,你好大的胆子!”

    谭军闻言,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面露恳切道:“还请姑母恕罪,侄儿与幼安本就是未婚夫妻,这...这只是情难自禁啊!”

    他话音甫落,床上的钟幼安便狠狠攥其拳,忍不住一声干呕。

    钟夫人冷着眸子从钟令嘉与谭军二人身上划过,只恨不得将二人撕成碎片。

    钟令嘉反倒轻轻勾起唇角,眸中却一片平静,她开口轻声问道:“钟夫人,害了自己女儿的滋味,可还好?”

    “可怜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坏事做尽,才害的钟幼安落到如此地步。”
  • 上一章
  • 章节目录
  • 下一章
 新书推荐: 糊咖退圈摆摊,怎么就火遍全网了 塑料夫妻在夫妻综艺假戏真做了 锦衣无双 夫人,别回头 领主:开局一本水浒传 城里的魔法师 带娃改嫁到军属大院[六零] 网游之我是超级大反派 说好是恋爱游戏怎么变成了RPG 流量下水道,怎么越摆越火了 我叫宇智波斗焕,打的村民直叫唤 马头墙映世清徽

声明:本站是非营利性小说站点,《阑亭杳杳》的所有小说章节均来自于互联网,因此本站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

如果您是《阑亭杳杳》版权所有人,需要删除,请提供版权信息,我们会在收到您信息的第一时间删除。(联系邮箱:右上方)

《阑亭杳杳》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节与文笔俱佳的其他类型,五六中文提供阑亭杳杳最新章节免费阅读。

Copyright © 2018 五六中文网 www.56zw.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