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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中文网 > 白月光破棺而出 > 55、鬼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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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鬼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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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凝玉说不清自己对谢干镜到底是什么感情。

    又或者,她如今根本分辨不出。

    毫无疑问,经过这些时日的相处,盛凝玉已然发现自己对谢干镜十分特殊,她喜欢他的皮囊,喜欢他清冷胜雪的表象,也喜欢他他看向自己时微微弯起的唇角。

    盛凝玉知道自己对谢干镜有诸多不同,她愿意让他了解自己的过去,也几乎不在他面前遮掩的性情??那些从不在外人面前袒露的胆怯,和掩盖在嬉笑怒骂之下几乎不被世人接受的脆弱,盛凝玉几乎从未在谢干镜面前遮掩。

    甚至,就连谢干镜口口声声要杀她,盛凝玉也并未放在心上。

    她似乎对谢干镜有一份天然的信任。

    可这究竟是心悦于他,还是对于曾经那一剑的愧疚?

    盛凝玉不清楚。

    学宫各派弟子打闹的声音忽远忽近,笑声嚷嚷,冬时景白雪纷纷落下,寂静无声。

    盛凝玉向前走着,却见谢干镜放慢了脚步,抬起手,探出回廊,接下了一片雪。

    盛凝玉跟着他,也伸出了手。

    一片雪落在了她的掌心。

    看似轻柔无物,仿佛和春时景中被春风吹落的梨花没什么两样,然而在雪飘落在肌肤上化开时,却有着彻骨的寒。

    盛凝玉忽然明白了谢干镜曾经说过的那句话。

    她无声的叹了口气,诚恳地看向了谢干镜,并未有丝毫隐瞒。

    “我......不知道。”

    轻轻一眼,分明尽在咫尺,却又如遥遥天外明月。

    望其柔和,却触及冰冷,伸手探出去,也抓不住分毫。

    不可留,不可念。

    谢干镜蓦地一笑,然而这一笑却不如以前那样春水时潋滟似的温柔出尘,反而多了几分疏离漠然。

    脊柱上的灵骨骤然开始疼痛,伤痕遍布的身体好似又被人钉上了噬魂钉,那刺破血肉穿透白骨的钉子在体内发着寒意,墨色的长发落在脑后,愈发将他的脸色衬得苍白。

    谢干镜垂下眼,收回了探出廊外的手,指骨微微泛着白。

    “走吧。”

    【谢干镜,我不喜欢你。】

    【我喜欢的人有很多,我喜欢长安年少天真,我喜欢凤少君的矜贵傲然,我喜欢郦清风的不羁风流………………】

    【当然,在这些人里,我最喜欢我二师兄的翩翩风骨,公子如玉。】

    【无论你如何模仿,你都比不上他,谢干镜,我不??1

    一股暖意将他的手指包裹。

    “你又在想什么?掌心都出血了!”

    盛凝玉眼见的看见了那抹血痕,惜了一瞬,立即用灵力覆盖了他的手掌,毫不迟疑的开始翻起了星河囊,抽出了许多云望宫众人和凤潇声、央修竹他们塞给她的灵药。

    不知为何,他们好似都默认她很虚弱,马上快死了一样。

    盛凝玉其实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么疼,实际上,除了运起灵力完整的用出一套剑招时,身体会有些疼之外,平日里的时候,盛凝玉并不觉得有些什么。

    六十年,她早就习惯了。

    “??你好端端,折磨自己的手干什么?都流血了,看着也怪疼的。”

    谢干镜:“不疼。”

    盛凝玉抽空抬头,睨了他一眼:“我说疼就疼。”

    谢干镜:“嗯。”

    他轻轻应和着,也不反抗,乖乖伸着手任由她动作,看得盛凝玉又好气又好笑。

    她心中几乎都起了怀疑。

    就谢干镜这样温和的好脾气,去了那魔族,当真能降服他们成为让那些高阶魔修瑟瑟发抖的“尊上”?

    盛凝玉一边在伤口上撒上了灵药,一边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突然如此?难道是......”她骤然断了话语,抬手布下了一个隔音阵,这才再次开口,凑近了他,低声问道,“是魔气控制不住了么?”

    她握着他的手腕,靠近时,一股暖意涌来。

    犹如拥着天下落下的明月,全然消散了冰雪。

    谢干镜静了片刻,垂下了眼睫:“只是想起了些往事。”

    他一身白衣,垂落在一旁回廊的阴影中,几乎与飞雪融为一体。

    看着单薄又孤寂。

    盛凝玉有些不信,但也知道只要谢干镜不开口,自己根本无法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

    那些过往??那些她与他相识的过去,他总是守口如瓶,除非她自己想起,他半点都不会透露。

    但很多时候,盛凝玉又觉得,谢干镜是希望她想起来的。

    希望她想起,又不愿意告诉她,当真是个怪事。

    盛凝玉本来故意冷下脸,结果想着想着,自己先笑了。

    “谢干镜。”她仔细的为他缠上纱布,拖长了尾音,显得有几分散漫,“你若希望我记起那些往事,为何不告诉我?偏要等我自己想起??若是我一直都想不起来,怎么办?"

    须臾后,一声轻笑响起,几乎淹没在飞雪声中。

    “那就不想了。”

    盛凝玉一怔,她抬起头,就撞入了那双漆黑一片的眼瞳中。

    “央修竹身负天道束约,又曾被魔种之气侵蚀,此病难消,饶是你为他深入险境,遍寻十四洲也不得其法。”他道,“也许我的血肉……………”

    不等他说完,盛凝玉已经猜到他要说什么,干脆利落的截住了他的话头:“不可以。”

    许久没有独自一人做这样的精细活,总算包扎结束,盛凝玉长舒一口气,她拍了拍手,越看自己系上的蝴蝶结越满意,扬起了一个笑,伸出指尖点了点谢干镜的掌心:“等伤养好之前,不许拆开。

    谢干镜轻轻颔首,他似乎冷静下来了一些,方才萦绕在他身侧若因若无的魔气,终于全部消散了。

    盛凝玉心头一松,然而还不等她往前走几步,又听谢干镜的声音自身侧轻飘飘的传来。

    “为何不愿一试?”

    他嗓音清浅,不似刚才那般低哑,而是纯然的困惑。

    谢干镜:“不过些许血肉罢了。”

    盛凝玉头也不转:“央师弟不会愿意。”

    谢干镜:“愿与不愿,总要问问才是。”他停顿了须臾,轻声道,“央师弟很好,我不介意。”

    他的血肉曾被人取用不知几何,对于那些落在血肉上的伤痕,谢干镜早已漠然。

    两人马上就要走出回廊,学宫中各派弟子的笑闹声越来越大,几乎压过了两人的对话。

    “王师姐!??谢、谢道友!”

    不远处,有相熟的弟子冲他们打了个招呼,兴奋的直冲两人而来,期间飞雪重重,又不知是何门派的弟子突然燃起了一道飞雪消融符抛空中,竟是引得以他为中心,约五尺直径内的漫天飞雪尔消散,天地间忽然变换,光影流转之间,飞鸟

    清鸣,恍若片刻春光。

    “嚯!干得漂亮啊包师兄,你哪儿来的符??”

    “瞎,先前从那褚家小少爷的手上得来的。

    哦,盛凝玉想。

    这也是她在凤族领地的时候,教给褚乐他们的。

    她兴致勃勃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见那些弟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吵闹了起来。

    “怪不得叫飞雪消融符!??你们说剑尊当年,是不是也用它化开过雪景?”

    “不得对剑尊无礼!我们剑阁终年无雪,如何需要此符?”

    “如若不需要,剑尊当年研究这个做什么?”一弟子反驳道,“而且名字都叫飞雪消融了,我猜啊,当年剑尊一定是看雪不顺眼,才特意用此符花开雪景的!”

    “好了好了,不要妄加揣测前辈,有了这飞雪消融符,还不够你们玩得么?”

    弟子们嘻嘻哈哈,一片欢呼雀跃声,盛凝玉忽然明白了答案。

    “但我介意啊,谢干镜。”

    声音算不得响亮,音色更是慵懒散漫,却盖过了所有嘈杂。

    她穿着一身云望宫弟子服,抱着手,斜斜靠在长廊的柱子旁边,眺望着远处。

    青色的裙裾拖在地上,像是一朵盛开的莲花。

    她整个人松松垮垮的,没有半分传闻中“明月剑尊”孤高决绝的气度,开口时更是头也不回,声音带着懒洋洋的笑,整个人没个正行。

    “我若是看到旁人食你血肉,会很生气的。”

    盛凝玉垂着眼,漫不经心的想。

    倘若真的有人敢做出这等事,她哪怕当真只有这四分之一的灵骨,也绝不会退让。

    谢干镜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慢慢的偏过头。

    那被飞雪消融符炸出来的空旷之所凝出的日光,在冬日寒风中被吹散,丝丝缕缕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心头传来了极其剧烈的不适,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重新涌动,谢干镜想了想,大概是对她的杀意。

    他想要真正的掌握全部魔气,就必须杀了她。

    “??王师姐!"

    原殊和与凤九天等人终于越过重重人海,来到盛凝玉的面前。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盛凝玉总结了一下,无非就是一件事。

    鬼沧楼即将开启,各方风云涌动,如今一学宫可谓是最安全的地方,不少门派甚至试图再多放些人进来。

    “也就褚家奇怪。”药有灵嘟囔道,“他们莫名其妙派了个管事来将褚乐接走了,原本我们都说好,再去试炼场上闭上一场了。"

    他说着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咦,谢仙长,你的手怎么了?”

    听了药有灵的称呼,凤九天嘴角一抽,原殊和更是整个人僵住。

    ??完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想到,称一个魔尊为“仙长”,这和当面辱骂对方有什么区别?!

    然而当他们一寸一寸的回过头,却见那被称为“仙长”的魔尊大人嘴角噙着笑,弯起了眼眸,态度似乎比之前还要温和。

    “受了些小伤。”谢干镜道,“劳烦......明月道友帮我处理了一下。”

    怎么受了伤还这么开心?

    药有灵完全摸不着头脑,看着那层层叠叠的包扎,疑惑道:“谢仙长这伤,看着似乎有些重啊。”

    若是小伤,不至于包得这样紧实吧?

    凤九天再也听不下去了,他生硬的转开话题,看向了一旁的褚雁书:“褚道友,你兄长此次归去,可曾与你说起过?”

    褚雁书摇摇头:“他这次回去的很急,我也不知为何。”

    她面容发白,显然是有些紧张,一旁的纪青芜拍了拍她的手,有些无措的看向了盛凝玉。

    盛凝玉安慰道:“褚家临近东海,地势奇特。且底蕴深厚,更有许多家臣弟子驻守,戒备森严,同样安全,褚乐不会有什么事的。”

    有了她的话,褚雁书骤然放松了下来。

    她想起之前褚乐的话,道:“鬼楼将开,鬼市同样将启。今年恐怕是热闹的很。”

    金献对此事本就颇感兴趣,立即接话道:“鬼沧楼是因为那剑尊的灵骨吧?我还听说,那鬼市里传出消息,说什么找到了剑尊当年那把‘无缺剑''的残骸??诶哟师兄,疼疼疼!你踹我做什么?”

    顶着剑尊饶有兴致的目光,原殊和冷汗直流,赶紧将话题转到了课业上,说起了之后的千山试炼,这才勉强转移了几个活泼外向的小弟子的兴趣。

    然而还有一人,始终没有被转移话题。

    几人打打闹闹的向下节灵识课的课室而去,盛凝玉缀在队伍最末尾,拉着谢干镜一起,笑眯眯的布下了一个隔音阵,看向了原殊和。

    “小二啊~”

    她一咏三叹,简简单单的三个字,愣是被她说得抑扬顿挫。

    原殊和打了个冷颤,竟是下意识往谢干镜的方向靠了靠,谢千镜垂着眼眸,轻飘飘的扫来一眼,原殊和这才陡然惊醒!

    他怎么差点忘了,这位“谢仙长”可也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啊!

    原殊和立即站直了身体,然而在盛凝玉的目光之下,他还是瑟瑟发抖,像是一只小鹌鹑鸟。

    盛凝玉叹息,颇有几分伤感道:“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你居然连这些都瞒着我......”

    原殊和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攻势,三下两下就把原委交代了清楚。

    是今早在课上,青鸟一叶花弟子神神秘秘的说出来的。

    从山海不夜城里传出的消息。

    盛凝玉听完后,撤了隔音阵。

    原殊和心知自己该转身离去,然而他向前几步后,还是没忍住,又转身而归,布下了一个隔音阵。

    盛凝玉略微挑起眉:“怎么了?”

    原殊和迟疑了片刻,终究还是开口道:“这消息来得突然,仿佛刻意在引君入瓮,加之先前褚家自称找到了剑修转世......前辈定要多加小心,顾及己身才是。”

    末了,他甚至还问道:“前辈不与我们通往殿中了么?兄长应该也在授课,他有话想与前辈说,前辈若是不忙,不妨与我们一起在殿内等上一等。”

    少年大概自己都不知道,在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满脸的忧心忡忡,颇有几分像他的兄长原不恕。

    盛凝玉笑了笑,看向原殊和的目光愈发慈爱:“我不过有些伤怀罢了,不会做出什么冲动之事的,更不会出清一学宫。你且放心去授课的殿内,有谢仙长陪我呢。”

    原殊和下意识抬头,对上谢干镜淡若薄雪的目光,再度打了个寒颤。

    是哦。

    魔尊大人看着就淡漠无情,好似世间万物皆不过心,有他在,大抵是能劝住剑尊,不要冲动行事的吧?

    这么一想,原殊和完全放下心来,对两人行了一礼,快步赶上了前方的同门。

    “师兄,你方才在和王道友说什么?”

    原殊和不太会说谎,憋了半日,道:“我去问了前??王道友,她的宫规抄完了没。”

    一旁凤九天没憋住,发出了一声冷笑。

    哈哈,他们少君怎么舍得让明月剑尊抄这些宫规呢?

    但是规定好的数量又不能变………………

    纪青芜疑惑道:“凤道友,你的手怎么开始抖了?”

    凤九天麻木一笑:“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了一些高兴的事。”

    因为在灵水梦浮生上准备的糕点太难吃而被少君罚宫规,他应该是凤族第一人吧?

    白玉阶下。

    盛凝玉看着弟子们远去的背影,偏过头,凑近了谢干镜的耳畔:“你认识去鬼楼的路么?”

    她不得不承认,布下这个局的人很了解她。

    或许那人针对的是褚家所藏的那个“剑尊转世”,但盛凝玉同样被这道消息摄住了心神。

    剑。

    她的本命剑。

    盛凝玉的心头几乎被这个消息填满。

    修仙界中,无人不知本命剑对一个剑修的重要。

    谢干镜:“你要去找你的剑么?”

    盛凝玉:“对。"

    谢干镜垂下眼,须臾沉寂后,他慢慢的开口,几乎一字一顿:“你的剑叫什么名字?”

    什么名字?

    自苏醒后,盛凝玉全力克制自己去想这件事,甚至都不敢去想自己本命剑的名字。

    “吾心自有明月,千古欢喜无缺。”盛凝玉想起曾经的往事,慢慢的笑了起来,“我的剑,叫‘无缺剑''。”

    这是她年少时取的名字,却是她长成后,二师兄容,亲自为她的剑下的释意。

    谢干镜同样轻轻笑了起来,只是他的笑声有些低哑,像是从喉咙中溢出来的。

    “好名字。”

    青年勾起唇,带着些许讥讽,只是他实在生得清艳绝俗,宛如会摄人心魄的妖鬼,哪怕如此带着恶意,也不让人心生厌恶。

    盛凝玉只觉得有些奇怪,还不等她细想,谢干镜已经淡淡开口。

    “鬼沧楼方圆百里,乃是人族修士禁地,阴森诡谲,共有七七四十九道关卡,除非拍卖会期间,否则非得楼主允许,不可轻易踏入。”

    这么麻烦?

    盛凝玉当年持着宴如朝给她的令牌,从不记得还有这样的弯弯绕绕。

    她想了想,又问:“那鬼市呢?”

    谢干镜:“可以。”

    鬼市同样有禁地之法,如若前往,只能至东海之畔后步行其内。

    只是这些规则,对于谢干镜而言,并不适用罢了。

    但是??

    “你不是答应原小公子,不出清一学宫么?”

    盛凝玉从往事中回过神,笑道:“哄骗小孩的话罢了,你也信么?”

    想当年,她用这招,不知坑了非否师兄几次。

    只是后来非否师兄有了经验,又和大师兄??如今的鬼楼楼主互通有无,得了不少消息,自那以后,无论她做出多惨的姿态,都再不信她了。

    谢干镜:“原宫主恐怕会生气。”

    “不至于,非否师兄应该都习惯了才是。再说了??”盛凝玉挑起一边眉毛,摩挲着腰间寻常铁剑,笑道,“最近修仙界里风平浪静,连傀儡障似乎都少了许多,再这样下去,非否师兄恐怕都要懈怠了,也该给他的生活,增加一点乐趣才是。”

    切身回忆一下往昔,怎么不算乐趣呢?

    东海最极,鬼沧楼内

    只听轰然一声,百层之上所有木门在这一刻齐齐被罡风从内豁然吹开,楼中妖鬼似有所悟,纷纷放下手中之事,齐齐拜伏于地。

    “恭迎鬼主。”

    铺天盖地的信笺纸鸢自地步旋风而上,一道黑影自上凝成缓缓落下,修长苍白的手指夹住了其中一只。

    出自云望宫。

    【夜月将明。】

    什么乱七八糟的。

    宴如朝皱起眉,指尖冒出了紫色幽鬼之火,直接将纸鸢烧了个干净。

    多年不见,原非否也学会了这故弄玄虚的一套?

    弯弯绕绕。

    烦。

    宴如朝起身,冷冷道:“若有云望宫人来,拦下。”

    “是,楼主!”

    宴如朝淡漠的扫了一眼鬼沧楼,放出了神识,确认外面的那块牌子还立着后,翘起嘴角,满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再次展开了纸鸢。

    这一次,终于是宴如朝想看的消息了。

    【闻风云海起,不日即归。】

    还是他的道侣好。

    宴如朝反复品读着寒玉衣的纸鸢,心情诡异的好上了许多。

    算了算日子,玉衣应该马上快到了。

    不知,她会带来什么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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