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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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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8

    应天城中,虽中秋已过,但别有一番春色旖旎。

    话说中秋晚宴的第二日,叶采薇宿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地躺在被衾之中,入目的满眼红痕和肢肤的酸楚,无一不是昭彰着昨晚与容津岸放肆的荒唐。

    她动了动喉咙,发现嗓子干哑,几乎到了说不出话来的地步,便打消了喊问鹂和见雁进来的念头,准备自己下床。

    身子在动,脑子也在动,?糟糟地想起了很多事,没有头绪,人还没彻底起来,客房的门被打开,是容津岸走了进来。

    叶采薇根本没有想好要如何面对他,赶紧重新钻进被子,翻了个身,用背对着他,假装自己还在熟睡。

    脚步声绕过屏风,越来越近。

    直到停在床榻前。

    “叶先生睡醒了?”容津岸的嗓音慵懒极了,回荡在身后,像平静的水面被带起涟漪。

    叶采薇则努力调整自己,让呼吸平稳匀停,不露端倪。

    “我知道,你想立刻走。’

    慵懒的嗓音越来越近,就在她的耳朵上方,应当是男人俯下身来,在那里,“昨晚上说的话,我都当你喝醉了,酒后失言,不跟你计较。”

    叶采薇是侧躺着的,只有一边的耳朵朝上,有些热有些痒,因为容津岸说话吐出的热息,若有似无地撩拨。

    而正因如此,她心下的重鼓,敲得愈发重,愈发密集。

    她醉酒的老毛病之一,就是酒醒之后,根本想不起自己说过那些话,做过那些事。

    今天又是这样。

    不过在越来越快的心跳里,她还是抽丝了点点,定了定神,确认自己没有把不该说的话说出来。

    叶容安,她的儿子。

    否则,容津岸对她绝对不是这样的?度。

    “叶先生为学生们做了那么多,为人师表,品德的确高尚,值得赞颂。”等了一会儿,叶采薇的那只耳朵又听到声音,是容津岸换了个意有所指的语气,

    “早在池州,与叶先生重逢的那一晚,我就看出来了。”

    叶采薇听不懂,不知他突然提起两个月前的那晚做什么。

    因为……………那晚她也喝醉了,事后同样忘?了一切?

    这下,她的呼吸彻底??起来,眼皮也忍不住微动,她不得不更加努力地敛好心神,继续装作在熟睡,无知无识。

    “说来也是奇怪,昨晚的宴会,我在你的学生们面前暗讽你眼高于顶、嫌贫爱富,说你不?得襁褓中就已经认识我,以你那个宁折不弯的脾气,竟然都没有反驳我?”容津岸仍在她的上方,热息的缭乱,似乎更近了。

    叶采薇对他说的内容有一些印象。

    这是昨晚上宴会开始不久时他借着佟父母用同乡拉近距离时的话锋一转,也就是从他故意挑毛病开始,她便不得不一杯接一杯饮酒,之后的记忆,基本都断了。

    “还是你当时在想别的,来不及反驳我?因为我说阿娘临终时有遗憾?”容津岸又说,“你是不是以为,那个遗憾是我没有再娶妻生子,让容家绝后?"

    叶采薇也顺着想起来了,昨晚,他也确实提了那么一嘴。

    她保持着跟方才不变的姿?。

    “你错了,这些她都没提,我的事她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容津岸不紧不慢说着,“她的遗憾,无非是关于你。”

    叶采薇的心跳停了一息。

    关于她??娘子临终的遗憾是关于她的?

    “那两年,你通过我的家书寄给她的东西,还有银钱,她其实一分不动,都攒了起来。当时她与你还是婆媳,之所以一直收着没给你,是觉得如若给了你,就是要彻底同你断了的意思。”

    这句话让叶采薇终于装不住了,翻身平躺,与他对?:

    “她………………如若她不想要断,那时候为什么......为什么要说那样的话?”

    ?秀玉被容津岸接到京城,原本是准备出面他们两人定?的,但是在路上的时候,容津岸高中探花,叶家却几乎后脚就因为废太子逆案而大厦倾覆,定?的事变得匆匆忙忙。

    ?秀玉到京城后,没过多久叶采薇便与容津岸成?,她只与?秀玉接触甚少,就同她做了婆媳。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叶采薇才知道,原来游秀玉多年来一直记恨叶渚亭。

    因为记恨叶渚亭,所以容津岸从小,就会时不时听她提起容家与叶家的恩怨。她说叶采薇虽然生得灵巧,有那样一个父亲,一定不会是个好姑娘。

    是以,容津岸初到京城时,根本不愿意与叶家接触。

    不知原委的奚子瑜几番相劝,叶渚亭也极为惜才,向他为从前的事郑重道歉,希望容津岸以前途为重,重新接纳叶家。

    容津岸答应了叶渚亭,做了他的关门学生。

    但他对叶采薇的感觉却极其复杂。

    不好的印象,从童年起便根深蒂固了。第一次在京城听到她的名字,是她公开批评他的文章“华而不实,徒有其表”;第二天在街头与她偶遇,她竟没有大家闺秀的礼貌,丢他一个人在路上,后来以赔礼道歉为由请他吃饭,还对他振振有词地撒谎,说她最喜欢华丽斐然的文章。

    然后又喝得半醉。

    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个谎话连篇、傲慢少礼、放浪形骸的姑娘,长得再漂亮、再是才高八斗,他也没有兴趣。

    即便后来,她主动靠近,挖空心思讨好他。

    恨不得把她的心都给他。

    容津岸发现她真的对昨晚发生的一切,统统不记得。

    不知自己现在究竟是何心情。

    “因为她跟你一样,性情中人,气头上来什么话都能说,叶阁老的事她原本准备一辈子烂在肚子里。”他顿了顿,

    “但她又跟你一样,喜欢嘴硬,那件事?害了你,她很后悔,那时候你已经决定和离,她犹豫再三没跟你道歉,后来你音讯全无,她想道歉也没有办法了。”

    “谁说我嘴硬了?”面对莫名的指摘,叶采薇恼怒,“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今天才告诉我?两个月了,这两个月你为什么不说?”

    “当时一见面,我听说游娘子仙逝,就给了整整五千两帛金,容津岸你可真是她的大孝子,现在才告诉我?”

    与游秀玉的矛盾,其实叶采薇早就已经放下了。

    容家与叶家的过往,叶采薇在最初的时候毫不知情,因为与容津岸的关系,她经他的手对游秀玉表示过无数次善意。游秀玉并非铁石心肠,也慢慢对她改观。

    只不过,真正见面日夜相处时,叶采薇已经生病而不自知,游秀玉也不能适应京城的生活和接踵而至的变故,两个女人就像两块各自有无数棱角的石头,要强行被塞进一个狭窄的空间,?免摩擦。

    叶采薇现在恼怒的是容津岸处理这件事的手段。

    ………………他怎么能,一直不说呢?

    “丧母之痛,刻骨铭心。薇薇,若我一开始就跟你说这件事,在山庄的那天,你会跟所有人澄清我们的关系吗?”

    “我们什么关系?我们的关系早就结束了。”叶采薇莫名其妙。

    “是啊,早就结束了,甚至那个时候,你的前夫不仅仅是前夫,还早已经死了五年。”容津岸幽幽道,

    “早就结束关系的前夫和前妻,前夫身为公认的大孝子,还顶着热孝,在热孝中破了戒。”

    他撑在叶采薇的两侧,她平躺着仰?,他的?,并未因为俯视的姿势而削减半分俊朗,英挺得很。

    “甚至,昨晚上为了伺候你,我腹上的?口都裂开了。”

    叶采薇被他突然转换的话题一刺,旋即反应,歪头瞪他:“伺候我?”

    谁知这一点点的动作,却让她扯到了浑身的痛处,她黛眉蹙着“嘶”了一声,继续自己的指控,“什么叫''伺候我''?"

    虽然她必须得承认,她其实很喜欢做那件事,但她同时也需要强调再强调,那件事,就是你情我愿的。

    容津岸又不是她的男.宠面.首,?道她还能强迫他,难道他就没有快乐?

    关于昨晚的那些画面,就这样冷不丁地跑了出来。

    他们的身影在这间房内来来回回,徘徊逡巡,从?室里出来,屏风前,桌几边,有无数个地方都留下了交叠的足印,到处滴落的汁,液被踩得乱七八糟,或干涸或流淌,分不清是谁的,来自哪里。

    容津岸从来深不见底的双眼一片通红,冷冰冰的嗓音低吼出意味不明,与他清冷自持的姿态背道而驰,哪里还顾得上温语缱绻。微微青色的蛊起,她被他拉手按住,他得意又浓浊地问她,这是什么,小猫知道吗?

    她当时是如何回答的?叶采薇哪里记得。

    猝不及防的话题让她羞赧失态,她用尽全力甩了甩头,想把?上的臊红全部甩掉,然后狠狠朝面前的男人骂道:

    “容津岸你要不要??”

    “我要不要脸,也得看你,反正一开始是你求着我的。”

    容津岸从容回视她怒意翻滚的双眸,两个人的瞳孔漆黑,映照着彼此的脸,一个切齿愤盈,一个游刃有余。

    “薇薇你知道,我没有任何理由对你撒这样的谎,如果你不信,可以马上向问鹂和见雁求证,听听她们怎么说。”

    叶采薇狠狠咬了咬唇瓣,不说话。

    容津岸这才从她的上方撑起,收了手臂,侧坐在她的身旁,用手指着自己的腰腹处:

    “这个伤口,本来就是被你下狠手捅伤的,好不容易才结了痂,现在裂开,又因为在温室伺候你沾了水。柴先生不在,刚刚郎中大夫说了,我要好好将?几日。”

    “为了伺候你,伤口成了这样,叶采薇,你得对我负责。”无赖的口气。

    “还有你这一身,”男人的目光沿着她保露的光洁玉颈向下,停在了被衾被隐匿的下方,意有所指,“不也得多?几天?”

    ***

    再说东流县这边。

    拐走无数幼童的人贩子被抓捕带走,他们虽然咬死没有见过叶琛,但梅若雪坚信直觉,他们一定是在撒谎。

    是以,接?几日,她都不厌其烦地往县衙里跑,县衙上下知道是奚家丢了孩子,也仍然在卖力寻找。

    梅若雪依旧忙碌,要料理奚府的上下诸事,还要想尽办法撬开人贩子的嘴,功夫不负有心人,她终于得偿所愿。

    那伙人贩子吐露实情,说画像上的男孩,在他们即将离开南直隶的时候,被几个流寇带走了。那帮人凶神恶煞,一看便是亡命之徒,叶琛再机灵再聪敏,也估计是凶多吉少。

    梅若雪一听,当场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回到了奚府。

    乳母霍??请来的郎中大夫详细为她诊治,原来她已经怀有三个多月的身孕,原本这胎先天便有些不足,加上她这个母亲连续数日的奔波劳累,再有叶琛凶多吉少的消息打击,可谓是雪上加霜。

    奚家家主难得仁慈,体恤她为奚府操劳,特意允准她安心在自己房中养胎,将奚家的中馈,暂时还交给伯母吕氏打理。

    又过了几日,应天那边的消息传回了东流。

    梅若雪卧病在床,当然也收到风,知晓所有东流的考生和叶采薇都已平安无事。

    只有叶琛因此失踪,至今生死未卜,梅若雪更加愧疚万分。

    他们不日就要从应天返回,叶采薇当然也要归来,梅若雪根本不知该如何向她交代。

    “若雪,这件事不完全怪你。”

    奚家家主听说梅若雪的身子这几日仍不见好,特意来看望她,隔着软烟罗的床帷,想了想道:

    “等叶娘子回来,我身为奚家的家主,?任在我,我会主动向她坦白,你好好养胎就是。”

    梅若雪病骨支离的身影映在软烟罗的床帷上,更显孱弱:

    “伯父体谅,若雪感激不尽。”

    奚子瑜带着叶琛回到奚府的时候,奚家家主刚好不在。

    叶琛愧疚极了,他知道自己这次任性闯了大祸。

    他是个懂事的孩子,奚家人为了自己失踪鸡飞狗跳,在东流,无数人担忧自己的安危,在当涂时,他便连连向奚子瑜认错,要奚子瑜赶紧带自己回东流。

    而关于生父的真相,满腹的疑问,叶琛选择全部吞下去,什么也不说,就当自己根本没有听见。

    他相信自己的娘亲。

    一见到阔别多日的梅若雪,叶琛立刻扑到了她的怀里。

    梅若雪日夜仓皇忧虑,憔悴了一大圈,日夜牵挂的孩子平平安安回来,她抱着他哭了好久。

    愧疚伤心,失而复得的喜悦,她百感交集,正要听听叶琛详说这些时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站在一旁冷眼看着的奚子瑜,就让叶琛的乳母把孩子抱了下去。

    “孩子丢了才知道哭,当初干什么去了?”奚子瑜撩开下摆,大剌剌往面前的绣凳坐下。

    两人的见面并未在内室卧房中,而是外室的小厅,一张桌案并几把绣凳,本是招待亲近宾客的地方,眼下就只有梅若雪的乳母霍??一位婢仆在场。

    奚子瑜坐着,梅若雪垂头站着,倒是颇有一种家主教训家妇的荒谬威严。

    一早得到消息,梅若雪支着病体从床榻上勉强下来,特意让婢女找出来许久未穿过的衣裙,洋红的颜色能抬人的气色,孕肚也不显。

    一瞧菱花铜镜中的自己,又施了厚厚的粉底和胭脂,掩盖脸上的憔悴之色。

    三个月未见,夫君张嘴便是严厉的指责,半点没有思念的缠绵,梅若雪的心头酸楚一片。

    霍嬷嬷见梅若雪的身子晃了晃,就要站不稳,连忙上去扶住,卑微求奚子瑜道:

    “七?,七奶奶站了这许久,先让她坐下,再好生说话吧。

    谁知奚子瑜目眦欲裂,厉厉喝道:

    “你是什么东西?主子说话,哪有下人插嘴的份?”

    梅若雪的心郁结难舒,夫君的呵斥差点掀翻她的耳膜,凶狠之言如同尖刀利刃,将她的委屈尽数挑开,血淋淋,惨戚戚,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往外淌流。

    她垂着眼帘,用巾帕擦拭泪珠,勉强自己的体面:

    “是妾不好,妾没有办到答应采薇的事,差点就让琛哥儿......”

    “道歉有用的话,这世上还哪有不平事?”奚子瑜不耐烦。

    “我辛辛苦苦在外奔波赚钱,供养你锦衣玉食,还把那么大一个家都交给你,你是怎么做的?采薇多信任你,唯一的儿子留给你照顾,放心去应天,你是怎么做的?”奚子瑜用指尖戳了戳手边那黄花梨木的桌案,发出杂乱令人烦躁的“笃笃声"。

    “琛哥儿才四岁,你知道他这一路上,几次差点丢了命吗?如果不是因为你冷淡他疏忽了他,他再怎么聪明,又怎么可能跑得出去?跑那么远,落在歹人的手上?”

    奚子瑜的指责毫不留情面,谁知话音刚落,“噗通”的跪地之声。

    “七?,琛哥儿这件事全怪老奴!”霍嬷嬷以头抢地,嗑得“邦邦"响,她痛哭流涕解释道:

    “那两天,那、那些被卷入舞弊案的考生的家人,全都来找家主做主,奚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乱的很。老奴没有把琛哥儿身边的婆子婢女们规矩好,他们也都顾着外边的事,疏忽大意了!后来家主又病倒,七奶奶一边要忙着料理府上的事情,一边又要亲自为家主持疾,老奴就自作主张,把琛哥

    儿不见的消息隐瞒了下来,这才错过了找人最关键的时间......这些,这些都不是七奶奶的错,七奶奶是七爷的结发妻子,七爷有怒,要责罚,责罚老奴一人就是!不要动七奶奶!”

    奚子瑜一直看不惯霍嬷嬷,现在她这一通辩白他更是不耐烦听。

    他虽然在这一辈中排行第七、生父又走得早,但因着出众的长相和聪颖的天资,他从小就备受奚老太爷的溺爱,在外人面前一副温润如沐春风的性子,实则乖张跋扈。现在,他懒得和霍嬷嬷这种老婆子多费口舌,抬起一脚,就踹在了霍嬷嬷的心口。

    这一脚力道极大,霍嬷嬷痛呼一声,不支翻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哀嚎。

    梅若雪心疼乳母,眼泪没擦干,连忙上去搀扶。

    才挪了一步,腹中骤然一阵绞痛,她的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扶着绣凳,竟就滑了下去。

    霍嬷嬷听到动静,顾不得自己,鼻青脸肿地爬过去,扶着梅若雪瘦削的肩膀:

    “姑娘,姑娘,你可千万不能有事!”

    接着对外大声喊道:“快!快找大夫来!七奶奶动了胎气!”

    奚子瑜如遭雷击,站了起来,难以置信:

    “你说什么?若雪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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