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好喝??”
热汤从喉间划过,盛从渊还未尝出味来,耳?就?来宋衿禾期待的低声。
他滚了滚喉结。
老实说,还是没尝出是什么味来。
那么多的食材加上药材混杂在一起,想也知晓好喝不到哪去。
但也不算?喝,至少他全都咽下去了。
盛从?:“你想尝,我给你盛一碗。”
宋衿禾观察着盛从?喝过汤后的表情,不见有何异样,便点了点头。
妻子替丈夫盛过后,丈夫又反过来替妻子盛汤。
好一副夫妻和睦,恩爱体贴的画面。
厉峥扬起唇角,像是对儿子儿媳感情好而感到?意。
但开口却是毫不掩饰的古怪话语:“祈安给自己也再盛一碗吧。”
盛从?:“......”
盛瑶:“你们喜欢就好,喜欢就好,我还怕这汤味道不行呢。”
宋衿禾全然不知这三人在打什么哑谜,待盛从渊将汤放到她面前后,她便迫不及待地尝了一小口。
“好鲜啊。”
味道有些奇特,是宋衿禾没尝过的口味。
盛从渊侧头看了她一眼,微不可闻地叹息一瞬,还是按照父?所言,伸手给自己又盛了一碗汤。
此汤本就大补,宋衿禾若是喜欢,多喝点也无妨。
男子的壮.阳汤,喝过后折腾的也就他一人而已。
这顿饭吃得宋衿禾十分?足。
因着馋嘴,没能克制得住,便吃得有些撑了。
两人饭后回到了院中。
盛从渊有些反常地一言不发进了屋。
宋衿禾没多在意,便在院子里和安安玩耍着消消食。
过了一段时间,月上枝头。
主屋房门忽的打开,宋衿禾闻声转了头去。
盛从渊目光一顿,主动开口道:“我先去沐浴了。”
宋衿禾抬头看了眼天色,的确也不早了:“好,那我一会去。”
盛从渊沐浴很快。
宋衿禾这头?把安安送回小木屋里躺着,盛从渊便已换了身轻便的衣服从?室走了出来。
两人目光对上,宋衿禾?了?嘴,本打算说点什么。
盛从渊却是先一步移开目光,脚下步子加快:“我先回屋了。”
宋衿禾:“......"
古怪的氛围随着关门声蔓延开来。
宋衿禾没往别处想,只是在浓郁夜色中对待会要同床共枕的情形开始感到??。
可这份??是来自盛从渊方才一闪而过的僵硬模样。
他明明昨日还气势汹汹,翻身就要往她身上压来。
今日怎又突然变得扭捏起来了。
盛从渊变得扭捏,?她也一下子变得不自在起来了。
宋衿禾蹲在安安的小木屋前缓了片刻情绪后才站起身来,动身前往福室。
?走进福室,宋衿禾便疑惑地顿住了脚步。
她视线在周围扫视一周,竟是不见任何残留的热气。
福室里冷冷清清的,混杂着盛从渊使用过的皂角的味道。
香气说明他才当真来此沐浴了。
可冷冽的温度就像是未曾使用过热水一般。
宋衿禾奇怪地朝储存热水的木桶里看去一眼。
果不其然,里面热水热气腾腾,水位还在最高处,显然半点没用过。
他疯了?!
这么冷的天,竟是洗了个冷水澡!
所以他方才动作那般僵硬,不是因着即将和她同床共枕而?张,而是因着被冰冷的水冻着了?
宋衿禾稍有担忧,也十分无法理解。
心下胡乱思索着,才磨磨蹭蹭开始沐浴。
盛从渊方才的确洗了个冷水澡给自己降温。
冬日的冷水冰冷彻骨,但他似乎有些低估了今晚那锅汤。
饭桌上,他不可避免地在厉峥明目张胆的要求下喝了三大碗。
回到院中时,便感觉身体热得?受。
冷水澡?他短暂缓和了一阵,但热温又在他回到屋中没多久后席卷而来。
屋内地龙烧得热烈。
冬夜寒冷,自是不可能将地龙?了。
外衣脱下,仅一层轻薄寝衣也还是贴在身上隐隐发热。
热意?盛从渊感到有些焦躁。
倒不是令人无法承受地步,但也确实?人有些不好受。
盛从渊拿了一本书册靠坐在床上翻阅,注意力却怎么也没法集中起来。
若是他独自一人便罢了,偏偏他们才不过新婚第二日,屋里却四处都留有她的痕迹。
即使她现在不在屋中,也无孔不入地彰显她的存在。
桌上有她摆放的小物件,衣柜里,两人的衣服贴在一起放置。
就连枕?,也飘来她留下的若有似无的馨香。
而这一切,又让思绪蔓延,已经在难耐她没有真切出现在眼前的躁动了。
盛从渊烦闷地抬手揉了揉眉心。
今夜只怕是又要难眠了。
宋衿禾开门入屋前,先探头往里看了看。
盛从渊还靠在床榻便,听见开门声便抬头看了她一眼。
他看上去一脸如常,没有任何被冷水澡侵害的异样。
反倒因着屋内温度适宜,连被褥也没盖,仅着寝衣,衣襟松散。
他这样子,还怪好看的。
宋衿禾敛目移开视线,垂着眼大步朝床榻走了去。
她?走到床榻?坐下,还没来得及有动作。
榻上忽的?来盛从渊低沉的声音:“要我帮你脱??”
宋衿禾一惊,霎时抬手护住衣襟。
一抬眼,却见盛从渊目光看的是她的脚下。
宋衿禾:“……...我自己脱就好。”
但盛从渊还是起身坐到了宋衿禾身边。
宋衿禾瞧见他穿了鞋起身,不由问:“你?什么?”
盛从渊随手把书册合上放回博古架上。
又走回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口渴,你要喝??”
宋衿禾摇头,也不知盛从渊看到了没有。
但他似乎真的很渴,迅速给自己倒了一大杯水,拿起杯子仰头快速喝下。
盛从渊本就身形高大,直挺挺地站在屋中,无论是在哪个位置存在感都很强。
宋衿禾目光静静地看着他,视线需要微微抬高才能直视他的侧脸。
盛从渊扬起的头露出脖?和凸起的喉结。
脖?上青筋纹路明显,吞咽时喉结来回滚动。
宋衿禾方才当真一点也没觉得渴,但现在却突然感到口?舌燥。
盛从渊放下水杯。
热水划过喉咙,却是不能对他的症状缓解多少。
他正欲给自己再倒一杯水。
宋衿禾忽的出声:“我也想喝。”
只是一道声音,便让盛从渊身体又热烫了几分。
他轻轻点头,换了个杯子替宋衿禾倒水。
宋衿禾接过他递来的杯子,突然觉得那阵渴意又莫名其妙消失了。
她双手捧着杯子犹豫了一瞬,还是轻轻把唇贴上杯壁浅喝了一口。
温水沾湿她的唇,在那片红润的柔软上染上一层莹亮的水光。
盛从渊伸手拿回杯子时,瞳孔不受控制地?缩了一下。
空气中属于宋衿禾的气味似乎浓郁了起来。
像是某种花香,却又带着几分甜腻,窜入鼻腔又勾缠心尖。
盛从渊拿到杯子却站着不动了。
宋衿禾不由奇怪地抬眸看他:“怎么了?”
盛从渊开始怀疑自己的自控力,怎会差到这个程度。
就像是真的吃了椿药似的,满身热火,满脑子汹涌躁动的思绪。
可那明明只是大补的壮.阳汤而已。
若真有让人理智失控的功效,早被朝廷管制起来了。
但或许是旖念本就浓郁。
再加之冲动的躁火,让他此时有一瞬失神。
宋衿禾被他晦暗不明的神色看得有些不自在,不由微蹙起眉头,又追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盛从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忍不住伸手,想用手掌捧住她的脸蛋。
但掌心并没有碰到她,反倒是指尖先触及了她的脸庞。
宋衿禾愣了一下,下意?有后退的反应。
下巴忽的就被盛从渊抓住了。
热烫袭来,灼得宋衿禾心口一跳。
她下意?的动作停住,只怔然地抬眸与盛从渊对视。
盛从渊此时的表情让人生出几分危机感来。
他明明没有皱眉,眸中盛着波澜的水光,却给人带来一股难以承受的压迫感。
那种感觉又来了。
不知他是眼睛水汪汪盯着主人的乖狗,还是锁定猎物蓄势待发的猛兽。
不该上当,却又忍不住好奇。
盛从渊上前一步,居高临下逼近她身前。
他俯身凑近,呼吸洒在她脸上,粗粝的指腹生了自主意?似的,径直接上了她饱满水润的双唇。
指尖摩挲,来回揉弄。
将那双唇上的水润抹到了他的手指下。
盛从渊脸上神色好似没有任何变化,但揉弄的动作却令人止不住颤栗。
让人分不清他究竟是粗鲁,还是温柔。
宋衿禾有些受不住这样的折磨了。
她嫣唇微动,似要再次开口。
盛从渊毫无征兆地先一步开口:“小禾,可以吻你吗?”
他凑得更近了,鼻息间都能闻到他身上沐浴后的清新香气,混杂着他的体温,灼得人思绪混乱。
宋衿禾觉得自己一定脸红了,脸颊两侧都热得厉害。
更恼他都?到跟前了,还问这种话干什么。
果不其然,盛从渊并没有给她开口回答的时间,亦或是在他自己看来已是等了许久不得回应。
盛从渊一腿屈膝跪上床榻,瞬间把她禁锢在他腿.间。
压来的身形逼得宋衿禾不得不后仰身子,以手撑在床榻上,才不至于倒下去。
下巴被他施力抬高,他便低头朝着那抹嫣红吻了上去。
双唇相触,瞬间激起周身一片躁动的酥麻。
他双唇过高的温度引得宋衿禾无意识地低吟一声。
他怎这么烫。
宋衿禾眼睫颤了颤,很快就被盛从渊带来的热温扰得无心多虑了。
她下意识地张嘴,梦里有过的多次?吻让她不自觉想要探出舌尖。
但比她动作更快的,是盛从渊呼吸粗重下急促压倒而来的力道。
他
一手掌着她的腰,一手下滑掌住她的脖?。
卸了她支撑的力道,便将她彻底压到了榻上。
突然。
砰的一声巨响??
旖旎的氛围被瞬间打破。
宋衿禾蓦地睁开眼。
盛从渊也愣了一下。
声音是从屋外?来的,不远不近,好似就在院子旁边。
明亮烛火将两人脸上还未褪去的红热照得明显。
乱了节奏的呼吸交缠在近处。
宋衿禾怔然看着盛从渊起伏的胸膛。
他的衣襟彻底乱了,俯身的动作露出衣衫下遮不住的光景。
一片健壮结实,让人眼眶发热。
然而,屋外又是砰的一声响。
宋衿禾霎时回神,移开了目光。
盛从渊眉心突突跳了几下,垂眸一看,身下光景混杂着屋外不?传来的声响,让他脸色顿时变得极其难看。
还是宋衿禾下意识抓了一下盛从渊的衣袖,紧张又不解地问:“外面出什么事了?”
她话音刚落。
厉峥不知是有意无意的高声隔着一段距离传来:“动作麻利点,都这个时辰了,别扰人清静。”
宋衿禾:“是爹的声音。”
盛从渊:“......"
紧接着,竟还有盛?的惊呼声:“在那!在那!快给我捞!”
宋衿禾:“娘也在!”
盛从渊:“......”
这下,饶是那壮.阳汤功效再怎么热火,盛从渊也全然冷静下来了。
他退身起开,重重呼出一口气来,脸上表情仍旧不怎么好看。
宋衿禾暂且还没工夫回想方才被打?的?近。
她也连忙重新坐起身来,担忧道:“爹娘在院外干什么呀,我们要不要出去看一下?”
盛从渊迈步走动,却不是去门前,而是又走到了桌前。
开口时,嗓音还带着几分沙哑:“不必去,他们一会就消停了。”
宋衿禾茫然地看着他动手给自己倒水,眨了眨眼:“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不知道。”
但也知道。
这会盛从渊才是完全明白父母搞这一出最终是要干什么了。
难怪又是下厨,又是炖汤,一顿饭前前后后让他喝了三大碗,然后又在夜里专程来到他们院外搞出这种动静。
像是一日都留不得他似的。
很有他爹的作风。
宋衿禾越想越不解,但看着盛从渊又仰头喝水,不由嘀咕:“你不是刚喝过一杯,怎又喝......”
她的嘀咕声很轻,没叫盛从渊听见。
盛从渊喝过水后,放下水杯:“熄灯睡觉吗?”
“当真不管屋外吗?”
话音刚落,屋外又是一声响。
但盛从渊还是淡声道:“不管。”
宋衿禾抽了抽嘴角,这便把身子缩回榻上了:“那睡吧。”
盛从渊一声呼气声熄灭烛灯。
随着屋内暗下来,屋外的动静似乎也消停了。
盛从渊的身影站在床榻边????脱鞋时,宋衿禾还分神地思索着,屋外方才究竟是在搞什么呀。
但当盛从渊动身躺上床榻后,她便没心思再想别的了。
方才那个看似强硬实则转瞬即逝的吻,在屋?屋外静下来后,似乎又将感触带回了周身。
宋衿禾觉得自己双唇酥酥麻麻的,泛着热意,好似还有被他吻过的余温。
她不由想着,她方才的反应应该不算太僵硬吧。
若
是没有被打断,说不定还能继续下去呢。
黑暗中,宋衿禾忽的翻了一个身。
身旁的温度还是高得有些不正常,烘得被子里也热乎乎的。
但今日僵硬的人换成了盛从渊。
他直挺地平躺着,一动不动,像一根立正的木头。
不过木头也不会散发这样的热意。
宋衿禾鬼使神差般伸手戳了戳他的臂膀。
指尖刚碰到他,他像是全身都在警觉防备似的,当即伸手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盛从渊没使太大劲,只是抓住了她。
宋衿禾怔然一瞬,便任由自己的手腕被他的大学包裹。
黑暗似乎让人变得胆大。
她微动身子,又向他那近了些,声音低低地落在他身旁:“要继续吗?”
宋衿禾感觉手腕上的手掌顿时僵硬了一瞬。
盛从渊仍旧平躺着,且闭着眼,明明没睡着,却又不出声回答她。
宋衿禾等了一瞬便有些气恼了。
还不是他方才那么激进她才想着配合一下的。
现在他又摆张冷脸给谁看啊,又不是她想?的!
宋衿禾脸上攀上愠色,皱着眉头便要把手挣脱出来。
她刚一挣扎,盛从渊突然翻身和她面对面。
那双紧闭许久的眸子睁开时完全掩不住眸底翻涌的暗色,就这么近距离地直接映在了宋衿禾眼中。
盛从渊仍是抓着她不放,下颌线绷紧,哑声道:“你准备好了吗?”
宋衿禾惊呼:“不是说五日?!”
她
只是想循序渐进和他亲吻一下试试,他就得寸进尺要那个了?!
盛从渊沉默片刻,手上力道渐松。
但又克制不住躁动不愿完全松手。
汤猛,他自己也不安分。
两相加之,就算中途被外面的异响打断了一瞬,他的欲念也完全没有消散半点。
更在和她躺进同一个被窝后升得更高了几分。
偏偏她还主动撩拨。
盛从渊目光微动,从她的眼眸下移到刚才被他吻过的唇上。
方才短暂的亲吻并未让这双唇有太多变化。
但记忆中已是有过这双唇被狠狠爱蹂躏后的红艳模样。
现在多看一眼,都像是在放任心中枷锁的松动。
宋衿禾注意到他的目光,不自觉抿了抿唇。
她又轻声开口:“如果只是亲一下的话,可以试试,你要亲吗?”
话音刚落,盛从渊已经吻了上来。
像是害怕又被莫名的声响打断,他急促粗鲁地直接撬开了她的唇舌。
宋衿禾应接不暇,被重重吻住的一瞬,手臂便攀在了他肩头。
这个吻终是能够深入加重。
唇舌交缠在暧昧的水声中。
梦里梦外曾被他亲吻的记忆都在这一刻回炉。
宋衿禾下意识地探舌回应。
但因除了眼下汹涌的热吻,再无别的外界条件侵扰思绪。
她格外清晰地感受到盛从渊亲吻她的每一分感觉。
这好像是她头一次,不是在梦里,也不是醉酒的,和他真正的亲吻。
但盛从渊显然还是没什么经验。
他啃咬似的蹂?她的双唇,掠夺一般地侵占她的口腔。
舌尖被他吮吸得发麻,呼吸也被全数夺走。
这个吻一开始就在迅速走向失控。
亦或是她和盛从渊的吻,就从没有不失控过。
脖颈又被掌控住了。
她吞咽的动作不断让喉间和他的掌心摩挲。
她被他抬起头来,无法躲避地承受他重吻的力道。
宋衿禾脖颈酸软得厉害,腰身也阵阵传来酥麻,引得她不自觉挺身扭动。
被褥里传来????的摩擦声。
是宋衿禾循着热源的无意识靠近,和盛从渊绷紧的最后一丝理智在迫使自己后退。
但整个被窝就这么点位置。
盛从渊下唇被她热情咬住的一瞬。
两人紧密相贴,所有动作都停滞了下来。
粗重的呼吸声回响耳边。
烫得灼人的触感存在感极强地跳动了两下。
宋衿禾怔着眸子松开盛从渊的唇,小心翼翼地退开些许。
盛从渊手臂一紧,箍着她的腰,嗓音哑得不像话:“今晚的汤有问题……………”
这话也不知是解释,还是陈述。
宋衿禾也呼吸不匀,脑子更是被吻得晕头转向还没回过神来。
她被禁锢住了,便不能再后退了。
但被抵着的危机感,令她下意识抬下了膝盖。
一声闷哼,混杂着她很傻的低问:“什么问题?”
膝盖的触感,和盛从渊急促的呼吸声已然回答了她这个问题。
这让宋衿禾从茫然中生出几分不可理喻的惊愣。
盛从渊这是被自己爹娘给下药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
盛从渊忽的卸了所有力道往她身上压了过来。
他的手臂还环在她的腰上,紧密的相贴因着他的拥抱更加贴近了。
他下巴抵在她的颈窝,粗重的呼吸肆无忌惮地嗅闻着她发丝间的馨香。
他这副模样,若是忽略她膝盖上的触感,几乎像是完全没有了攻击性。
可偏偏那处嚣张得很,完全没法忽略。
宋衿禾心下还在思索盛从渊的父母为何要给他下.药。
突然,盛从渊手臂紧用力,圈着她的腰就将她轻而易举地翻了个身,背了过去。
宋衿禾瞪大眼惊呼一声。
原本膝盖上的触感便到了腰下。
一声重喘落在耳后。
后颈贴来滚烫的温度,吮吸着,亲吻着,带来比方才的酥麻还要让人难耐的触感。
宋衿禾听见盛从渊好似可怜的哑声乞求:“小禾,能不能......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