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眼看“富公子”的掌心有要打向寨主,富公子的爹爹突然领着人闯了进来。“啪”的一声打在了富公子脸上。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小子,竟然这么对待你的岳丈大人!”富公子的爹爹指着富公子破口大骂。都说恶鬼怕恶人,富公子还是一时语塞了。
无月看着这些个突发状况,真是大脑都混乱了。富公子不是富公子,他把自己的朋友变成了石头,到底是好是坏?
自己认为的爹爹不是自己的爹爹,自己的爹爹又是在什么地方?
无月独自坐在椅子上围观,虽然次小屋夜行是由她而起,可是似乎这个时候变成了家庭伦理片,变成了爱恨情仇片,这些似乎都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了。什么家仇国恨他们自己处理去吧。无月只惦记着她的朋友,那个娘娘腔。
无月迈着小步子,独自消失在夜幕之中。今天的月亮很漂亮呢。无月看着看着月亮,突然在月亮里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正在无月教里嘻笑怒骂,自由自在的跑。算算日子,从自己第一次出征也过去了两年了吧。
看看自己小小的身子,这两年兜兜转转经历了这么多的悲喜,结果身体还是这个小小的身体,可是身边的人却消失了没了踪迹了。
抛去悲伤,无月来到寨主家,因为主人都在寨口那个小屋子里“热闹”,这里就显得过于冷清了。
摸到了地窖口,无月跳了下去。摸到桌子上的油灯,无月点燃开始寻找蝶衣。一个巨大的影子出现在了窖壁上,真是把无月下了一跳。黑影一转又消失在墙角,无月以为是她的那个神医朋友“复活”了,喊了几声向角落里走去,一个亮闪闪的东西打落了无月手里的油灯。无月感觉自己的脖子上出现一个凉凉的东西,随即身后传来一个女声,“别动,不然杀了你。”
小屋子里的状况也不太好。左恒毕竟用的是富公子的身体,富公子和他的爹爹毕竟是父子连心,左恒每次想把手伸向富公子爹爹,身体都不听使唤的后移。
富公子的爹爹早就吓得瘫软在地,因为他的儿子现在太可怕了,完全不是以前的傻傻模样,只见富公子脸变得扭曲,一会儿说要教训这两个恶人,一会又让他的爹爹快点跑。可是他的爹爹早就被这“鬼附身”吓破了胆。
早说他做的坏事,可不比那寨主少。到时生出个痴傻儿子,就已经知道自己造孽太深。没想到今天会死在自己的儿子手里。富公子的爹爹也许是心亏太多,也许是吓破了胆子,终于在抽搐了几下后没有了动静。
富公子看到爹爹死绝身亡,拼命的打自己的脑袋,他要把自己脑袋里的恶魔打出来,是他害了自己的爹爹,是他杀死了自己的爹爹!
富公子见自己怎么打脑袋里的东西都不出来,突然眼睛一亮,使劲向旁边的墙上撞去。也许是滚烫的血液伴着眼泪模糊了眼睛,富公子在死去的最后一刻终于看到了那个害死自己爹爹的人。
左恒用手费力的把富公子眼睛闭上,自己对于这个用了几次的皮囊还是有些感情的。看看时间要到了,自己的皮囊也毁了。左恒真是有点尴尬了,看看吓倒在地上的寨主,再看看还没被自己解开穴道的父母俩,想起还有那个什么医生。这些烂摊子只好交给无月了。
左恒怂怂肩,再无奈还是要走了。只希望无月真的可以把剩下的事情摆平吧。
寨主虽然看到这里死了两人害怕,不过毕竟也是见过血的人。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泥土,现在还是走为上。刚出门就和一个脸色苍白的女人装了个正着,回头一看,老人家和莲儿也从椅子上起来,朝自己走了过来。
“你们的事你们自己解决吧。”蝶衣的脸出现在了苍白女人的身后,把苍白女人使劲向前一推,苍白女人跌倒在了寨主身上。
寨主仔细一看身上的人,不是自己的夫人是谁。夫人显然是被吓到了,完全没有了以前张扬的样子,躲在自己身后哆哆嗦嗦
“我们走吧。”无月感激的看着蝶衣,要不是他突然活过来自己可能就要死在那个什么寨主夫人的刀子下了。
看着蝶衣因为站了几天僵直的身子,无月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冲动,拉了拉蝶衣的衣服,“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呢,既然我这么可爱,就让你背我好不好?”
蝶衣莫名其妙的看着无月,心里盘算着这个小丫头的小算盘。明明知道自己腰酸背痛,这个家伙一定是故意的。
“来吧!”蝶衣两步走到无月前面蹲了下来,就算是故意的又怎么样。
无月一点都不知道怜惜以前的这个“美人”,一蹦蹦到了蝶衣的背上,“驾!驾!”
“好嘞!”蝶衣虽然还是腿脚酸痛还是加快了速度。一大一小就这样在月光下在麦田里行走。
“蝶衣?”无月趴在蝶衣背上喃喃的说。
“嗯?”
“你知道吗,你今天很爷们诶。”
“呵呵,”蝶衣的步伐更快了,“我本来就爷们嘛!无月宝贝,你现在真的很重诶。”
回答蝶衣的只有蝉鸣。如果没有了身后的重量,蝶衣一定会以为这还是一个梦。
“蝶衣,”无月良久从蝶衣身上把头抬了起来,“我困了”
“你睡吧,睡醒了我们就回去了”蝶衣柔声安慰身后的小人儿,听到小家伙平稳的呼吸声,蝶衣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自己喜欢大的无月,因为她美丽善良。这个小的无月更是需要他的疼爱。或许自己以后回是一个好爹爹吧。只是那个宝贝的娘亲,会是无月吗?
(边境小寨篇结束,下部分无月回京,遇假无月和影,她会面临怎么样的尴尬?她和影的感情,会和好吗?有会遭遇什么样的危机?)蝶衣先是背着无月去把赫尔放的那个山洞里找赫尔,可是除了地上的血迹,赫尔并没有了踪影。山洞里没有打斗弄成的混乱痕迹让蝶衣提着的心放了下来,赫尔应该是自己走了。至于去了哪里,等到自己回了京城把无月安顿好再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