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渊有些懵逼地看了一眼满嘴胡说百八十八是什么鬼
老夫虽然有啤酒肚,可体重肯定是在一百八以下好不好
在程处弼的示意之下,缓缓地躺在了那张已经铺上了毛巾的榻上。
就看到程处弼拿毛巾麻利地在巴掌上裹来裹去,不大会的功夫,一个大唐毛巾版搓澡巾就业已成形。
然后李渊感觉到了那毛巾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划拉。
瞬间,就感觉到自己那泡得已经十分滚汤的皮肤,似乎被人给扒拉到了一层。
可是那种感觉又十分的舒爽,而不是疼,不禁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程处弼呆呆地看着被自己搓下来的一根长度至少有一寸来长的面条,脸直接就黑了。
这位大爷,到底有多少年没搓过背
就站在一旁的忠宝公公,亦看到了被程处弼搓下来的那条污垢贵州省话:格腻,古井无波的脸皮也瞬间破功。
眼珠子也瞪得溜圆,没有想到,上皇陛下的龙垢居然如此之厚实。
“你小子发什么愣,继续啊”等了半天没等到下一把的李渊不乐意地催促道。
程处弼只能长叹了一口气,继续。反正这条毛巾自己是不能要了,龙垢也是垢,不是啥好玩意。
程处弼出生于弃文从武的武勋世家,两膀子力气,就算没有千斤之力,七八百斤肯定没有问题。
而搓澡工讲究的是什么讲究的就是一个字,狠大力出奇迹。
只要力气足够大,哪怕是你把那个被搓者都搓出血点,对方也只会喊爽,指不定还能多给你俩钱小费。
但若是你绵软无力,下次那些被搓者再来泡澡,你窜他跟前挤眉弄眼他也不乐意搭理你照顾你生意。
程处弼的力气足够大,而且又还是精于解剖学的优秀医学生,虽然没给人搓过背,可好歹多次反复地体验过也欣赏过。
所以,虽然只是第一次下手,但是却把一个狠字决发扬光大,把李渊这位体重至少一百七八的壮老汉。
也搓得在那榻上晃来荡去,呻吟不已,当然这是正经的舒服呻吟。
哪怕灯笼的光线不足,可是,随着程处弼的大力金刚搓,龙垢频频掉落。
正好搓到了李渊的腰部,李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掉到了掌心,下意识地握拳抬手一瞅。
顿时不乐意地瞪起了眼珠子坐起了身来。“这是什么鬼玩意”
看着李渊那一脸懵逼中有点嫌弃的表情,程处弼很认真地解释了句。
“上皇,这个看起来很像面条的玩意,其实是你身上搓下来的龙垢”
“”李渊的菊花老脸红了又黑,黑了又红,瞪了一眼程处弼这个满嘴胡说信道的年轻人一眼,郁闷地躺了回去。
老夫可是经常擦洗的,但为何还会在身上搓出这样的条状物唔肯定是程老三故意用大力气搓造成的。
就在李渊心情复杂地胡思乱想的当口,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右臀外侧挨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脆响,在夜色之中回荡。李渊原本紧闭的双眼陡然瞪得溜圆。
旁边的忠宝公公那张化石脸也变得扭曲,一脸懵逼的看向那个抽了上皇右臀外侧一巴掌的程老三。
这小子是发神经了吗还是脑子有坑,想要作死
程处弼一巴掌下去,只看到了太上皇陡然瞪眼了眼睛,却仍旧躺在那里没有动弹。
顿时有点不乐意了,咋回事,不明白
但凡是在澡堂子里的人都知道,屁股挨一巴掌,大家都会很熟练地换个体位,以满足搓澡工的需求。
“你刚刚”李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恼羞成怒地就想要咆哮。
程处弼则有些不耐烦地催促了句。“你老愣着干嘛,赶紧换个边啊,正面搓完了就该搓两侧。”
“你你小子就不能用嘴巴提醒老夫”
李渊虽然不好意思继续咆哮,可还是不太乐意,这小兔崽子是不是故意报复老夫。
程处弼一脸无辜地摊开了双手,自己只是一个无辜的,想要拿下一百八十八套餐恰饭钱的搓澡工而已。
又不是为了故意打击报复你这个糟老头子,扇你腚以示报复的用心险恶之徒。
“你看,我瞅你老人家闭着眼睛,这不担心你睡着了,轻轻地拍拍你提醒一下而已。”
“下次用嘴吆喝,再敢动手动脚,老夫抽你。”李渊不乐意地闷哼了一声,侧过了身去。
程处弼赶紧答应了声,继续卖力地搓着,嗯,好歹报复了一把,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等到程处弼给他拿盐搓完,李渊缓缓地坐起了身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不由得大乐,朝着程处弼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小子,这是从哪学来的手艺,老夫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轻了好几斤。”
听到了这话,程处弼低头看向那一地的龙垢渣子呵呵一乐。
“没有吧,最多也就是三四两,不到半斤才对。”
“”李渊的脸瞬间变成了炸了七年小鱼干的油锅锅底。神特么的三四两,老子只是形容懂不懂。
李渊觉得自己还是懒得搭理这个满嘴胡八道的程老三,省得被气出病来。
在程处弼的指挥之下,程发和程达窜过来亲自动手,对李渊实施人工淋浴,总算是把身上剩下的龙垢全给冲刷了下去。
再一次回到了汤泉井里,再一次享受那温热的泉水,这一次,皮肤比之前要敏感了许多。
而程处弼则没有跟下去,往自己身上浇了几桶水之上,开始让那程发给自己搓背,时不时地进行指导。
先是拿盐搓背,随着沙沙声,一根根不亚于李渊龙垢的面条也纷纷地显现出来。
被泡得有些发热站起身来李渊看到了这个场面,不禁乐道。
“嗯,老夫是就轻了三四两,你小子,怕是不轻个三四斤都打不住。”
“”
等到泡完了澡,搞了一个一百八十八的至尊搓背套餐,浑身轻了好几两的李渊迈着神清气爽的步伐大步而去。
只是他离开的时候,不仅仅一个铜板没开,还顺着了两包零食,一包小鱼干,一包五香胡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