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整个人都懵逼了,咋回事两个大佬爷们,反复不停的在这里逛方竹林。
而且还眉来眼去,如此默契的节奏,再加上拉拉扯扯。
程处弼不由得眼睛瞪成了铜铃,倒吸了一口凉气。嘶
恐怖如斯,恐怖如斯,莫非,那天李世民经历惊变之时,让这两名侍卫明白了生命的无常。
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落空折技
所以,今天他们必然是乘着休息,然后特地挑了一个几乎无人往来的僻静之地。
在这诗情画意的方竹林中,互述中肠咳好像错了个字,应该是衷
程处弼感觉自己快特娘的要裂开了。没有想到这两位作战如此勇猛豪迈的侍卫居然会是基佬
你特娘的线下面基就面基,犯得着扰乱老子要搞方竹的计划吗
越看就觉得这两个满脸毛胡子的侍卫越基,拜托,你们就算眉来眼去,能不能重新找个地方
程处弼一边疯狂吐槽一边蹲在一旁看戏。
不过等到这两个毛胡子侍卫甚至第二次扭屁股转折的时候,程处弼终于忍不住了。
“我说你们二位有完没完”
“谁”两名正聊天聊得眉飞色舞的侍卫突然凭空听到了一声不乐意的叫唤声。
惊得两个下意识地扶着腰畔的刀柄失措的左右张望。
“二位,是程某。”程处弼已然离开了藏身之地,朝着这二位抱拳一礼。
两名侍卫看清楚了面对的人是谁之后,瞬间交流了一个很有默契的眼神。
“原来是程太常,末将见过程太常,你这是”
啧当着老子的面还要眉来眼去,你们特娘的能不能别在老子跟前基里基气的。
“我说二位,我看你们嗯,我虽然对于那种行为,不支持也不反对。
但是你们两位也没必要一直在这里说体已话吧”
“”两位侍卫一脸懵逼地看着跟前这位表情很不乐意,说出来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的程三郎。
这小子,又闹什么鬼
而且看他的目光和表情,似乎很不对劲,特别是那眼神,看得两人脊背发凉,菊花一紧。
年纪稍长,胡须更长的那位赶紧申明道。
“程太常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与邓兄弟奉了陛下之命,在此巡视。”
“陛下”程处弼直接就懵逼了。这特娘的啥意思
“你是说,陛下让你们俩在这里约,咳咳,让你们在这里巡视,巡视啥”
年长的那位看到了程三郎那副震惊无无以得加的表情,差点乐出声来。
不过犹记得这小子自己可是惹不起的,只能讨好一笑,耐心地解释了句。
“陛下的意思是,近期发现,方竹林有被偷伐的现象,所以,命我们二人前来看守。”
“怎么可能”程处弼整个人都不好了。难道除了老子,还有人也跑来搞方竹了不成
邓侍卫走到了方竹林里边,指了一个位置,很认真地道。
“陛下是昨天跟娘娘过来散步的时候,看到了那窝方竹有被伐的迹象。”
“”程处弼摸了摸鼻子,好吧,是老子干的。自己明明已经很隐蔽了,居然也被发现。
陛下又不跳钢管舞,怎么老对这些棍状物的生存情况如此关切,莫不是这里边也有什么内幕
“居然有人在偷伐唔好好好,二位如此尽忠职守,程某甚是敬佩,你们继续巡视。我先走一步”
程处弼快步而去,实在不想跟这两个基里基气的毛脸侍卫呆下去。
想不到,大唐天子的眼界这么小,不就是几根方竹,犯得着这么认真吗
呵呵荷花池是你婆娘的地盘,我都很绅士的没有光顾,现在你居然连方竹林也搞封锁。
这简直就是不给那些竹鼠一条活路,知道不知道有九只小的,两只老的,十一条生活的生命在嗷嗷待哺
身为亲近大自然的,二十一世纪杰出青年,程处弼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跟陛下好好的聊上一聊。
不过一想到老家伙现如今虽然走起路来还一瘸一拐的,但是已经能够杵着拐杖走得虎虎生风。
万一一言不合,又想要寻机收拾自己咋办
程处弼悻悻地背负着双手,缓缓地朝着排云殿行去,方竹必须搞,主要还是因为特娘的九成宫方圆二十来里地。
就只有九成宫里边有竹子,程处弼总不能为了几只竹鼠,特地蹿到几十里地之外去伐竹子吧
就为了竹鼠,万一把老子单号出行的大宛宝马累坏了咋办老子养的是竹鼠,又不是国宝。
“这小子该不会是又想来搞方竹了吧”
邓侍卫看着程处弼那明显有些气极败坏而去的身影,拿胳膊肘顶了顶身边的兄弟问道。
那位侍卫兄弟一想到昨天陛下那张黑得堪比炸了一个来月知了猴铁锅锅底的脸。
还有娘娘强忍笑意,苦苦相劝的场面,直接就乐了。
“呵呵十之八九。昨个要不是娘娘劝住,怕是陛下都想蹿清幽阁去找这小子的麻烦了。”
程处弼步入了排云殿后,脚步慢慢地放缓了下来,他需要思考,怎么才能够名正言顺的搞来陛下的方竹。
又还能够让陛下心安理得,或者是,欣慰地看着自己去弄他的方竹。
这是难度系数,当然远远比不是让大唐天子面对着插腚的箭写下自述状,但是难度也不小。
不过,程三郎是怕挑战的人吗当然不是,靠着大树,看着跟前的池塘,程处弼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对面,站在屋外的胡尚宫看到了程三郎一脸怅然若失地晃荡进来之后,就在那里靠着大树陷入了呆滞状态。
不禁心中生疑,这小子到底去干嘛了,为何会出现这样一副古怪的表情。
思量了老半天,愣是没能想到办法,这个时候,听到了前边的屋子里边传来的说话声。
程处弼无可奈何地停止运转脑子,回头再考虑,反正竹子还有一根多,还有些时间。
程处弼晃荡到了屋外之后,看到了李明达洋洋得意地昂着下巴走出了屋子。
看到了程三郎,李明达笑容越加的明艳。“程三哥哥,今天我又是全胜哟。”
“殿下棋艺非凡,果然厉害。”程处弼赶紧翘起大拇指一阵猛夸。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