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猪狗不如的奴隶,居然在没有得到他这位主人的允许之下。
与女奴户偷偷约会偷情,还让那位女奴户有了身孕。
犹记得那人皮制作的大鼓,还有当时这位氏族首领满脸的犹不解恨模样。
此刻的他,却显得那样的惶恐与无助,还有绝望。看到了顿珠之后,朗杰陡然两眼一亮
“你是顿珠大师,大师快快救我”
“朗杰首领,还请你先别说话,贫僧奉大唐姚州都督府之令特来宣读公文。
之后,如何处置你,那不是贫僧所能够左右的,而是他们”
顿珠说到最后,抬起了手一指,扫过那些拜倒在地,表情呆滞,没有太多表情的围观的奴隶们。
而那些表情麻木的奴隶们都不禁一愣,全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不过这个时候,顿珠拿出了一份公文,开始用他那十分流利的吐蕃话,大声地宣读起了这份公文的内容。
为了让那些既不识字又没有文化的吐蕃奴隶们能够听得明白,顿珠每读完一句,都会详细地解释一番。
而这里围拢着的过千奴隶们,从一开始的迷茫,到渐渐地,满脸全是疑惑,之后,渐渐地有一些许的光亮。
可是直到顿珠读完了整篇的公文,一干奴隶们仍旧呆愣愣地在那里,就那么看着顿珠这位苯教教徒。
不过,这样的一幕,已经见识过了好几次的工作队负责人校检旅帅普布走了出来。
“诸位兄弟姐妹们,我普布,原来跟你们一样。我是尼扬若氏的一名奴隶,但是现在,我已经不再是奴隶。
我现如今是大唐姚州都督府的武将,校检旅帅。”
听得此言,一干吐蕃奴隶们更加的晕呼了,一位胆大的年青奴隶,战战兢兢地问道。
“将军老爷,大唐是什么”
“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
普布旅帅暗松了一口气,说话就得的搭子,总比自己在上面嗷嚎半天,下面屁都不吭一个,在那种环境下干劝说工作是最累的。
“这位小哥,还有诸位亲人们,你们还不明白吗大唐的一位高高在上的王爷,比吐蕃的国主更加高贵的王爷。”
“他已经在一位唐国十分强大的魔神的帮助之下,占领了整个吐蕃南部。”
“从那一天起,这里,就已经变成了大唐的疆域,而吐蕃国的蓄奴之制,在这里,已经变成了违法之举。”
“之前,你们被他,还有他们奴役着,为他们做牛作马,辛苦卖命,却只能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已经到头了。”
“你们,不再是奴隶,你们,可以拥有自己的屋子,可以拥有自己的土地。
你们甚至不需要他们的同意,就可以与自己心爱的女子在一起,可以自由的娶妻生子。”
“真的”还是那位年轻的奴隶,此刻,他的目光落在了不远处。
一位有着高原红的脸蛋,但是却显得眉清目秀的女奴身上。
那位女奴也呆愣愣地抬起了头来,看了一眼这位年轻的奴隶。那就等于是给了亲爹以德服人的借口,自己有可能会成为弟兄们眼中的乐子与笑柄。
程三郎用力地点了点头,开始盘算了起来。
“好吧,孩儿想想,看看能不能给爹你搞出一首既简单,又还不属于童谣的曲子来。”
听到了这样的回答,程大将军原本危险眯起的铜铃大眼瞬间笑得份外的慈祥。
“好好好,不愧是咱们三郎,脑子就是好使,赶紧的,早点弄出来,成天尽这些软绵绵的玩意,实在没劲。”
想要带劲道的是吧其实也不是不行,不过嘛,上头的音乐虽然很多。
但是那种重金属的,程处弼有点担心刚刚接触流行音乐的亲爹有些接受不了。
若是爹要唱给娘亲听的歌,要不整一首爱情向的死了都要爱
不不不,这首太闹腾,而且程三郎觉得知性温婉的娘亲怕也受不了这种鬼哭神嚎似唱法。
那个绵羊音的狮子座唔程处弼觉得有可能会导致父子恩断义绝,算了算了。
程处弼陷入了深思,时不时地哼出一段旋律,想要感受一下这段旋律是否实合亲爹现下的技术演奏。
而程大将军干脆就挪到了程三郎身边,满脸严肃地听着亲儿子哼哼叽叽。
但凡是那种软绵绵的,没点气血燃爆的曲调,都直接被程大将军给否掉。
不知不觉,程处弼也不知道自己都哼到了什么样的曲调,突然之间,亲爹的大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停倒,倒,往后倒。”
“”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着跟前的亲爹,这是要干嘛,当你亲儿子是卡带播放器,要倒带还是咋的
“就你刚刚哼的前一个调子,来,多哼点让爹听听。”
“”程处弼哦了一声,然后开始哼唱起了之前的那个曲调。
“不不不,再往前一个。”
等到哼唱出那个曲子,程大将军两眼放光,大巴掌再一次拍在程处弼的肩膀上。
“就是这个味道,来来来,你从头唱一遍。”
“好吧”程处弼脑子也是懵逼的,这旋律他着实也有些想不起来到底是那一首歌。
哼了半天之后,忍不住把已经上好了弦的琵琶拿了过来,一边弹奏一边开声唱起了词:
“红星照大地光芒万丈的你,希望在这里,永远不用分离”
听着这激昂高亢的歌声,还有那同样显得十分热血的乐曲,程大将军眼冒精光。
“好就这首来来来,老三你来教教爹。”
程处弼正在琢磨这首歌叫啥名,不过被亲爹这么一打岔,瞬间忘了个干净。
“可是爹,这首歌好像不长,也就几句歌词罢了。”
“呵呵,那不正好嘛,既简单又易学,重要的不长,正适合老夫,莫要啰嗦了,赶紧的。”
“”李恪听到了这个威胁的第一时间,就发下了毒辣的誓言,打死他都不可以再泄露半点这样的重大机密。
嗯,闲话休提,亲爹的要求,作为一位尊老的孝顺娃娃,程处弼当然不能对亲爹的要求置之不理,视而不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