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自然也不可能把程咬金掐架斗殴的责任怪到程三郎这个小娃娃身上,单刀直入地道。
“行了,你小子说说吧,到底想要干嘛,别磨叽了,老夫还有正事要处理。”
“那个丈人,其实小婿我真的打仗打累了,不过,小婿自觉了自己还是很有当文官的潜力。”
“”
这小子去当文官,他能干点啥如今他的功勋,总不能再把他那扔太医署去吧
看到李世民表情很错愕地看向自己,程处弼决定动用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试图说服对方。
“丈人你想,当初小婿我在那太医署,可是干得兢兢业业卓有成效。”
“而且现如今大唐药典已成,正值向全国的医学工作者推广的好时机。”
“小婿我觉得,我也应该再回太医署去,继续为了我大唐的医疗卫生事业发光发热。”
李世民呆呆地坐在案几后边,看着这小子在跟前信誓旦旦的胡说八道。
自己还真没猜错,这小子还真敢想,真想要又钻那太医署里去。
这小子去了那能干啥呵呵,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正经事他全交待给其他人去干。
他自己倒好,天天在那里没日没夜的打牌,时不时还闹腾出点事情来。
不过话说回来,年纪轻轻,一直在外建功立业,也不是个事。
他可是自己亲闺女的夫君,总把他踹得远天远地的,天长日久,闺女再善解人意也肯定不乐意。
但是现如今,该怎么安排程三郎这小子,的确是个大问题。
而且从一开始,这小子就厮混在文官这个大集体里边,虽然很受文官们的嫌弃。
可好歹他凭借着自己过人的才华,生生让那些文官无话可说。
但是,让这小子进三省和六部的话
李世民第一时间就能够想象得到三省六部的头头脑脑频频来寻自己哭诉,要么就是气极败坏地来寻自己投诉的场面。
“处弼兄,你还真想回太医署去”一旁的李恪小声地问道。
“废话,太医署里边呆着多自在,又没有人管束,哥几个过来,还能休闲娱乐打嗯,聊聊天什么的。”
程处弼很警惕,拿眼角的余光盯着那位抚须沉吟的李世民。
毕竟距离皇帝大佬太近,有些话,心知肚明就行,没必要说出来。
“呵呵这可能吗”李恪觉得处弼兄这完全就是胡闹。
“凭处弼兄你的功勋,不说出将入相,好歹也能干到侍郎这样的实权职务。”
“若是你父皇把你扔到了那太医署去,就算是你乐意,可是文武百官会觉得我父皇有功不赏。”
程处弼也不禁有些犯了难,抚着下巴,小声地嘀咕道。
“那怎么办要不,我就回去干老本行陪太子呆在东宫里边溜达”
程处弼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李世民的眼里,就是个老大难。
扔程三郎到哪里去祸害谁哦不但怎么利用好这个类似于双刃剑一般的大唐才俊。
的确是一个很大唐皇帝陛下头疼的问题。
“嗯,既然你想要留在朝中为国效力,这自然不是不可以”程处弼由是喜出望外,朝着李世民恭敬一礼大声地道。
“好,小侄多谢叔叔仗义出手。”
李世民的目光落在了李绩的身上,冲他连连使着眼色。
李绩虽然满心不乐意,可是看到了李世民投来的眼神之后,只能黑着脸看向程处弼这个小兔崽子。
“程三郎,你小子可想好喽,你若是输了,你就得拿你爹半年的俸禄来赔偿老夫,敢不敢”
程处弼顿时鼓起了眼珠子,这个老货啥意思,想要暗箭伤人不成
跟你打赌,把我爹牵扯进来,你是想我挨亲爹暴揍你好兴灾乐祸的偷着乐是吧
看穿了李绩这位不良叔叔那阴损歹毒计策的程处弼梗起了脖子。
“李绩叔你得讲讲道理,是小侄跟你打赌,又不是我爹跟你赌,我若输了
小侄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肯定会凑出跟你半年俸禄等价的财物来赔给你。”
李世民,这位大唐皇帝陛下,此刻就像是一个正在坐庄的奸诈赌场老板。
“唔这也是可以的,不知李卿家你觉得如何”
“罢了,既然陛下发话,老夫懒得跟这小兔崽子计较,只要他能够凑得够,那臣也就勉为其难的笑纳就是。”
房俊一脸懵逼地看着横眉毛绿眼睛正在那里唾沫星子互喷的一老一小。
还有那位平日里看起来很是慈祥的皇帝陛下,此刻却挂着一脸虚伪而又敷衍的笑容,目光是那样的兴灾乐祸。
“怎么,怎么这一转眼就打起赌来了,咱们不是来送铁炉子的吗”
李恪一脸兴致盎然的模样,呷了一口菊花茶乐道。
“那怎么办,谁让李兵部就喜欢调戏晚辈,这会子把处弼兄给惹毛了,啧啧”
“也不知道处弼兄是不是真的能有这等本事,若是有的话,那就算是李兵部输掉了半年的俸禄,也不吃亏。”
“这话什么意思”房俊很是虚心地朝着这位心眼颇多,脑子转得快的为德兄请教道。
李恪挑了挑眉头压低了声音在房俊的耳朵边嘀咕道。
“李绩可是兵部尚书,若是因为他与处弼兄打赌,真搞出了利于我大唐行军作战的军粮。
你觉得我父皇,真能就让他亏了半年的俸禄不成”
就在李恪与房俊在小声地叽叽歪歪的时候,赵昆已然奉命去拿来了笔笔。
然后,大唐皇帝陛下李世民眉飞色舞的亲自写下了一份赌约,然后这才交给程处弼与李绩二人签字画押。
皇宫之外,李恪忍不住凑到了程处顷跟前问道。
“处弼兄,你真有把握搞得出那样的军粮来”
“呵我说贤弟,你这样的语气,莫非是怀疑程某搞不出来”
程处弼不乐意地瞪了李恪一眼。他倒是很清楚,李绩也没有针对自己的意思。
那位老司机是担心将士们吃不饱饭,导致大唐将士们的战斗力有损。
不过这老司机也是脾气急了点,都没听完自己解释就横眉毛绿眼睛的。
如此不通情理的长辈,程处弼觉得自己要不把这口气给出了,岂不是白瞎了自己大唐第一能耐人的美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