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程三郎又来了。”赵昆凑到了李世民的身边,小声地禀报道。
李世民正在旁观着爱妻观音婢与爱女李明达在那里下围棋,听到了这话,不禁有些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
“呵呵那小子来就来呗,怎么,还想朕出去迎接他不成”
“不不不,陛下,程三郎和吴王殿下运来了两车石块,还有切石头的工作台什么的,说是都是运来送给陛下的礼物。”
“石块,礼物”李世民一脸懵逼地看向赵昆,又看了一眼仍旧在专心下棋的母女二人。
这才轻手轻脚地朝着殿门口行去,不大会的功夫,便来到了殿门外,就看到了程三郎正在不远处。
指挥着那些禁军士卒卸载石块,还有四个造型很奇怪的玩意,想必那就是程三郎所言的工作台。
“我说程三郎,你今天不是说要去拿宝贝来献给老夫,这些玩意难道就是你所声称的宝贝”
程处弼抄起了一块个头不大,却甚是沉甸甸的翡翠原石,有些得瑟地晃了晃开口道。
“嘿嘿,丈人,你莫瞧这些石头模样长得丑,可它们个个心灵美。”
一旁边刚给亲爹请完安的李恪听到这话,差点没直接抽过去,神特么的心灵美
李世民翘起手指头指头这个爱女的夫君,真不知道应该说些啥才能够表达自己此刻有些澎湃的心情。
“你小子,说话能不能正经一点”
“小婿真没胡说八道,来来来,丈人你看这块小婿已经开过窗的石头,瞅它”
李世民疑惑地打量了一眼程三郎,这才抄起那块石头仔细一打量,哎哟还真是。
这块外面又丑又黑的石头的石皮被磨掉了一块之后,露出了里边那油润而又带着生机勃勃的绿意。
看得李世民都不禁两眼一亮,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叹。“好漂亮的绿色,而且如此油润,着实让人赏心悦目。”
“祖母绿”一旁的李恪凑到了跟前打量了两眼,一副很有经验的模样道。
“呵,祖母绿拜托,祖母绿那是绿宝石,这可是堪称为帝王绿的极品绿翡。”
大唐王朝的帝王李世民斜起了眼睛看向程三郎,然后又瞅了一眼那漂亮而又油润的绿色。
特别是跟那丑得令人不忍目睹的石皮对比起来,更加的显得珍贵。
“你小子,连马屁都拍得这么清新脱俗,哈哈哈哈,帝王绿,不错不错”
“”程处弼看着那位此刻显得甚是慈眉善目,眉开眼笑,美滋滋打量着那块漂亮的开窗料的老丈人。
我有拍马屁吗这还真没有。但考虑到自家这位不讲武德的老丈人就是一位帝王。
算了算了,你觉得我拍了,那就拍了,反正马屁这玩意又不值什么钱,你想要,小婿我直接仓库搞批发都成。
李恪一脸心悦诚服地朝着处弼兄暗中比划了一个大拇指。“”程处弼一脸黑线地看向这位不良皇子。你特么看事物的角度为何如此清奇
“我说贤弟,你这话可是有歧义,觉得我们老程家不好还是咋的”
看到处弼兄那张黑下来的脸,李恪立马就顺风顺水的从了心。
“绝对没有,小弟我的意思是,几万个人一齐夸你们老程家的酒楼,如此一来,你们家的买卖,岂不是越做越大”
“那是自然,所以啊,第一期的报纸,我们老程家会定制整版报纸的四分之一页面,来打广告。
我们老程家就先出了,我们程家出一百贯的广告费,也算是给后来者先打个样。
日后若是有商贾之士想要在咱们的报纸上打这种篇幅的广告,至少不能低于这个价格。”
听到了程处弼这么一说,本就是聪明人,脑子也足够灵活的李恪顿时意识到了这种广告所能够带来的好处。
“处弼兄,小弟我也有几间商铺,能不能也在这上边打广告。”
“那自然是可以用的,就按照面积算钱就是了,四分之一是一百贯,就是五十贯。
若是豆腐块大小的广告的话,十贯也不是不可以用考虑,不过那么一样,广告效果肯定就不怎么醒目。”
李恪砸着嘴皮子,两眼放光地开始的扳起手指头嘀咕起来。
“咱们长安城那么大,读书人那么多,不印他个三五万份都不合适。
如果按三张成本一文,咱们卖一张一文,三万份下来,成本才多少
再加上有广告费,哎哟,这一个月若是能够印上三五日印上一回,咱们弟兄”
“贤弟莫要太乐观了,一开始,慢慢来,初期,咱们就按上中下三旬,一旬一报”
时不时,从厅中传出来了这对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那狂放而又得瑟的笑声,屋外的侍女们纷纷朝着里边侧目相望。
那位经常被程处弼当成店小二的眉清目秀小姐姐搁下了手中的羹汤壶,揉着发酸的手不乐意地道。
“真是怪事,那个程三郎每次来,跟咱们王爷呆一块,就一副不干好事的样。”
旁边那位曾经在书房见到过殿下差点就被程三郎溪那啥的场面,及时救下殿下的巾帼小姐姐也很不乐意地附合道。
“就是,咱们家王爷那么好的一个人,却跟程三郎关系那么好,真是”
二人议定,等到明天去跟太子殿下商量商量,程处弼这才心满意足地起身告辞而去。
第二天,等到东宫小朝会结束之后,李恪及时地浪了过来,跟程处弼一块向李承乾进言,言说办报纸的好处。
李承乾看着跟前那显得较为激动的三弟李恪,微微颔首道。“听了你们这么一说,我倒也觉得可行。”
“只是二位想过没有,莫要忘记了,如今最大的股东,可就在宫里呆着,你们觉得有把握说服”
程处弼与李恪不禁一呆,倒险些把最大的股东又给抛在了脑后,好险,若是李明达那位小可爱又知道干大事跟她没关系,啧啧啧
程处弼怀疑就算是自己做上一百斤的无水蜂蜜鸡蛋糕也不见得能够安抚住这位皇家心头肉。
“多谢殿下提醒,既然殿下也觉得可行,那要不咱们抽个时间入宫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