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啊,你再喊啊今天就算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了,你就认命乖乖跟了本公子吧”
眼看陈公子要来硬的,苏菲儿惊恐不已。
她也顾不得自己刚修剪的指甲,拼命的挣扎,无意间竟将陈公子手臂挠出好几道血痕。
“嘶”
陈公子吃痛,一把捂住了手臂,脸色骤然大变。
“贱人,你敢伤本公子”
他目露凶光,一扬手就给了苏菲儿一记重重的耳光。
苏菲儿被打得整个人摔倒在地,一阵头晕目眩,就连耳朵里都传来一阵嗡鸣声。
不等她恢复清明,身子就被人腾空抱了起来,紧接着就摔进了一团柔软的丝绸被上了。
“姓陈的,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别胡来,我师父可是宫中御厨。”
苏菲儿话还没说完,耳边就响起了衣帛撕裂的声音。
她的肩膀出瞬间传来一阵凉意,吓得她连忙抱着胸口,蜷缩到了床榻的一角。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
她嘶哑着嗓子,声音里透着浓浓的绝望,身子也不住的瑟瑟发抖。
陈公子见状,越发兴奋不已,一边褪着身上的衣物,一边朝苏菲儿扑去。
苏菲儿裹着床铺上的绸缎,不住的闪躲,她抓住手边一切可以抓到的东西就往陈公子身上砸去。
奈何,男女有别,不一会,她就被陈公子摁在身下动弹不得了。
二人折腾的动静似乎过大,浮在水面的画舫竟开始摇摇晃晃。
苏知鱼一行人玩累了,正趴在湖边的凉亭上吹晚风。
忽然,她看到刚刚苏菲儿所在的画舫摇晃不停,顿时有些疑惑。
“苏菲儿不会出什么事吧”
刚刚她可是亲眼看到苏菲儿和姓陈的公子在画舫上游玩。
那个姓陈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如今画舫左摇右晃,上面似乎还有人刻意看守,定然是有问题。
一旁,苏文煦却不甚在意,他撩了撩额前被晚风吹乱的碎发。
“她能出什么事,小妹,你就少操心别人的事了。”
“就是,那个千金大小姐不是很高傲自大吗这会子就应该让她吃吃苦头长个教训。”
云泽也是义愤填膺的跟着附和。
当初,他家少爷还被那苏菲儿嘲讽来着,实在可恶
闻言,苏知鱼眉头紧锁,依旧有些担心。
等她仔细一听,顿感不妙。
“不对,我似乎听到了她的求救声了。”
这下,苏文煦和云泽对视一眼,也跟着安静了下来,他们伸长了耳朵仔细听了听。
“没有吧你是不是听错了,就算真有,指不定是那丫头故意装的呢”
“对啊,反正她一向都跟新陈的搅和在一起,就算有什么也是她自找的。”
见二人无动于衷,苏知鱼很是无语,没好气的瞪了他们一眼。
“行了,你们不管,我管”
苏菲儿虽然为人清高自负,可一场比赛下来,她也安分守己,算不得什么罪大恶极之人,顶多就是说话刻薄了些。
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可就麻烦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