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回来了”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华仁顿时转身望去。
只见华茯苓俏生生的站在身后,同时还有一群熟悉的身影,正是他们的一众徒弟。jujiáy
“师父”
“师父”
很快,一众华家师兄弟纷纷聚了过来,围着华仁又蹦又跳,欢呼不已。
“你们竟然都长这么大了。”华仁两年多未见一众徒弟,再加上最近华家形势好转,华家师兄弟吃穿不愁,每一个都发育良好,长高了很多,尤其是贪吃的华三七,已经成为了一个小胖子,和之前又矮又瘦的情况,简直是天差地别。
“父亲”华诚看到熟悉又陌生的父亲,最终身体的血脉压制了情感的疏远,走了上前。
“这是怎么回事”
华仁看着儿子和一众徒儿都在,不由一头雾水道,貌似他们的生活还不错,可是他们的华家药铺去哪了。
“华郎中,如今既然华兄归来,今日的值班,就让我等代替吧,也好让你们父子师徒团聚一番。”石和正朗声道。
“大善”唐博和吕向阳也是纷纷颔首道。
“多谢”华诚微微点头致谢,就带着华仁和一众师兄弟回到内堂。
看着对华诚很是尊敬的三大名医,华仁心中满腹疑惑,也只能跟着离开。
华医堂内,华诚等人纷纷落座,华茯苓给师父解释华医堂的由来。
“什么华医堂就是原来的华家药铺。”华仁简直是不敢相信,他才走了短短两年多,华家从一个小小的药铺,竟然发展成为如此大的药堂。
华茯苓点了点头,直接将华家药铺崛起的经过一一述说。
“赵洪背叛,华医堂入不敷出”当听到华医堂的坎坷的时候,华仁心如刀绞。
“赵洪这个狼心狗肺,老夫教他医术之时可从未藏私,当初老夫走的时候,他可是答应的好好地。”华仁顿时怒斥道,因为他的识人不明,导致儿子和徒儿吃了很多苦,不由心中懊悔。
“华家药铺有今天,全赖华诚一己之力,师父有所不知,如今医家盛行的高温消毒之法,和酒精消毒之法,正是就是华诚献给朝廷,还被朝堂封为八品医官。”华茯苓道。
华仁顿时将看向华诚,北方疫情之所以能够尽快结束,就是有这两种消毒方法,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自己儿子说献出来。
“好,好”华仁激动的不能自已。
然而当华诚变法医家的时候,华家师兄弟内部分裂,华附子出走,开封医者封杀华医堂的时候,华仁顿时变得沉默起来。
华附子乃是他的最看重的徒儿,竟然转投到史九针门下,而更让他沉默的是华诚的所作所为竟然让华医堂被医家孤立。
“师父,你莫要怪师弟,他也是没有办法,毕竟当初华医堂没有一个医者,如果不进行变法,我们师兄弟根本活不下去。”
众人的气氛顿时沉默了,据他们所知,华仁可是坚定的传统医者。
“这件事情是我的错,若非是我识人不明,弃你们而去,我怎么会怪你们呢”华仁苦笑道。
所有医者都可以指责华诚,而唯独华仁不行,这一切的起因就是华仁的离开。
“老夫和薛神医有共同抗役的情分,改日我亲自上神医堂求情,就是豁上老脸,也要争取薛神医的原谅。”华仁一脸坚决道。
华家师兄弟顿时脸色古怪,华茯苓无奈道:“师兄变法医家之后,我们师兄弟十人就堪比一个坐堂医师,当我们师兄弟十人达到坐堂医师的水平,就足以抗衡名医史九针,而如今华医堂集齐五大名医,已经胜过薛神医的神医堂,成为当之无愧的开封医届魁首。”
“华医堂是医届魁首”华仁豁然惊呼,他才刚走不过两年多,华家药铺从一个小药铺竟然成为开封医届魁首,这简直是如同做梦一般。
“如今华医堂已经解决了粉碎性骨折,肠痈、妇女难产等疑难杂症。”
当华仁听到自己儿子的彪悍战绩,人早已经麻木了,他发现自己一辈子算活狗身上了,他一辈子苦守一件小药铺,他的儿子轻易的将小药铺发展成为医届魁首,他一辈子未能达到名医,自己的儿子和女徒双名医,同时麾下还有三大名医。
“对了,当归呢怎么不见当归”华仁忽然觉得不对,除了赵洪和华附子,华当归也不在这里,莫非
华三七笑道:“师父莫急,当归师兄正在处理华佗大药房的事物,相信要不了多久得到消息赶回来了。”
“什么华佗大药房也是华医堂的产业。”华仁苦涩道,回来路上他还想找华佗大药房理论一番,没有想到还是自家产业。
“华诚,开封城的药材商又来堵门了,想要和成药作坊合作。”忽然樊颖儿推开门,走了进来嘴上不满道。
华诚眉头一皱,想了想道:“这些人乃是墙头草,当初跟随神医堂封杀我们,现在华医堂得势,又来想要合作,哪有这么简单,先晾着他们,用于不用他们的药材,要看他们的诚意,但是不能有损亳州药行的利益。”
“啊华叔,您回来了。”华颖儿点点头,这才看见华仁也在,不由大囧,竟然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颖儿,你不是对门酒楼。”华仁讶然道。
“华叔叔好记性”樊颖儿执掌成药作坊,早已经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当下落落大方道。。
华茯苓解释道:“成药作坊的前身乃是酒坊,专门生产消毒酒精,正好颖儿会酿酒,华诚就将她请来帮忙,华医堂能够有今天的规模,颖儿功不可没,这是成药作坊的账单,师父可以过目一番。”
“哦”华仁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心中有点明悟,这么说来,他怀中的五十两银子快要派上用场了。
然而当他翻开成药作坊的账单,不由呆在那里,酒精每月就可以入账一百两,花露水一年赚取六千两,更别说几百种成药收益,更是一个天文数字。
相比之下,他用命换来的五十两银子,竟然显得如此可怜,竟然还不如华医堂一天的收益。
他不禁有些懵了,这一切犹如梦中一般,幸亏他回来的早,要是再晚几年,他的儿子恐怕要一统大宋医家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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