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去看。”楚微雨似乎对这里的机械挺感兴趣,又在走走看看,对什么都充满了好奇。
就连旁边的荆棘草丛,都能吸引她的注意力。
谁叫她是甲方老板呢
陈冠只能跟在她那圆润的屁股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
不是他非要盯着别人的臀部看,而是不得不看。
圆润饱满,看起来还富有弹性
不得不说,那位富豪干爹,真是有福气
就是不知道能撑多久。
怎么就玩腻了
“像小向日葵一样,这是什么花”楚微雨在机台上转了一圈,发现工人安装机械也没什么可看的,很快就被旁边草丛的植物给吸引了过去。
她看到了旁边一片片的野花,在高山之上,迎风绽放。
陈冠跟了过去,低头看了一眼,也不认识,但却看到楚微雨弯腰采花的时候,臀部勾勒出来的诱人弧线。
他看得目瞪口呆,舔了舔嘴角,又往前走一步,距离更近了些,然后疑惑道:“菊花”
“真的有可能是野菊花。”
楚微雨动手采花,看样子是打算采一大捧花回去。
哪个女孩不喜欢花呢
“啊”
楚微雨突然惊叫一声。
屁股有眼儿啊
这都能发现
陈冠身体微微前倾,一听到惊叫声,以为楚微雨又要骂他耍流氓了。
刚才自己的视线,确实是有些太过于肆无忌惮了。
连忙站直了上身,看向旁边,装作若无其事。
忽然,一道柔软香艳的身躯,撞进了他的怀里。
匆忙中,马尾辫直接甩在了他的脸上。
“啊,蛇,蛇”
楚微雨慌乱转身逃跑,惊慌中,跟陈冠撞了个满怀。
“在哪里,别怕别怕”
陈冠不怕蛇,但也担心会一脚踩在蛇身上,然后被反咬一口,所以出野外都会带着一根木棍,到处敲敲打打,这叫打草惊蛇。
听说有蛇,便定睛往草丛中一看,很快就发现一条手指粗细的小蛇,正盘着身形,脑袋微微抬起,警惕的看着闯入的人类。
蛇更怕人,一扭身便在草丛间消失不见。
“蛇蛇蛇”
陈冠嘴角挂着坏笑,又大声的喊了几句。
“快跑,快跑”
楚微雨想往后面跑,却变成了往陈冠的怀里钻。
因为陈冠那伟岸的身躯已经挡住了身后的路,无处可逃,推又推不动陈冠这个拦路虎。
“别怕,有我呢。”
起初的慌乱中,陈冠本能的伸手,一把拖住楚微雨的半边臀部,感受到了柔美的弧度
可惜,她穿着粗糙的迷彩服,体会不到真正的触感。
也没敢用力捏。
楚微雨不是要跟陈冠求抱抱,而是因为陈冠正好挡在小路上而已。
她还算理智,很快就抬起头,瞪着陈冠:“快走啊,别挡路”
“哦。”陈冠意犹未尽的松开手,半转身让开了路。
一点都不尽兴啊。
难怪有钱人都喜欢当干爹。
玩都能玩得更尽兴。
没钱,只能吃残羹剩饭,很不得劲儿。
楚微雨跑出去四五米远,这才伸着手指着黄色野花成团成簇的区域,“一条小蛇,就在那边,你们别过去。”
她脑子还很冷静,知道提醒别人,也注意到了蛇的大小。
不愧是学霸,比一般女孩子更加理智。
“跑了。”
陈冠没有去追杀小蛇,抓着木棍,一边拍打路边的草丛,一边往回走。
回到楚微雨旁边,看到她还是惊魂未定,便有些得意道:“木棍就是用来打草惊蛇的,给你你偏不要。山坡上有个泉眼儿,泉水常年流淌下来,山坡上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各种蛇。我们见的多了,都带着一根木棍。”
“这样啊。”楚微雨忽然明白过来,刚才在山脚下,自己错怪陈冠了,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给你。”
陈冠看到楚微雨担惊受怕,便把手里的木棍给她,然后又用柴刀砍了一根长条小树枝。
握着木棍,楚微雨顿时感觉踏实了许多,“这边钻孔都没开工,没什么看的,接下来去哪里”
“你想检查工作量,可以去岩心库房看看,在那里可以看到每一个钻孔的岩心长度,也就知道每一个钻孔的深度了。”
陈冠知道楚微雨对实践的东西知之甚少,便事无巨细的讲解,“如果你不信任我们,也不信任我们提交的工作量统计表,你可以根据实际看到的,再对照监理记录的完成工作量,就知道准确不准确了。”
“我没有不信任你们呀。”楚微雨申明道。
“你信任不信任都无所谓了。”
陈冠招了招手,喊道:“赵立夫,走了,去岩心库房”
赵立夫不想靠近陈冠和楚微雨,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碍眼的大灯泡。
听到呼声,便结束了跟陈福祥的谈话,顺着山坡小路往山下大步狂奔。
下山的速度,就跟猛虎下山似的。
“他走得好快”楚微雨惊异道。
陈冠也是佩服不已,“这家伙跑那么快干什么”
他觉得赵立夫跑了正好,便开口朝前面的楚微雨问道:“昨天咱俩讨论的事情,你跟总部反映了没有”
“什么事情”楚微雨回头。
“勤山钼镍矿进行放射性测量的事情”陈冠提醒。
“哦,没说。”楚微雨其实昨晚吃了晚饭,回到自己房间,脑子里一直在思考陈冠跟她说的那些话。
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佩服陈冠的学识和胆略。
身后这个男生,不但对地质技术了如指掌,而且也能从这些技术运用中,发掘出赚钱的门路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技术高超的人,往往一门心思钻研技术,反倒不会在意赚钱路子。
想赚钱的人,哪有心思搞技术
她更愿意相信,其实陈冠是想要拿到放射性测量项目,为了赚钱,所以才跟她危言耸听的说勤山钼镍矿存在放射性污染。
她不是没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而是对陈冠的话,还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你怎么回事”
陈冠是心急火燎,“我掏心掏肺的给你分析矿权那么长时间,而且都是肺腑之言结果,你却当做耳旁风,不当回事”
“要是开展测量项目,肯定要花很多钱,我也要想想怎么跟总部领导汇报比较合适。”楚微雨有些委屈道。
“几十万的测量费用,你直接跟你干爹说就行了,他这么大个老板,这么抠搜”
“哪有这样的。”
“发现问题,及时反映,这就是一个好员工”
陈冠看着楚微雨犹犹豫豫的样子,心里很是不得劲儿。
脑子里不禁胡乱猜测起来。
这小妞被干爹发配到偏远山沟,彻底失宠了
几十万的测量费都舍不得,这可不是百亿干爹的风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