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僧在说什么,娘娘心里自当清楚。”
净慈并非是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他知道这皇城是龙潭虎穴,也知道眼前的皇后是个怎样的人。
甚至是关于她的未来,自己也能一眼看穿。
杨皇后媚笑道:“法师不愧是得道高僧,便是这般都诱惑不了你,不过”
她顿了顿,又说:“但凡是本宫想要得到的人,就没有得不到的,你也一样。”
她忽然身子一软,竟然直接扑在了净慈怀里,那头发散乱,衣衫透明的模样,真像那青楼女子一般风尘。
净慈忽然起身,杨皇后就从他身上掉了下去,直接摔倒在地上,好不狼狈难堪。
“你”
杨皇后冷笑:“你敢对本宫无礼”
“本宫是皇后,即便你是法师也得听本宫的话,本宫现在命令你过来”
她当皇后这些年早就习惯高高在上了,还怕动不了一个和尚
和尚再怎么有本事也不过是个和尚,更是一个男人,只要是男人且是正常的男人,都会有需求。
有些时候女人比男人更了解男人。
净慈安静的站在屋子里,平静的目光似乎在嘲讽她,杨皇后深吸一口气,索性将身上所剩的衣物全都脱了。
然后笑道:“如今你看了本宫的身子,便是破了你们佛门的清规,破了色戒你又该如何清修”
“倒不如乖乖听本宫的话,同本宫一起巫山云雨如何”
她倒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这般看上去有多浪荡,身为皇后,行为举止却是这般让人不齿。
净慈无奈的叹了口气,那地上的衣裳竟然自动飞起来,将杨皇后牢牢地包裹起。
他说:“贫僧一心只想清修,不想凡尘之事,娘娘若是饥渴难耐,还是请另寻他人吧”
心高气傲的杨皇后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拒绝,心里的怒火便被彻底点燃,她如此低声下气,屈尊降贵的过来找他,这和尚竟然不领情。
“法师竟然如此清高,却又看了本宫的身子,还不肯从命,你就不怕本宫拿白婳出气吗”
净慈平静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这细微的表情被杨皇后收入眼中。
心中的妒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看来那些传闻都是真的,这和尚居然对白婳动了心思。
“娘娘要怎么做那是娘娘的事情,与贫僧无关。”
杨皇后诧异的看着他:“你不是很在乎那个女人吗”
净慈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不曾。”
“哼,没有就最好,反正做大端即将变天,你今日不从也没关系,迟早有一天会成为本宫的人。”
这事记不得,和尚都一根筋,她今日过来也是想试探他一番的。
“看来娘娘很有自信。”
净慈笑得意味深长,目光更是充满深意。
“你什么意思”
杨皇后的心里忽然不安了起来,她听说这和尚能够看透未来之事,莫不是他看到了什么
“法师不从也没关系,你告诉本宫,这往后的命运如何”
净慈走近杨皇后,笑着问:“娘娘真想知道”
“你若告诉本宫,本宫就免了你今日的无礼之罪。”
此刻伸出手,干净白皙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额头说:“那还是请皇后娘娘自己看吧。”
转过身后,他走到一旁用水盆里的清水搓洗着自己刚刚触碰到杨皇后额头的手。
仿佛沾了什么污秽之物。
宫女一直在门外听着屋子里的动静,可里面静悄悄的,似乎什么也没发生。
难道皇后娘娘今日出来当真只是为了听法师诵经的吗
就在宫女疑惑不解的时候,屋子里忽然传来水盆打翻在地上的声音,哗啦啦的,似乎还有别的东西碎了。
“娘娘”
宫女连忙推门进去,却看见自家皇后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面色苍白神情呆滞,浑身都在发抖。
“娘娘”
宫女冲过去将皇后扶了起来,随后愤怒地瞪着净慈,大声质问:“你这和尚对皇后娘娘做了什么”
不愧是皇后身边的人,倒是很会恶人先告状。
净慈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安静地看着皇后。
“娘娘若是在你这处有什么好歹,你这和尚的人头怕是别想要了”
“住口”
话音刚落,就遭到杨皇后的厉声喝斥。
“娘娘”
宫女很是不解,杨皇后却拽着她的手,让自己得以勉强站稳。
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说:“走”
宫女自然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搀扶着人就离开了法师府。
一路上杨皇后许久才缓过劲儿来。
回到了宫里,宫女连忙给她换了衣裳,担忧的问:“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进去,却失魂落魄的出来。
“出去,都出去,都给本宫滚出去”
杨皇后歇斯底里的大喊着,神情更是狰狞。
宫女们吓得大气不敢出,连忙出去了。
杨皇后蜷缩在角落里,抱紧了自己的身子瑟瑟发抖。
那一刻,她在净慈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未来。
她以为她的未来会是风光无限,站在权力巅峰的,成为这大端真正的掌权人。
可净慈今天却给了她狠狠一个巴掌,打碎了她的梦
她沦为世人眼中的荡妇,受尽唾骂,更是臭名昭著。
最后被处以凌迟极刑,不得善终
不
她不可能会是那样的结局
一定是那个该死的和尚懂了什么手脚迷惑了她
对,一定是这样的
她癫狂的想着,忽然起身冲着殿门外大喊:“来人,本宫要见惠安郡主”
将军府里,自从阿狸生下孩子后,将军府的日子过的是更加艰难了。
没有了以往的铺子收入作为支撑,先前周易安的俸禄又都被长歌尽数嚯嚯干净了,整日的山珍海味。
婢子端了熬的很粘稠的浓粥来,屋子里窗户紧闭,一点儿光都透不进来。
“夫人,今日有鸡汤,您喝点儿”
床帐中隐约可见阿狸的身形,她看上去似乎清瘦了许多。
鸡汤是前几日喝剩下的,婢女们又兑了一些水进去,便又是一碗新鲜的鸡汤了,可却是连一点儿肉味都闻不见。
床里的人没说话,只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来,往地上扔了只金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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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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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