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庸一脸奸计得逞的模样,笑容格外的得意。
“哎哟喂,这下可该怎么办才好呢要不萧总你喊价一百五十万零一块好了,毕竟再多一分钱,你估计也拿不出来了,哈哈哈”
这尖酸挑衅的话,瞬间就让池弘剑眉倒竖,他猛地回过头,咬着腮帮子喝道:“姓吴的,你他妈”
然而,话还没骂出口,旁边的萧云便重重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朝他使了个眼色,而后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在这种场合把事情闹大。
萧云自然知道吴庸就是在故意恶心自己,也懒得因为这种人坏了一整晚的雅兴,便果断地放弃了那只清代雍正青花瓷碗。
最终,那只小瓷碗以一百五十万的价格被魔都的那位宾客给拍下。
又过了几轮拍卖后。
“各位,接下来的这件藏品,是由天海市的条”
“这条项链非常的珍贵,是法国国王路易十六的妻子,皇后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项链”
“在玛丽上断头台的前一年,她托英国大使夫人萨瑟兰伯爵夫人,偷偷运走了一批灰珍珠和钻石。”
“后来,萨瑟兰伯爵夫人就将这批钻石打造成了一条精美的项链,而后在孙子结婚时,装上了灰珍珠”
随着拍卖师的介绍,整个大厅里的人都纷纷骚动了起来,女宾客们更是一个个流露出惊艳的目光,就连一直兴致恹恹的林雪儿,都不由得坐直了身子朝投幕上看去。
事实上,今晚在场的这些名流们,随随便便花出去个几百万上千万都不会眨一下眼睛,钻石和珍珠对于他们来说,并不算是什么稀奇的东西。
但这条项链就不一样了,它可是法国皇后本人戴过的东西
要知道,玛丽安托瓦内特可是历史上有过浓墨重彩一笔的女人,甚至还有导演专门为她拍了一部电影。
她那骄奢淫逸的生活习惯,还有那风光浪漫的爱情经历,传奇一般的人生,不仅令女人羡慕崇拜,也让男人为之震撼
甚至就连她的名字,也渐渐变成了“奢侈”二字的代名词。
事实上,就算不看这串珍珠钻石项链的历史背景,光是看它的设计,都非常地吸引人。
数百颗小细钻,无一碎钻,每一颗的品相都非常好,而且中间还用了一圈纯天然形成的完整粉钻做装饰。
那一颗颗饱满圆润的灰珍珠,更是如同众星捧月般,被小钻连在了一起,整条项链第一眼看上去,就散发着一种奢华和无与伦比的美感。
“个动听的名字,叫做爱与泪痕,代表着爱情中的甜蜜与苦涩。”
“起拍价一千万现在,欢迎各位竞拍”
此时,众人正沉浸在这串项链的华美之中,感叹着它传奇的经历,可一听到一千万的起拍价,大厅靠后的座位上,直接就有一部分人双眼一瞪,望而却步了。
今晚的拍卖大厅,座位是按照宾客的身份地位来安排的,简单来说,就是身份越高的人,座位就越靠前,这也是为何周立新在看到萧云坐在自己前排的时候,会如此愤怒的原因。
虽然一千万对于这些富人来说并不算一笔大数目,可这只是起拍价,要不了几轮,估计价格就会往五千万以上走
五千万买一条项链,这已经足够劝退后排座位上的百分之八十的宾客了,剩下那百分之二十的宾客,就算拿得出钱来举牌,事实上,他们也不会去参与竞价。
不为别的,只因为一个非常浅显的道理在场的每一个人的座位顺序,都代表了那个人的身份地位,以及他在这个圈子内的影响力和威慑力
坐在后排的宾客们,难道全都是拿不出几千万来竞价的人吗当然不是
只不过,他们顶多算是跻身进入这个圈子里的新人,光有财力,社会地位还没有树立起来。
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是不敢在这名流云集的大厅中,没有眼力见的随意竞价了。
要不然,一个不小心就是虎口夺食,公然挑衅那些大佬的威严了。
而台上那条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项链,很明显,是只属于那些处在金字塔最顶层的大人物的角逐的藏品,他们就算有实力竞价,也是没有资格举牌的。
“一千五百万。”
第一个举牌的人,是坐中间靠前的一个中年女人,只见她叫价的时候,一脸的狂热,显然对台上那条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项链十分钟意。
“两千万。”萧云也举起了号牌跟着竞价。
他微微侧过头,贴在林雪儿的耳边低声道:“拍下来送给你,如何”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林雪儿只觉得耳垂那里酥酥痒痒的,下意识地一缩脖子,小脸瞬间就红了。
“我我不要。这个玛丽皇后可是法国著名的断头皇后,并且骄奢淫逸,差点儿把一个国家给买破产,她的东西,我我才不感兴趣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萧云看得出来,林雪儿的眼神里星光点点,显然对那条项链的美丽与精致,是无比喜欢的。
“两千五百万”那个中年女人不甘示弱地再次举牌,同时勾长了胖乎乎的脖子,朝萧云的背影瞪了一眼。
“三千万”萧云懒懒的继续举牌,既然林雪儿也挺喜欢这条项链的,那他一定要将它给拿下。
三千万的叫价,虽然对于目前的萧云来说算是一笔大数目了,不过他倒并不是很在意,因为以他现在的能力,想赚钱并不是什么难事。
况且,这条玛丽皇后的项链是孤品,全世界仅此一条,可遇而不可求,若是今晚错过了,以后他就算出价三个亿,估计都找不到去哪儿买。
在听到萧云的叫价后,中年女人脸上一僵,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握着号牌的手直接颤抖了起来。
虽然她的确很喜欢这条项链,可再往上叫价,那就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范围了。
中年女人怨毒的瞪了萧云的背影一眼,同时也酸唧唧地朝他身旁的林雪儿投去了一抹羡慕嫉妒恨的眼神。
唉她老公怎么就不能这么豪气十足地替她抢一件喜欢的藏品呢
然而,就在这时。
大厅第一排的一位宾客举起了号牌,朗声叫道:“六千万”
“哗”
瞬间,整个大厅都骚动了起来。
六千万
对方居然直接翻了一倍叫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