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漂亮。”
陆玄也觉得震惊。
后世网上无数的美女,在大乔的绝世容颜面前,全部都黯然失色。
不愧是大乔。
身材和相貌,真是绝了。
陆玄没有一直盯着大乔看,转眼就收回了目光。他感觉有人看他,抬头看过去,发现孙策盯着他。
孙策眼神很凶,还露出威胁的姿态。
显然,孙策看上了大乔。
陆玄心中冷笑,凭孙策这样的家世,想迎娶大乔,那是痴人做梦。
大乔,是他的。
陆玄收回目光,静静等待。
乔育进入后,一边走,一边打量来参会的士人。
忽然,乔育眼前一亮,看到了陆玄。
陆玄相貌儒雅,眼神清澈明亮,儒雅中带着一丝的阳刚,在大堂边缘坐着,瞬间有了鹤立鸡群的感觉。
乔育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多了一抹赞许。
他扫了一圈,也注意到几个其他的俊朗青年。只不过比较一番,如果只论相貌,陆玄最好。
乔育又看了一眼陆玄,心中思考着。
陆玄身上的衣服做工精致,料子是锦缎,一看就是上等货。偏偏,陆玄又坐在最后面,证明地位不高。最大的可能是商人身份,有财力却没有身份。
乔育没有去多想,走到主位坐下。
大乔也坐在一旁。
乔育轻咳两声,顷刻间,所有的人都不再说话,只是许多人的目光,仍在大乔的身上逡巡。
乔育捋着颌下的胡须,不急不缓道:“诸位都是庐江郡的青年才俊,应老夫的邀请,来参加大观楼的文会,老夫感激不尽。”
一个个参加的士人踊跃说话,都表态要全力以赴。
陆玄看着,没有说话。
现在表态没什么用,接下来等乔育抛出话题,能够接得住,能一鸣惊人,才是最重要的。
乔育又看了一圈,见陆玄没有任何的急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眼中更是多了一抹赞许。
目前来说,这小子不错。
乔育面带微笑,说道:“三月的春光,风景宜人,阳光明媚,诸位有没有好的文章呢不管是吟诗,亦或是作赋,都可以。只要写得好,都会得到认可。”
“我有一首诗。”
刹那间,孙策高声说话。
他站起身,拱手向乔育行了一礼,环顾周围一圈,才说道:“乔公,在下吴郡孙策。”
乔育一时间也有些意外。
孙策
这是江东猛虎孙坚的儿子。
乔育对孙家没有好印象,一方面,孙坚是武人,行事很霸道。另一方面,孙家在吴郡是小门小户,连望族都不算。
乔育心中有想法,脸上却没有任何流露,笑眯眯道:“孙公子做了一首什么诗”
孙策昂着头,自信道:“我的这首诗,名为春望。”
柳色春千里,树下酒一壶。
千里无限景,只是近黄昏。
孙策棱角分明的脸上,洋溢着必胜的自信。他的这首诗,是好兄弟周瑜精心给他准备的。
这一次,他必胜。
孙策又朝陆玄看了一眼,神色挑衅。然后,孙策才收回目光,拱手道:“乔公,献丑了。”
乔育仔细品味一番,笑道:“孙公子的这首春望,的确很不错。诸位,有更多的佳作吗”
顷刻间,一个个参加的士人,纷纷起身吟诗。
一首首带春的诗涌现。
全部比较完,唯独孙策的春望独具一格,是写得最好的。
孙策愈发的得意,一瞬间就有些飘了,挑衅道:“陆玄,你的父亲陆康是扬州名士,陆家更是扬州的望族,你家学渊源。乔公让人写文章,你难道干看着吗”
乔育听到后,更是意外。
没想到他一眼相中的人,竟是陆康的儿子。不过乔育也知道陆玄,人称陆三句,说话都不怎么利索。
乔育先前对陆玄不了解,认为陆玄身份普通,没想到是陆康的儿子。
可惜了
家世很好,又是嫡长子,相貌也好。然而性格太软弱,又是说话结巴,这样的人结亲不合适。
唉
乔育心中叹息。
大乔妙目转动,目光在陆玄的身上有一刹那的停留。相貌堂堂的人,看着自然更加的赏心悦目。所以大乔对陆玄,比一般人多了一丝的关注。
陆玄的神情很平静,没有因为无数人盯着,就有任何的紧张。他站起身,先拱手向乔育行礼,才开口道:“乔公,在下陆玄,表字不器。”
乔育点头道:“你很不错。”
他也有些意外。
陆玄刚才的自我介绍,虽然说话不多,可是陆玄进退自如,不卑不亢,不像传言中见到人就紧张结巴的样子。
难道,有猫腻吗
陆玄继续道:“董卓迁都长安后,洛阳成为一片焦土。现在董卓虽然死了,皇帝却沦为李傕和郭汜的玩物,处境艰难。我父亲忧心国事,郁郁寡欢。我看到后心有所感,也写了一首春望。”
孙策脸上有着嘲讽和不屑,哼了声,催促道:“陆玄,废话少说。你吊胃口也没用,不管如何,还得靠诗词说话。靠取巧卖乖,没有任何的用处。”
“不劳你费心,如果我的诗不好,你再否定不迟。”
陆玄直接回怼了一句,他又向乔育行礼,以示尊敬,才高声诵读自己的诗。
春望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
陆玄的声音属于低音炮,很是好听。这一首诗,一句句诗透出浓浓的忧思,彰显出陆康忧心国事,内心凄苦的情绪。
诗读完,大堂内的人,全都是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震惊神情。
花溅泪,鸟惊心。
这比喻绝了。
轰
大堂内,气氛瞬间炸裂。
无数人目光灼灼,上下打量着陆玄,无法相信陆玄这样的结巴,有如此的诗才。
一时间,无数人议论起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