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赵泰的实力还比较弱小,蒙古方面的情报,对于赵泰而言便十分重要。
因为面对强大的蒙古,赵泰早一天知道蒙古的举动,便能多做一些准备,增加生存的可能。
杨友向忽必烈出卖李璮后,便成为了忠义军在蒙古内部级别最高的内应。
当然他一个汉人,想要得到蒙古的信任,其实比较困难。
其实赵泰也想要发展蒙古人为内应,可这相当困难。
因为蒙古帝国正蒸蒸日上,前途一片光明,没有蒙古人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去上赵泰的破船。
眼下蒙古人可以说极难收买,所以赵泰只能依靠杨友,希望发展为蒙古人效力的汉人为眼线。
不过杨友是汉人,在蒙古内部级别不高,很难接触到蒙古高层的机密。
赵泰为了让杨友能够获得蒙古人的信任,便有意让杨友向蒙古人,透露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以博取蒙古人的信任。
赵泰与李璮联姻,便是杨友最先告知忽必烈的。
这时杨友得知忽必烈要南下进攻山东,便立刻让人将消息传给赵泰。
此时,赵泰从其它渠道,已经获得了,河北军阀正在征兵征粮的消息。
自古大战,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河北异动,立时就引起了赵泰的警觉。
赵泰结合前段时间,临安那边兴起“只打山东,不打南宋”的传闻,便知道蒙古人要对他下手了。
蒙军即将进攻,赵泰却没有整合山东,南宋那边也没谈妥,时局可谓相当被动。
一时间,赵泰顾不上家中娇妻,便匆匆赶来东平府,同武仙商议对策。
东平府,北清河。
北清河,即古济水,其上源与会通河合,自东平分流而西北,经东阿、平阴、长清、济南、济阳、博兴等州县,而后入海。
此时黄河夺淮入海,几百年后,黄河北走,夺北清河为道,北清河便成了黄河。
赵泰与武仙骑马,驻立在北清河边,河道北岸,有不少武卫军士卒,正在焚烧哨所,摧毁树木。
河北异动,武仙也收到消息,为了防备蒙军,他已经下令放弃北清河之北的城池和哨所,将兵马撤到东平府。
武仙扬鞭指向北岸,“大王,这北清河,河浅且窄,远不及黄河宽阔汹涌,不说冬季蒙军可踏冰而过,就是如今蒙军寻得水浅之处,也可涉水而渡。”
赵泰看了下眼前河道,沉声道:“黄河都挡不住北虏他们若是来攻,这北清河,肯定是挡不住滴。”
武仙看向赵泰,问出自己担忧的问题,“大王,我听到消息,蒙古人声言不打南宋,只灭我等。可有此事”
蒙古来攻,山东又挡不住,便只能依靠南宋。
这时蒙古散布消息,说只打山东,不攻南宋,南宋那边听后,对是否援助山东,肯定会有所犹豫。因此武仙比较担心,怕南宋听了蒙古人的话,放弃山东,与蒙古媾和。
赵泰颔首:“确有其事不过此乃窝阔台,迷惑临安之计蒙古若破山东,必取南宋”
武仙点点头,“蒙古向来狡诈,不守信用那南宋什么态度”
赵泰呼出一口气,“临安让我们上缴山东行政之权,大军接受他们的整编”
武仙一听立时大怒,“这不是让我们将州县交于他们吗可恶南宋这是趁火打劫”
赵泰沉声道:“时下我尚未答应不过,若是蒙古来攻,临安那边又不松口,届时时局于我而言,危矣。”
武仙面露忧虑,以山东之力,眼下绝对没有实力与蒙古抗衡。
若是蒙古来攻,而南宋又不增援,那么他们肯定打不过蒙古。
赵泰见他神情,沉声道:“临安那边,我以让军师前去沟通,不过为防万一,我们还是要早做准备。”
武仙行礼:“还请大王明示”
赵泰沉声道:“这几日,我想了很多。蒙古攻我,除了雪耻报仇之外,纠其根源,皆因我之地,扼蒙古南下之要道,又威胁河北、中原也”
武仙颔首,虽说蒙古与赵泰有仇,但是蒙古兴兵来战只为报仇,肯定是无法满足蒙古士卒的需求。
如蒙古这样的游牧帝国,发起战争,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掠夺人口为奴、抢夺他人财物。
山东之地,地处南北要冲,扼守粮运之道。
中原已经被打烂,几十万蒙军要获得财物,就必须南下进攻宋朝,而大军行动,便需要军需补给。
蒙古人征战,向来是就地劫掠,不过随着他们出动的人马增多,停留的时间变长,也需要大批军粮补给。
南宋与金国对峙百年,边境的城池都修得相当坚固和高大,比较难以攻打。
如果蒙军围攻一座城池,眼看就要拿下,可军中却没了粮草,周围也没抢到粮食,岂不半途而废。
因此蒙古要南下攻宋,必须打通河北前往江淮的粮运之道,解决补给问题,同时也要减除大军的后顾之忧。
赵泰继续道:“似蒙古这般,他们四处征战,皆因有利可图而蒙古所图之利在南,而非我山东若南宋不能增援,助我抵御蒙古,那我便要使得蒙古在山东之地,无利可图如此,蒙军当自退也”
武仙捋了捋胡须,皱眉沉思,似乎是明白了赵泰的意思,可却又不太清楚。
“大王,如何让蒙古觉得无利可图”武仙不禁询问。
赵泰内心颇为沉重,“彼攻我无利,而所耗甚多,便自然视山东如鸡肋也”
山东不可能独自正面对抗蒙古,如果南宋想继续趁火打劫,不帮助忠义军抵抗蒙古,那赵泰不会选择与蒙古正面相抗。
赵泰目视武仙,“东平府境内有一水泊,名曰梁山泊,其泊广大,可藏兵数万。兄可将治下钱粮物资,藏于境内山河湖泽之中。若蒙兵至,能战则战,不能战则退兵乡野。蒙古据有城池,却无补给,不出三月,蒙军粮尽,其军要么北撤,要么南下劫掠。若其北撤,我军趁势掩杀,若其南掠,宋自求我。届时,我当待价而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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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