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府,贾芸等到下午,林如海也没回来。
于是他便不再等候,先离开了。
回到家中,换了身宽松暖和的棉服,刚坐下喝杯茶,秦可卿就找来了。
“刚妾身和夫人将除夕夜的席面商讨定下来了,你看看有没有需要改动或补充的”秦可卿笑吟吟走进屋开口道。
贾芸抬头看着她,只见秦可卿梳了个挑心髻,身穿淡红色棉袍,身材婀娜,曲线饱满,气质妩媚,脸蛋儿不施粉黛,红润又富有光泽,吹弹可破。
贾芸放下茶杯,起身上前,拉着秦可卿的玉手,回到茶桌前坐下,将她放在双腿上。
“你念给我听听。”贾芸闻着她的体香,笑着说道。
秦可卿抿了抿嘴,微微一笑,诶了声,小嘴轻启道:
“现有食材冬笋、银鱼、鸽蛋、麻辣活兔,黄鼠、半翅鸡”
“密罗柑、凤尾橘、漳州橘、橄榄、小金橘、风菱、脆藕”
“西山之苹果、软子石榴之属,水下活虾之类”
“烧鹅鸡鸭、猪肉、泠片羊尾、爆炒羊肚、猪灌肠、大小套肠、带油腰子、羊双肠、猪膂肉、黄颡管儿”
“脆团子、烧笋鹅鸡、炸鱼、柳蒸煎赞鱼、卤煮鹌鹑、鸡醢汤、米烂汤、八宝攒汤、羊肉猪肉包、枣泥卷、糊油蒸饼、乳饼、奶皮”
“素蔬则滇南之鸡,五台之天花羊肚菜、鸡腿银盘等麻菇,东海之石花海白菜、龙须、海带、鹿角、紫菜”
“江南蒿笋、糟笋、香蕈,辽东之松子,苏北之黄花、金针,都中之土药、土豆,南都之苔菜”
“武当之鹰嘴笋、黄精、黑精,北山之榛、栗、梨、枣、核桃、黄连茶、木兰芽、蕨菜、蔓菁”
“”
念着念着,秦可卿声音越来越小,眼波流转,呼吸渐尽急促起来。
她放下手中的本子,软身靠在贾芸怀里,闭着眼,默默感受着胸前的蹂躏,呢喃道:
“爷是一刻也不放过妾身不过妾身好喜欢”
话音刚落,书本掉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贾芸手一紧,秦可卿也跟着嘤咛一声,房间里的温度渐渐高了起来。
“爷,别在这儿,去屋里”秦可卿通红着脸,小声说道。
贾芸笑了笑,将她拦腰抱起,往屋里走去。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嘎吱嘎吱的摇晃声,十分剧烈,同时还夹杂着贾芸和秦可卿的欢喜声。
外间的香菱、香儿、双卿、瑞珠、宝珠等丫鬟相视一眼,都面红耳赤,纷纷低头,默不作声。
这时,袭人带着晴雯和麝月来了,刚要说话,就见香菱双手摇摆示意,又往里间指了指。
袭人愣了下,听到屋里传来的声音,轻啐一口,翻着白眼道:
“老爷一天精力着实旺盛,这大白天的也不遮掩一下。”
说着,她回头看了一眼晴雯和麝月,见两人都脸红的快滴出水来了,不由暗笑一声,上前小声吩咐两人去走廊上守着。
房间里。
秦可卿嗷叫不已,不一会儿功夫就全身冒汗,头上热气腾腾,直喊吃不消。
“老爷,叫瑞珠她们进来帮忙吧,妾身快晕死了”秦可卿娇声说道。
贾芸摇头道:“今儿不行,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我要好好补偿你,嘿嘿”
秦可卿环抱着贾芸的腰,咬牙坚持,不再推脱,承受着她不能承受的痛苦。
床铺、圆桌、书案、衣柜等家具,相继发出嘎吱响声
房里角落里的火盆,散发着红光,烘烤着冰冷的空气,将屋里烤得暖烘烘的。
闺房中的秦可卿,无疑美极了,说不出来的迷人,让贾芸爱不释手,欲罢不能
“砰砰砰砰”书案持续有节奏的撞击着墙面,发出干脆利落的闷响。
有谁欢快的鼓着巴掌,比扇别人的耳光还有响亮。
半个时辰后,秦可卿终于哀嚎一声,浑身无力的瘫软在贾芸怀里,一动不动。
屋里一片狼藉,你打了架一样。
外边儿的香菱等丫鬟见里面儿安静下来,等了一炷香时间后,便打了热水进来伺候清洗。
袭人迟疑一下,在最后也跟了进去。
到了屋里后,袭人见秦可卿翻着白眼,大口吐着气,不由暗笑,又有些同情。
想着自己平时被贾芸折腾了,也好不到哪儿去。
虽然心身愉悦,却也十分疲惫不堪,不比当丫鬟做粗活轻松。
贾芸双手枕着后脑勺,对宝珠说:“你拿个软枕,放到可卿腰下垫着,自有好处。”
宝珠应了声,连忙转身到衣柜里取了软枕过来,伺候秦可卿垫上。
贾芸长长的吐了口气,见袭人进来,对她微微一笑,拍了拍床沿,示意她过去坐下。
袭人噘了噘嘴,没有依他,自个取了个圆凳上前。
“如今家里还没小孩儿,老爷自是不用顾虑,可如若是有了孩子,老爷寻高兴的时候,却也要注意避讳。”袭人柔声提醒道。
贾芸愣了下,点头笑道:“你说的对,等家里有孩子后,我肯定不会再这样肆无忌惮的。”
袭人抿嘴一笑,不再纠缠此事。
她扫了几眼秦可卿,好奇道:“老爷,这样用软枕垫着,有用么”
“应该有的吧,当初宝钗想怀孕,就这样做了的。”贾芸含糊回答道。
袭人默默点了点头,说:“那贱妾以后也学一学,不管有没有用,多些准备也是好的。”
贾芸看着她,微笑道:“你莫着急,这种事儿要顺其自然,越是心身放松,越是容易怀孕。”
“哪能不急的”袭人心里暗道,嘴里却答应:“好吧,听老爷的,我不紧着想就是了。”
很快,丫鬟们搞好清洁,贾芸让秦可卿多休息一会儿,自己则先起来了。
贾芸张开双手,袭人伺候穿衣,温柔体贴,一丝不苟,眼里全是爱意。
等贾芸穿好衣服后,袭人迟疑道:“老爷,今年贱妾就不回娘家省亲了。”
“哦这是为何”贾芸奇怪道。
袭人咬着唇道:“妾知老爷爱我,然而妾却不喜张扬。”
贾芸点头道:“那就不张扬呗,不大张旗鼓行吗”
“还是等过完节后,贱妾再抽时间回去吧,我先派了丫鬟去娘家送了信儿,说是等过了元宵节后,再回去省亲。”袭人小声道。
贾芸见她说的认真,沉吟片刻,点头道:
“也罢,你非要如此,我也不强求你,但过节的礼物却不少。”
“虽然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可礼轻情谊重,你也不想你娘家人被左右邻居取笑吧”
袭人点头笑道:“送给娘家的礼物,贱妾不会推辞,都依老爷安排的办。”
贾芸笑了笑,侧身对秦可卿道:“可卿,你先休息一会儿再起来,别急着忙院子里的事,如果有事,我先让袭人帮衬着。”
“那就麻烦袭人妹妹了。”秦可卿羞涩道。
袭人直说不麻烦,然后跟着贾芸出了房间,来到外边儿坐下说话。
贾芸倒了杯茶,正要递给袭人。
袭人却突然凑上前,两只胳膊肘落在他的腿上,用自己的手捧着脸,仰头笑眯眯的看着贾芸。
贾芸微微一笑,俯身啄了她一口,笑问道:“看着我干嘛”
“老爷喂我。”袭人眨巴着亮晶晶的双眼,柔声撒娇。
贾芸嘿笑了声,一只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只手端着茶杯,小心翼翼的喂她喝茶。
“这茶是甜的。”袭人抿了一口,笑着说。
贾芸轻轻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少作怪,我这会儿刚得了贤者病,惹不了你。”
边上站着的晴雯和麝月掩嘴轻笑,却又发现不妥,连忙憋着嘴,收敛笑容。
贾芸抬头仔细看了她们俩,点头说道:“你们两个丫头自来我家后,越发的出挑了,现在可还习惯了”
“回老爷话,奴婢们一过来就习惯了,没有什么不妥的。”晴雯上前半步,欠身回答道。
晴雯生的格外标致,生了一张巧嘴。
天天打扮的像个西施样子,风流灵巧,在人跟前能说惯道,抓尖要强。
一句话不投机,她就立起两只眼睛来骂人,妖妖调调。
水蛇腰,削肩膀,眉眼又有些像林黛玉。
她钗軃鬓松,衫垂带褪,有春睡捧心之遗风。
至于麝月,人张的美自不必说,性格倒是跟袭人有七张巧嘴,却为人低调,不爱张扬,做事儿周全。
这两丫头来了家里后,跟了袭人,很快就成了她的左右臂膀。
正所谓爱屋及乌,贾芸爱袭人,自然对她的丫鬟也多了些关注。
听到晴雯回话,贾芸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晴雯抿嘴迟疑一下,见袭人暗暗点头,她便缓步上前,来到贾芸身侧。
贾芸伸手在她身上丈量摸索着,微笑道:
“你这身子骨,比刚家里那会儿更加丰腴饱满了,今后一定要继续保持这个状态。”
晴雯羞红着脸应了声,低头不语,想看脚尖,却被一座双峰遮掩,怎么也看不到。
袭人轻轻拍了贾芸一下,没好气道:“你别欺负晴雯妹妹了,她虽性子刚烈,可到底经历的少,放不开面子。”
贾芸点点头,收手回道:“也罢,不难为你这丫头了。”
晴雯咬着唇,缓缓抬起头来,双眼含春,壮着胆,害羞道:“爷,奴婢不怕,你直管玩就是。”
“得,算我做了恶人”袭人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嗔道。
贾芸哈哈大笑,将晴雯搂了过来,将她仰面平躺,放在自己双腿上,低头狠狠的啄了她一口,问道:
“听说你还有个姑舅哥哥,可有这回事”
晴雯嗯了声,眼睛眨了眨,回道:“奴婢姑舅哥哥姓吴名贵,专能庖宰,在荣国府当厨子。”
贾芸点了点头,他是知道吴贵的,老实胆小,嗜酒如命,娶的婆娘叫多姑娘,跟贾琏有一腿。
“现在可有常去看他”贾芸问道。
晴雯轻轻点头道:“倒是隔三差五回去一趟,每次说几句话就又回来了。”
迟疑一下,晴雯紧张道:“可有什么不妥的奴婢今后不回去就是了。”
“那倒没有,我也只是随口问问。”贾芸摇头微笑道。
正说着话,将房间里收拾好了的香菱等丫鬟鱼贯而入。
香菱上前小声提醒道:“老爷,夫人正和薛老夫人过来了。”
晴雯闻言,刷地一下翻身而起,紧走几步,深吸几口气,到边上站好。
说来也奇怪,或许是因为薛宝钗是夫人的缘故,晴雯在家里谁也不怕,就怕薛宝钗。
这会儿一听她过来,晴雯就像老鼠见了猫,不敢在贾芸身前腻歪。
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家里的丫鬟想要成为姨娘,是需要薛宝钗点头的。
所以晴雯不想在薛宝钗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贾芸笑着看了一眼晴雯,起身来到门外迎接。
薛宝钗有身孕,走路格外小心,按照预产期,开年正二月份,就要生了。
“这大冷的天,怎么不在房里呆着实在想与我说话,派个丫鬟过来唤一声就行了。”贾芸上前关心道。
薛宝钗还没回话,薛王氏倒是开口笑道:“宝钗见天的呆在房里闷得慌,说想出来透透气。”
顿了顿,她又问:“我滴儿,开年宝钗就要生了,这接生婆都备好了没有”
“备好了,不但寻了接生婆,还从宫里请了医婆,元宵节后就到家里来候着。”贾芸回答道。
薛王氏松了口气,点头笑道:“那就好,万事都准备齐全些,免得事到了临头手忙脚乱。”
薛宝钗微笑道:“娘,你就别絮叨了,夫君为了此事,准备了半年,各方面都顾及到了的,不用担心。”
“你这丫头,我不是担心你么”薛王氏笑着摇头道。
说着话,几人来到屋里围着火盆坐下。
还没说话,外边儿来了个小丫鬟,气喘吁吁跑了进来,跟贾芸磕头说道:
“老爷,平儿姑娘在门外等候,说有急事找老爷商量。”
贾芸心里一惊,连忙起身,跟薛宝钗几人说了声,就迈步往外走去。
同时心里暗道:“平儿这会子过来,是有什么突发的事情么”
来到大门口,就见平儿在风雪中搓手跺脚,面露焦急之急。
见贾芸出来,她上前几步,急吼吼道:“芸哥儿,不好了,奶奶和琏二爷打起来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