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千歌突然笑了,“你这个人,坏的那么愚蠢。但是,我更愚蠢,竟然被你耍的团团转。”
此话一出,丁蔓脸色骤变。
直勾勾的瞪着她,“你,你是不是知道了”
“嗯。”
翁千歌点点头。
平静的说,“停手吧,放过顾沉。看在你们一起长大,他照顾你这么多年的份上。他欠你的,真的没有那么多。”
说完,不等丁蔓再回应,走了。
丁蔓喃喃:真的完了
回到家,顾沉、左云和翁华清都在客厅,见到翁千歌同时松口气。
“千歌”
左云拉住她,“你去哪儿了”
翁千歌,“睡不着,出去走走”
“你这孩子”
左云急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你出去不知道说一声吗手机也打不通,不知道家里人会担心吗”
“老婆”
翁华清拉了下左云,想要阻拦她。
“你别拦着”
左云胳膊一挥,“我今天非得好好说说她小沉担心你,就差报警了你什么时候都是这样,这么大了,能不能做点靠谱的事”
“妈”
顾沉低喝着,拉开左云。
“行了千歌回来就好你别说她”
“”左云愣住,几次欲言又止,到底没再开口。
翁千歌抿了抿唇,“妈,是我错了,我以后不会了。”
瞬时,安静了。
自小,翁千歌是被娇养着的,什么时候见她这样认过错
顾沉皱眉,扫了眼左云。
左云,“千歌,妈不是想骂你”
“没事。”翁千歌淡笑,“做错了事,被骂是应该的。时间不早了,我想睡了。”
一点头,往楼上去了。
顾沉始终拧着眉,跟了上去。
“千歌。你刚才去哪儿了”
“去散步了。”翁千歌一脚跨进房门,“就在小区里,我累了,晚安。”
关上门,顾沉默然。
千歌,怎么了
关于孩子的事,很快有了消息。
顾沉把查到的消息,都放在了翁千歌面前。
“这些,都有可能,也都有可能不是。”
当初,孩子被送到福利机构,因为没有名字,所以那个时候出生的孩子都要算在内。
翁千歌一一看过。
“我得去一趟。”
顾沉心上一紧,“我和你一起。”
“”翁千歌抬眸,盯着他看了两秒,“你为什么”
甚而笑了,“这孩子,可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顾沉嘴里发苦,避开了这个问题。
“让你一个人去,我做不到。”
翁千歌没有多纠结,痛快的应了,“好,那就一起吧。”
她想了下,又说。
“我知道这件事,我要求有点过分了,但是,除了你我没有可以拜托的人。”
“你说。”
翁千歌,“我想见一见埃尔法。”
顾沉一凛,说不清什么滋味。但她想见埃尔法很正常。
孩子已经在找,想见孩子的父亲,天经地义。
“好。”
尽管艰难,顾沉还是点了头,“我知道了,我来找。”
翁千歌心上柔软的一片,结果只是说,“谢谢你。”
顾沉苦笑,他想要的,哪里是一句谢谢
“那我就安排了,等我调度好,我们就一起走,我尽快。”
“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