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愎自用的崇祯皇帝早已经准了给事中刘懋、监察御史毛羽健所奏,裁撤驿站。
这样做有错吗
当然错了,但不是错在使得大明驿卒李自成失业干脆造反逼得崇祯吊死。
而是错在倒洗澡水连孩子一股脑倒了。
驿站其实是个好产业,完全可以发展成为大明邮局、大明物流客运。
只需严加管理杜绝各级官吏从中伸手即可,怎么能直接裁掉
进入山西的黄毅现在就想开设自己的补给站,最好能够做到隔一百里左右就有一个能够给兴和军将士们提供粮食、住宿、换马的地方。
候家庄主人通匪,长期为恶一方,家主以下一百多直系亲属发配兴和城为奴。
抄没的金银财宝好办,装车运回根据地即可。
抄没的房产和田产怎么办呢
也好办,抽调十几個基层镇抚官,留下一个百总辅兵协助,照搬兴和城集体农场的模式,经营侯家和其他几家的十几万亩田地。
虽然是兴和军动用武力侵占良田,但不会武力抗税,还要积极主动缴纳。
因为大明朝的税收真的不高,只可惜明末各级官吏欺压老百姓简直是无可复加。
农民实际缴纳的税额恐怕是法定税赋的几倍甚至于十几倍。
黄毅名下的田亩只交正税,而且不交给当地的县城,可以直接折算成军饷,由山西巡抚、兵备道扣除。
如此办理行得通吗
不行也得行
明末是个混账的年代,跟满口仁义道德满肚子混账的士大夫没有道理可讲
老子有兵,老子就可以豪横
种地缴税,当兵拿粮饷天公地道,谁敢叽叽歪歪,黄毅就敢派出王金宝秘密抓捕。
跟兴和军作对,肯定是吃的太饱,抓来饿着,饿老实了送去肥料厂熬大粪。
黄毅侵占十几万亩田地,马上就由镇抚官、辅兵组织佃户和流民进行小流域治理。
烧煤取暖,搭起蒙古包打深井的模式在整个冬天都能进行。
山西的煤炭何其多也,动用一部分人力、畜力挖煤、运煤,确保寒冬能够有足够的煤取暖保证工作不停止。
水泥用不着愁,已经派出信使一路换马疾驰东山堡,上一批送流民回去的人马会携带二百车水泥进关送达候家庄。
北方的冬天,绝大多数人家都要猫冬,为了节约粮食,尽可能躺着不动。
黄毅手里有粮食,为了确保到手的十几万亩良田旱涝保收,必须发动几千人打井,挖沟渠。
大明政府没有了组织力,那就不去依靠,兴和军镇抚官把佃户、流民、自耕农组织起来大搞小流域治理。
争取把这一片对抗天灾的能力提高到三十年一遇。
就在兴和营完成了颗粒归仓准备继续往晋西南进发之时,晋中出事情了。
其实事儿早在刚刚秋收那会儿就发生了。
那是崞县有个姓李的打着行医治病的幌子一直在下乡串联,在秋收后里应外合打下了县城。
崞县知县陈孟吉下落不明。
那个姓李的造反头领自封大都督,号称李天王,打下县城只不过两天时间就聚众三四万,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再破两个县城。
山西巡抚、宣大总督得到消息已经是半个月后。
为了逃避朝廷的追责,晋中突发的民乱被宣大总督、山西巡抚、布政使、按察使等等官员定性为流寇。
闭着眼睛言辞凿凿流寇的绝大多数头目来自陕西,完全是是推诿、甩锅,反正陕西已经暗无天日,再黑点儿无所谓。
当务之急是必须遏制助李天王流寇的蔓延。
此时谁能当此大任
宣大总督举贤不避亲,兴和军主将黄毅出马,必然能够解晋中升斗小民于倒悬。
至于要不要抽调其他兵马
耿如杞对女婿有信心,认为没有必要,他的分析有说服力,因为此时兴和军离发生民乱
口误、口误,不是发生民乱,而是三县遭遇来自陕西的流寇祸害,兴和军正在往晋西南开拔,恰恰离崞县不远。
宣大总督亲自点将,而且用不着再给开拔银和粮食,那会有文官武将反对
剿灭李天王的任务理所当然派给了在路上的兴和军。
崞县西北十里就是宁武关,属于太原府代州管辖,东西两面是山,两山之间夹平川,一条滹沱河由北向南流经平原。
贼寇刚刚起来,必须尽快剿灭,黄毅接到老丈人的书信后立刻进行了部署。
经过侦查、分析,确认李天王的人马仅仅是号称十万,真实人数应该是五六万,其中青壮年男子至多一万五千。
这些人连武器都不全,有一大半人拿着锄头、铁锹之类的农具。
这些人就是农民,根本听不懂号鼓,不会结阵,因为人多壮胆,才敢用打群架的方式打衙役抢大户
他们的战斗力在正规军面前可以忽略不计。
匪首李天王三十出头擅长装神弄鬼,有武艺,懂些医术,核心力量是选拔的几百有骑术、有武艺的壮汉。
他们打下了三个县城,把世家大族、大地主屠戮一空,不仅仅抢劫了很多粮食和金银财宝,还积攒下几百盔甲。
用兴和军去打一股刚刚冒头的流寇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黄毅亲自率领骑兵和骑马步兵行军三天奔袭崞县,把李天王的主力堵在城内。
信息不对称,李天王根本不知道宣大有一支迅捷无比的兴和军。
他之所以敢聚众造反,有可能是水浒传看多了,以为能够得到朝廷诏安,混上一官半职。
然点燃这把火后,火势就由不得他了,原本是准备交好致仕的官员联络山西巡抚谈招抚。
谁曾想暴民根本不管不顾,只要是深宅大院就冲进去杀人抢劫。
最后的结果是能够发现的老爷都死于非命,李天王的麾下抢劫了许多金银财宝。
其实此时的金银财宝对于他们来说毫无用处,秩序不存在了,哪里还有买卖
大家都是零元购,用得着金银财宝
在没法联系朝廷官员谈招抚的情况下,李天王做了两手准备。
官兵来了能打则打,打不过立刻往大山里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