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刻苦,你这样考科举,准能考上。”陈氏眸光真诚地看着齐夭夭说道。
横儿给她的书,真是看得飞快,记得也快,年轻就是好,脑子好使。
“不行,我又不看四书五经,肯定考不上的。”齐夭夭连忙摆摆手道。
“你总是让横儿给你拿杂项书籍。”陈氏惊讶地说道,“那些书能看懂吗很多都是咱不经常用的词语。”
齐夭夭认同的点点头,杂书里很多是专业词语,有的甚至故意生僻字,让外人看不懂。
变相的提高了学习的门槛。
“问他呀”齐夭夭简单轻松地说道,纯净的双眸晶莹剔透,“他涉猎还挺广泛的。”
陈氏轻蹙起了眉头,黑眸轻轻转了转看着她故意地说道,“他是谁呀”
“您儿子呗”齐夭夭爽快地说道。
这问题大了,陈氏垂眸遮住了眼底的一抹沉重。
齐夭夭挑眉看着陷入沉思中的她,这是几个意思啊
仔细回想一下自己有不妥的地方吗好像没有耶
齐夭夭站起来道,“我进屋了。”
“哦”陈氏猛地抬头看着她说道,“呃去吧”看着她挑开帘子进了堂屋,晚些时候得跟儿子说道、说道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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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在枝头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微风吹过了窗棂,送来窗外阵阵蔷薇花的花香。
窗外花坛里蔷薇花是争奇斗艳,竞相开放。
沈舟横坐在班房,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美好宁静的午后。
“沈大人,沈大人。”乔大勇声如洪钟的大嗓门差点儿没把门给冲破了。
“发生了什么事”沈舟横抬眼看着房门道,小声地嘀咕道,“看着挺稳重的,没想到这么毛毛躁躁。”
乔大勇挑开帘子跨过了门槛看着沈舟横道,“沈大人,刘员外来报案,刘家小姐失踪了。”
“什么”沈舟横腾的一下站起来道,“怎么会”
“刘员外就在大堂。”乔大勇激动地说道。
“走,咱们去看看。”沈舟横三两步走到了乔大勇跟前,跨过了门槛,又回头道,“我说乔县尉你不是有些太兴奋了。”
“多少年了都没碰上这么大案子,净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乔大勇不好意思地说道。
“你在刘员外面前可别表现的这么明显,那是找揍呢”沈舟横停下脚步提醒他道。
“哪儿能啊俺又不傻。”乔大勇拍着胸脯保证道。
沈舟横边走边说道,“鸡毛蒜皮的小事才好,这证明百姓安居乐业。”他可不希望经常发生大案要案,闹得人心惶惶的。
“沈大人说的是。”乔大勇挠挠头讪讪一笑道,“还是安居乐业最为重要。”
沈舟横脚步匆匆的到了大堂,刘员外焦急的在堂内走来走去,心急如焚的他根本就坐不下来。
“刘员外。”沈舟横看着眼前的刘员外,一身的贵气的穿着,年龄不大,四十上下,大腹便便的,留着山羊胡子。
刘员外闻声看过去,双手抱拳行礼道,“沈大人,沈大人,你快派人去救救小女。”
“刘员外,你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一下,我们也好有个方向,不然这跟无头苍蝇似的乱找,耽误了时间,刘小姐更加的危险。”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认真的说道。
“我女儿没了,我现在慌的不知道要说啥呀”刘员外六神无主地看着他说道。
“刘小姐在哪儿失踪的,最后一个见到刘小姐的是谁”沈舟横眸光直视着他问道。
“在家没的,最后见到我女儿的应该是昨儿晚上的奶娘和丫鬟了。”刘员外着急地看着他说道。
“在家里人不见的凭空消失”沈舟横轻蹙着眉头看着他说道,想了想道,“那咱先去你家看看吧”
“好的,好的。”刘员外忙不迭地应道。
沈舟横看着乔大勇道,“乔县尉,让你的人,去问问城门的差役,城门打开时有没有可疑的人,也就是陌生人进出。从现在起有陌生人进出一定要盯紧了。”
“是卑职遵命。”乔大勇双手抱拳拱手道,退了下去。
“等一下,等一下。”刘员外慌乱的招着手看着他们道,“不该关闭城门吗”
“刘员外从刘小姐早上失踪到现在,要跑的话早跑了。”乔大勇看着他直接说道。
“你快去吧”沈舟横朝乔大勇挥挥手道。
“是”乔大勇转身跨过门槛出了大堂。
“咱们走吧”沈舟横看着刘员外客气地说道,安抚他道,“乔县尉在这方面很在行,守城的差役眼睛利着呢陌生人一准儿能看出来。”
“可是”刘员外着急地看着他说道,丢的是自家吧宝贝女儿,他能不着急吗他现在恨不得让县衙的人全都出去,挨家挨户的搜。
急促凌乱的脚步声传来,莫雁行远远地看着沈舟横说道,“沈大人,我听说县里发生失踪案了。”眨眼间来到他们身前看见焦急的刘员外道,“刘兄是你家出事了。”
“莫老弟可不是,小女凭空不见了。”刘员外紧皱着眉头看着他说道。
“咱们边走边说。”紧随而来的周斯年看着他们说道。
四个人朝衙门外走去,刘员外详细地介绍了一下情况,“如平常一样,早上小女来陪我们夫妻俩吃饭,可是这一回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贱内就去秀楼了。可是人不在秀楼,问奶娘和丫鬟婆子都不知道。”
“这不可能吧她们没说实话。”周斯年闻言立马说道,都是贴身伺候的,就是睡觉那耳朵也是支棱着的,“动刑,一动刑就招了。”
“我女儿所有的奴仆都问过了,她们都不知道,还指天发誓了。”刘员外看向他们说道。
“那秀楼内有打斗的痕迹吗”莫雁行微微眯起眼看着他问道。
“没有”刘员外认真想了想看着他们说道。
“这是遇到武林高手了,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刘小姐给扛走了。”周斯年闻言想了想脱口而出道,“这是碰见采花贼了,一定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