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苏总身边的位置,应该由最优秀最卓越的年轻人来坐,那样才能服众”
“很显然嘛,凌敬苍少爷要比你优秀的多你呀,赶紧让出位置。”
大家这般说着,还有些极力想要讨好凌敬苍的商界名流,甚至在私下里窃窃私语,对宁臣充满了奚落和嘲讽,觉得这小子,连凌敬苍少爷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就算他现在是苏千柠的未婚夫,以后苏千柠肯定会给他戴帽子,而且是一顶又一顶的,大大的绿颜色的帽子
看到宁臣如此的被动难堪,在这样的局面下,下不了台,苏千柠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她实在是难以忍受,在场这些人的流言蜚语,于是拉了拉宁臣的胳膊,压低声音说道:“宁臣,出现这样的局面,实在是我始料未及的。这样吧,我身上倒是带着一件东西,勉强可以帮你应付场面。”
说完这话,她低下头来,挽起长发,抬起双手解开了挂在脖子上的一串项链,还带着自己的体温,塞到了宁臣的手里,接着说道:“这是我前几年在国外买的一串珍珠项链,当时花了差不多下,免得他们那么奚落嘲讽你,让你下不了台。”
宁臣仔细一看苏千柠平时在脖子上的这串项链,做工倒是非常的精致,而且一颗颗的珍珠,的确是货真价实,流光溢彩,晶莹璀璨,非常的透亮。
可见,苏千柠平时一定非常喜欢这件饰品,她现在能够如此慷慨割爱的拿出来,就为了帮助宁臣解燃眉之急,也足以看出她是一个重情重义、心地善良的女孩子。
顿时,宁臣感动不已。
他把这串珍珠项链塞回给苏千柠的手里,温柔的说道:“千柠老婆,这可是你平时戴在身上的项链呀,肯定你是你最喜欢的东西,我怎么能拿你的东西来应付场面呢那样算什么男人”
“少废话,你就别犟了,赶紧拿去不过是几十万的东西,以后再买就得了,现在你被大家戳着脊梁骨笑话,你不难受我还难受呢我跟着你一起丢人现眼,多难堪”苏千柠秀眉紧蹙,没好气的说道。
宁臣悠然一笑,眼里露出了一抹狡猾的神色,说道:“千柠老婆,你可别小瞧了你的老公啊,虽然我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宝贝,但是我下山的时候,还是顺手从我牛鼻子老道师父那里,顺手牵羊了几块石头,应该能应付这样的场面吧。”
“什么石头几块石头有什么用拿出来也不怕丢人现眼吗你这臭小子,不把我气死你不罢休是吧”苏千柠一听这话,气的直咬牙,不停的冲着宁臣翻白眼,觉得这小子简直是不可理喻。
而这时候,宁臣笑嘻嘻的,一阵摸索,从里面的衣服兜里掏了又掏,终于是掏出了一块,看起来黑黝黝的、跟最常见的鹅卵石没什么两样的石头。
他站起身来,冲着大家扬了扬,说道:“各位,我跟凌敬苍不一样,他是养尊处优,而我自幼便在江湖飘荡,所以我身上的宝物也只能是在地上捡的几块石头而已,大家看这块石头,差不多巴掌大,平时呢,是我用来砸核桃用的,当然也可以用来按摩脚底板,非常的舒服,非常的实用现在我就把这块宝贝,献给今晚的慈善拍卖活动吧”
说完这话,他主动走上舞台,把石头交到了主持人的手里。
看到这一幕的发生,主持人愣了愣,目瞪口呆,简直无法组织语言
而这时候,场下的沪上商界名流以及凌敬苍全都是发出了爆笑,每个人脸上都是充满了对宁臣的嘲笑和鄙夷。
“什么一块用来砸核桃的破石头,也敢拿出来拍卖”
“哦不,听听他说的,可不只是用来砸核桃,还能按摩脚底板呢”
“哈哈哈哈就这种石头,路边河边,随地都能捡到,这也能当宝贝这位宁臣少爷还真是幽默”
“拿出一块破石头当宝贝拍卖,简直了我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幼稚可笑的人”
铺天盖地的嘲笑和奚落,犹如狂潮,在会场上翻涌。
忽然,凌敬苍冲着大家做了个手势,示意众人安静下来,笑着说道:“大家静静,听我说大家伙儿可别瞧不起我们宁臣少爷拿出的这块石头,这种石头,一定是集日月之精华,夺天地之造化,绝对不是什么等闲之物哈哈,我出5块钱,有没有跟我一起参与竞价的”
“哈哈哈哈哈”
顿时场下再次爆发出轰然大笑,许多的商界名流们都是笑的前仰后合,有些人眼泪都笑出来了。
台上的主持人,浑身不自在,非常的尴尬,拿着这样的一块再普通不过的石头,居然要来竞拍
这不是扯淡吗
而凌敬苍居然很配合的开始参与竞拍,还开价5块钱
这不是对宁臣狠狠的打脸,肆无忌惮的嘲讽和羞辱吗
这时候,坐在宁臣旁边的苏千柠,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羞愧无比,尴尬难受,简直是无地自容。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就不该带着宁臣来到这样的场合,这不是自取其辱吗
“宁臣,我看你简直是疯了一块破石头,你也敢拿出来参与拍卖,你是嫌不够丢人吗我真是服了你”苏千柠低声呢喃着,气得脸色发紫,忽然长叹一口气,头靠在椅背上,绝望了。
“起拍价,5块有没有人加价5块钱,第1次,5块钱,第2次”
台上的主持人非常无奈,但只能是忍着笑,正儿万”
忽然,场下有一名中年男人站起身来,举起牌子,说出了价格。
大家循声望去,原来这人,正是沪上航空公司的董事长何键屏。
何键屏当然是看出宁臣非常的尴尬,下不了台,所以想着随便出一个不太离谱的价格,买下这块石头,也当是给宁臣解个围。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