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这样的场合下,宁臣没有任何的准备,又怎么可能拿得出价值高昂的宝贝,参与竞拍呢。
“哇,原来是何总啊何总真是慧眼识珠,看来这块石头一定是非常的不寻常,一万块钱的天价,拍下一块石头,太了不起了”
“何总大气何总您可真是有眼光啊”
一些商界名流们,笑着说出话来,当然了,他们这么说,明显是对何键屏的嘲讽挖苦。
不过,他们倒也是佩服何键屏的勇气,因为在这样的场合下,大家都是极力的想要讨好巴结凌敬苍,谁又会真正的去出价,竞拍这块一分钱都不值的石头呢
真要开价,岂不是跟凌敬苍作对
不得不说,何键屏敢于站起来参与竞拍,喊出一万块这个价格,他也是冒着很大的风险,需要很大的勇气,因为这么做就是在跟凌敬苍作对。
“好,我们何总出价一万,还有没有人加价一万第1次,一万第2次”台上的主持人继续走流程,虽然竞拍一块最普通常见的石头,实在是一件荒谬的事情,可他也得硬着头皮,把流程走下去。
“等一等”
“等一等”
忽然,就在主持人将要说出一万块第3次,并且落锤的那一刻,宁臣站起身来,举起手,朗声说道:“我出价,100万”
刹那间,整个会场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惊呆了。
什么
宁臣这小子,自己拿出一块砸核桃、按脚底板的臭石头来拍卖,居然自己站起来出价100万
这是什么骚操作
简直亮瞎众人的钛合金狗眼了
“你们这群人,真是不识货啊一群酒囊饭袋,虽然个个穿的光鲜明亮,个个拥有着亿万身家,却跟山野匹夫没什么两样这块石头,既然是出自本天师之手,又怎么可能是最普通的石头呢”
宁臣开完价之后,无奈的摇摇头,满脸都是对众人的鄙夷嫌弃之色。
“凌凌神医,你这是你这是疯了吗这种路边随地可见的石头,我花一万,就让我买走算了,你这又是何苦,开出100万的高价呢”
这时候,何键屏一脸诧异而郁闷的说道。
他完全无法理解,为什么宁臣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哪有自己献出宝物,然后自己开价的
一块破石头,怎么可能价值百万
这不是疯了吗
“何总,虽然你给我捧场,我很感谢你,不过这块石头,我开出100万的价格,只能算是最低的起拍价而已。”宁臣淡然一笑,这般说道。
一语惊人
宁臣的话,再次让全场震惊。
“什么最低的起拍价这小子一定是疯了”
“天哪听听他在说什么呀,这家伙一定是受到了刺激,被凌敬苍少爷奚落调侃,精神错乱了吧”
“笑死了一块随处可见的臭石头,他居然说100万只是最低的起拍价,简直是贻笑大方”
“疯子真是个疯子”
顿时众人议论纷纷。
而这时候,宁臣大步凛然的走上舞台,从主持人的手中拿过这块石头,冲着场下众人说道:“你们啊,还真是井底之蛙,见识短浅一百万,没人加价,那么我就自己买下自己的宝石了。”
说完,宁臣准备拿走石头。
“宁臣,你要笑死我吗拿一块臭石头出来演戏,然后自己花钱买回去,尴尬不尴尬打脸不打脸”
场下坐在第一排显眼位置上的凌敬苍,站起身来,一脸嗤笑道。
“我乐意”宁臣三个字怼回去。
“慢着”
忽然,三位国际权威鉴定专家当中的一位,站起身来,目光灼灼的盯着宁臣手中的这块石头,大喊出声。
“宁先生且慢您手中的这块石头,可否拿给我们三位,鉴定一番”
这位老先生身为文玩收藏界的权威,目光热切而认真的说道。
宁臣淡然一笑,说道:“给你们鉴定倒是可以,不过你们可不要弄坏了我这颗价值连城的宝贝。”
“放心吧,宁先生,我们是专业的鉴定人员。”老先生笑着说道。
宁臣点点头,很随意的走过去,把石头放在了三位老先生面前的桌面上。
很快,刚才那位老先生赶紧招呼助手过来,拿上来一整套鉴定设备,甚至还动用了一台专业的高精细化切割工具
因为他们是见过世面的权威人士,虽说从外观上看不出宁臣拿出的这块石头,有什么独特之处,但是宁臣如此的态度坚决而笃定,他们觉得,着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来好好的鉴定鉴定这个石头,如果真的是烂大街的鹅卵石,也能当众拆穿宁臣的把戏,让他知道在慈善宴会拍卖活动上瞎胡闹,是多么不可取。
如果真是什么货真价实的宝贝,他们也不会错过。
很快,刚才那位老先生戴着手套,非常仔细认真的,开始切割这块石头的外层。
看到这一幕,宁臣不禁露出了几分认可而赞许的笑容,悠然道:“作为这一行的老先生,不愧是专家权威,还知道我这块石头的外层,有一层包衣呀”
没错,就是包衣
一些非常名贵的玉石等珍稀之物,往往在外面会包裹着一层包衣,看起来跟普通的石头没什么区别,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层包衣,切开之后方能见到真章
包衣的里面,是否有真正的宝贝,往往充满了悬念
一时之间,众人的目光,全部都是落到了这位老先生正在切割石头的动作上。
随着老先生不断仔细切割,这块黝黑的石头,外面的一层包衣,逐渐的剥落,很快露出了里面血红色带丝状的纹理。
在这一刻,三位老先生都是非常的震惊而激动,互相看看,高度近视眼镜框下,三双眼睛都是惊异之色闪烁绽放出震惊的目光。
当外层的包衣,被彻底的切割剥落下来,一块椭圆状、鸡蛋大小的红色玉石,犹如水落石出的,展现在众人面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