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才看清楚,此人不过是四品参将之职。
他何德何能,竟然让万岁爷亲自点名。
众大臣,的眼神中的带着羡慕,和深深的嫉妒之色。
“唐参将,你前面说的倒是有些道理,但为何唯独张献忠和李自成必杀,比他有实力的还有高迎祥和王自用等人,难道对朝廷就没有威胁吗”
第一个看不惯他的,就是张之极了。
说了这么多,出尽了风头,却让抓到了把柄。
你和李自成、高迎祥很熟吗
“唐参将难道去过山西不成”
一名三品官员,站了出来,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说道。
此人却是左都御史,陈于廷。
“唐某自然是没有去过。”
“既然没去过山西,为何知道李自成和高迎祥必杀,其他人则可招抚呢”陈于廷眼睛都没眨一下,紧紧的盯着唐学志。
他可是号称大明第一喷子,不管是谁,只要让他逮到了,必喷之。
就在他自认为抓住了唐学志把柄的时候,唐学志则淡淡一笑,道:“这位大人,莫非你去过山西”
“你问着干什么,陈某一直在京城,未曾去过。”
“既然你没有去过,为何知道,其他人不可招抚,难道陈大人,就知道纸上谈兵,看到任何不顺眼之事,都要出来喷一下不成。”
“你”
“我什么,我还告诉你,李自成和张献忠,就是那种脑后反骨之人,就像你陈大人,见人就想喷是一个道理,你想象,那样的人,招抚之后,能忠心归顺吗。”
“你,你”
陈于廷气得脸都绿了。
平日里,总是他滔滔江水绵绵不绝喷别人,没想到几句话就让唐学志顶的哑口无言。
更可恶的是,他竟然拿自己,和反贼相提并论,你说气不气
“我什么我,我还告诉你,只要除掉这两个人,短期之内,山西无大事,出大事的倒是大凌河城。”
“大凌河城”
“哈哈哈,大凌河城,虽然被鞑子所围住,却有孙阁老亲自坐镇锦州,祖大寿三万兵马驻扎大凌河城,锦州的吴襄、宋伟已经率领大军增援大凌河。”
“现在已经入冬,大凌河早已经被冰雪覆盖,鞑子千里奔袭,补给定然困难,我看用不了多久,定会撤军。”
陈于廷大笑道。
笑声中,更多的带着嘲讽之意。
西北的事情,就算了,没想到唐学志倒是扯到了大凌河城,这不更显得他无知了吗。
“没错,唐参将,大凌河,可是有孙阁老亲自坐镇,能有什么事情,用不了多久,鞑子定会撤兵的。”
“是啊,唐爱卿,大凌河有祖大寿三万兵马驻守,即便不能击败鞑子大军,据城而守,也没有问题。”
唐学志这话,就连朱由检都不相信。
对于他来说,有孙承宗这尊大佛在,大凌河万无一失。
“一个小小的参将,竟然妄议战事,难道大明朝这么多二品,三品大臣,都不如你不是,没有本事,还不退下去。”
于此同时,一匹快马,已经进入了京城北门,朝着皇宫而来。
朝堂上,众大臣冷眼相对,恨不得将唐学志直接打下去。
就连朱由检此刻都有些反感他了,早知道,就不问他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反而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皇上,诸位大人,如果仅仅是大凌河失守,恐怕还不算大事,臣是说,祖大寿,会叛国投敌。”
祖大寿会叛国投敌。
祖大寿会叛国投敌
这怎么可能。
“胡说,祖家三代忠良,岂容你在此胡说八道,皇上,可不能让此人在这污蔑忠臣啊,不然可就会寒了边关将士的心呐。”文網
“是啊,皇上,意图诽谤朝廷大臣,可是死罪,建议将此人拿下,交由大理寺处置。”
“皇上,可不能轻饶了此贼啊。”
朝堂上,一片讨伐之声,吓得熊文灿欲哭无泪。
“皇上,唐学志初来京城,不懂规矩,要不就让他先下去吧,都是老臣没交代清楚啊。”
田弘遇站在后面,吓得脸色非常难看。
这小子也太鲁莽了,这话都说出来。
要知道,朝堂上这些文武百官,一人一口唾沫都可以淹死人啊。
特别是几个御史,人人尖牙利齿,刻薄刁钻,几乎没人敢惹。
可是,唐学志偏偏惹了,这下可糟了。
此刻,就连王承恩和曹化淳在一旁,都为唐学志担心起来了。
朱由检气得脸都绿了
“皇上,诸位大人,大凌河其实,还不是罪严重的,更严重的还在后面呢。”
“你们知道刚才我为何不让调山东之兵去大凌河吗,那是因为山东的孔有德,恐怕已经反了,吴桥,肯定已经反了。”
吴桥肯定已经反了。
熊文灿在一旁,一直给唐学志使眼色。
可这小子却没听到似的,一直如黄河泛滥,长江决堤,滔滔不绝。
气得他,连脖子都肿了。
还说
这不是找死吗。
“胡说八道,来人,将此人押起来,交刑部处置。”
张之极气得七窍流脓。
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声音,从乾清门外面传来。
“边关谍报”
“六百里加急”
“边关谍报”
一名太监,举着谍报,跌跌撞撞的,跑进了乾清宫。
“皇上,大事,大事不好了。”
“大凌河城,失守了。”
“祖大寿,率领城中,两万兵马,弃城投降了。”
哗
失守了
投降了
这怎么可能
大凌河城可是有三万大军啊。
大殿内,一片哗然。
一个个张大嘴巴,露出深深的不可置信。
“报”
“六百里谍报”
“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孔有德在山东,造反了,东江的毛承禄,也反了。”
一名监军,跑到乾清门外,跌倒后,直接爬着进来,断断续续的说出来这几个字。
轰隆
朱由检心中猛然一颤,身子如被霜打的茄子一般,瘫坐在坐在龙椅上,半晌没啃声。
山东反了,这怎么可能啊。
东江也反了。
熊文灿猛吸了一口凉气。
他清楚的记得,几个月前,唐学志曾经告诉过他,山东的吴桥,会有一场浩劫。
没想到,今天真的应验了。
不仅仅是这一件事,竟然连大凌河城,祖大寿叛逃,也应验了。
他
他到底是谁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