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臣们反对,要不还是算了,如果皇上能赏臣一些银子,多赏一些土地,倒比加官进爵更实在些。”
说实话,爵位,唐学志还真不在乎。
本来也是想着,朱由检能赏赐点什么。文網
哪怕多赏几套房,自己一转手,也能大赚一笔。
想到年前,自己一心急,在朱由检身上,花了十几万两银子。
现在都有些心疼。
玛德
可以造三艘明城舰啊。
如果能让朱由检吐出一点来,也能让自己好受些。
朱由检听到要赏银和土地时,脸色却更难看了。
一群废物。
东江叛乱时,一个个束手无策。
现在人家去打赢了,给个虚名而已,一个个全都跳出来了。
缺心眼啊
玛德,一群傻缺
朕,太难了。
银子,土地,去哪里弄呀。
张之极他们,完全是给自己产反调嘛。
这一刻,他恨不得冲过去,一巴掌拍死这些不长心眼的东西。
文武百官,其实很大一部分还是持赞同态度。
毕竟唐学志和他们并无瓜葛。
除了少数张之极的党羽,加上几个御史,几乎没什么意见。
只是,这和他们没有关系,因此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态。
英国公府,在京城扎根了二百多年,根深蒂固,虽然到了张之极这一代已经没落。
但是老英国公的学生遍布朝野。
就算有人,想附和一下朱由检,也怕得罪了张之极等人。
温体仁察言观色,马上站出来反对:“张国公,温某倒是认为,唐将军用兵入神,一举活捉毛承禄,更是将黄台吉派来增援的三千主力骑兵,击毙斩首千余。”
“他们带兵入登莱,解了登莱之围,击败孔有德上万大军。”
“这样的人,封不得,那什么人能封得”
温体仁缓了缓后,看了张之极一眼,又将目光放回了朱由检身上:
“皇上,臣倒是觉得,光封个定海侯,算不得啥,应该连唐将军的妻子一并封赏,才能彰显皇恩浩荡。”
张之极和几个御史,顿时给打了一个措手不及。
他们没想到,温体仁竟然会合唐学志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张之极白了温体仁几眼,恨不得上去抽他。
就在这一刻,温体仁已经上了他的黑名单了。
哈哈哈
“说的好”
朱由检倒是高兴了:“温爱卿倒是和朕想到一块去了。”
“唐爱卿,率部出征,劳苦功高,如果是赏赐些银子,太庸俗了。”
“承恩,传旨”
朱由检打了个机灵。
众大臣又是一愣,只见王承恩又拿出另外一份圣旨。
这才明白,朱由检这是早有准备啊。
一些想拍马屁,没敢拍的人,现在已经后悔莫及了。
“奉天承运”
王承恩洋洋洒洒,将圣旨念完,唐学志才知道,张秋云被封为二品诰命夫人,尚玲和杨雪蓉二人被封三品淑人。
看来朱由检为了笼络自己,也确实动了心气啊。
按照惯例,诰命只能封正妻,尚玲和杨雪荣二人,作为平妻,不在册封范畴之内。
没想到,朱由检,竟然打破了这个规矩。
唐学志要是不领情,也说不过去了。
在大臣们羡慕的眼神中,唐学志接过了圣旨。
退朝后,他没有回驿馆,而是去了烟雨阁。
半年没砰女人了,到了霜儿这里,唐学志纵有万岳之力,也化为了一滩烂泥。
上一回,整治了周奎后,来烟雨阁的业绩,也开始直线上升。
一跃成了京城四大青楼之一,排名仅在雨雾楼之下。
不过,周奎已经没有和烟雨阁直接对抗的实力了,超越他们是迟早的事。
从霜儿那回来时,刚到驿馆外,就见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门外。
一名长衫老者笑脸迎来上来:“将军,您可回来了。”
“我家老爷,想请将军,到温府一叙,不知您是否有空。”
唐学志认得此人,是温体仁的管家:“好的,那请温冠管家带路。”
说的真,他对温体仁没有什么好感。
甚至,他昨天为自己说话,大部分也是为他自己氪金。
但不管怎么说,已经欠下了温体仁一个人情,今天他派管家前来,自然也得卖他这个面子。
唐学志二话没说,只叫上了李大山等几个心腹,并且牵了两匹蒙古马。
与此同时,另一艘虎威舰,载着琉球使团,停靠在了卢沟河畔。
毛凤仪再次来到阔别了四年的大明京城。
不过,这次除了想见到唐学志外,还决定再次去求见大明皇帝。
温府
温体仁笑脸相迎:
“哈哈哈,唐兄弟,快请”
“今天得见,温某也得称兄弟一声侯爷了。”
唐学志浅浅一笑,姿态也放得够低:“温大人客气了,学志乃是晚辈,怎敢担起侯爷二字,倒是大人数次在皇上面前为学志说话,学志还没来得及道谢呢。”
不管温体仁出于什么目的接近自己,他已经站在了和自己一条线上。
无论心里多么讨厌此人,表面上,唐学志也必须表现出足够的友好。
温体仁也没感到意外:“温某只是就事论事,为国分忧,为皇上解难,做的都是分内之事,不足挂齿,不住挂齿啊。”
“倒是,唐老弟,年纪轻轻,就已封侯,将来前途无量啊。”
“看我,光顾着说话,竟然忘记将老弟请进门去。”
说话,他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人莫急。”
唐学志没有动,朝着李大山做了个手势:“这次从辽东匆匆赶回,只是缴获了鞑子几匹马,听说温大人善于画马,顺便牵了两匹过来,学志是个粗人,并不识马,还望大人指点一二啊。”
李大山将两匹棕色的蒙古马牵了上来。
温体仁微微一愣,目光已经转移到了两匹蒙古上身上。
已经不由自主的走了上去。
惊骇的脸上,挂着深深的不可置信。
他伸手摸着马腹,眼睛直勾勾,就像看见了一个被剥光了的美人。
“好马”
“这是蒙古马”
“好,太好了,学志,真是蒙古马。”
温体仁惊骇的喊出声来。
大明缺马。
连滇马都少见。
袁崇焕组建关宁铁骑,就花了大明朝半年的税赋。
自从黄台吉征服了土默特和科尔心等部落后,大明朝的战马,也面临青黄不接的现象。
到了崇祯年,想找一匹蒙古马简直比登天还难。
温体仁不仅喜欢画马,更是个马痴,他多次想花重金买一匹蒙古马作为宠物。
却一直没有达成心愿。
唐学志一次送他两匹。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