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台吉也多次在公共场合,提起,让他们的人多加注意鱼鹰的人马。
只是,鱼鹰的人,从来没有正式在金州复州一带出现过。
真正和鱼鹰交过手的,也就是齐尔哈朗和阿敏的镶蓝旗,阿哥贝勒也只随意应付了一下,没有人将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以也就是当笑话听。
没想到,今天真的碰到了鱼鹰的人,更是连唐学志都在现场,自己却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唐学志上前一步:“不错,我就是唐学志,不过你们汗王来不来,我不清楚,但是我却知道,谁也改变不了,你当俘虏的命运”
阿济格微微一愣,刚才那副气势凌人的模样已经换成了一副沮丧之色。
唐学志挥了挥手,让人将他带下去,朝着那肥猪走去。“你是脱朵不花,土默特首领。”
“是,是,这位将军,如果您能放了我,我们土默特可以给您送上一百匹好马。”
脱朵不花朝着唐学志点头哈腰,强挤出了一点笑容。
下一秒。
唐学志手中强光一闪。
“嘭”
火枪很精准的射中了院子角落中的一个瓦罐子。
碎末飞溅
脱朵不花浑身一哆嗦,吓得脸色苍白
唐学志也没看他,而是从口袋里掏出了弹丸,慢慢的填装:“脱朵不花首领,难道你的性命,只值一百匹马吗”
脱朵不花浑身颤抖,哭丧着脸:“将军,将军,二百匹,二百匹上等的好马,一千头牛羊,求求您放我回去好吗。”
唐学志却像没有听见似的,手中的弹丸却已经填装好了:“脱朵不花首领,你知道,这里可是建州,我没有多余的时间陪你闲聊,要不,我们试一试,你的脑袋比那瓦罐子还要脆”
话音落下,枪口已经朝着脱朵不花的脑袋瞄去。
扑通
“不,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您开个价,您开个价好吗,只要您能放回去,我们土默特愿意听您调遣。”脱朵不花真的急了,只要能活命,让他干啥都行。
唐学志上前两步:“让你干什么都成,我倒是不奢望,听着,让你的人,三十天内,送两千匹战马到盖州,不然,你就永远别回去了。”
脱朵不花,面如死灰,跪在地上,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将军,将军,可怜可怜我土默特,我们只是一个人口只有几千人的小部落,整个部落马匹都没有两千啊,您,您能不能”
“能”
唐学志淡淡一笑:“三十天内,没见到三千匹战马,我能杀了你,还是赶紧让人送消息回去吧,因为过了今夜,就只剩下二十九天了。”
挥了挥手,让竹影将人押下去。
等他们走后,李大山凑了上来:“老大,两千匹战马可不是个小数目啊,脱朵不花真的拿得出来吗”
如果是四五百匹估计还有希望,两千匹,还真不好说。
“他拿不出来,我们也没什么损失啊,总比直接杀了好。”唐学志将火枪收起,淡淡一笑:“倒是阿济格,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不过,黄台吉几万大军,追三顺他们去了,我们却在他们背后大有可为啊。”
“将军,哈哈哈”
竹影笑呵呵的走了过来:“脱朵不花那个老肥猪,写了一封信,派人连夜送出去了。”
李大山很是欣喜:“这狗鞑子,怕死还敢和黄台吉同流合污,不过,我相信,下一次,他们绝不敢再进攻东江来。”
在建州休整一晚后,唐学志本想沿着图们江下去,追着黄台吉的屁股,狠狠干一家伙。
但是斥候来报,从西北方向还有一支镶蓝旗的马队正朝建州方向赶来,人数在六千左右。
如果是硬拼,肯定不是明智之举。
张三顺往图们江下游去了,那里正是他们和曹强约定的登船点。
他们能够攻入建州,并且一把火烧了建州都督府,说明他们是全身而退的。
从建州鞑子俘虏口中得知,黄台吉和多尔衮追到建州时,张三顺大军已经撤出去一天时间了。
可以肯定,张三顺这一路走的很顺利。
唐学志放弃建州,往赫图阿拉方向,黄台吉主力大部追张三顺去了,后方却很空虚。
要不然也不会让唐学志一路钻进来,连像样的马队都没有遇到。
清晨,大军吃了饭后,便退出了建州城。
临行前,鞑子鞑子俘虏,除了脱朵不花和阿济格两个被他们带了出来,其余人不留活口。
“大山,从现在开始,我就阿济格。”
“贺景明就是脱朵不花。”
唐学志骑在马上,并且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大军大摇大摆的朝着赫图阿拉进发。
另一边
黄台吉带着几万大军,追了两天,可张三顺的大军始终和他们保持着半天的行程,眼看着前面就到海边了,斥候甚至还发现,江面上还有明军的快船出没。
顿时,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十四弟,大江上有明军快船出没,想必下游已有明军战舰在那里接应了,依本汗看,我们得马上派出精锐马队,加速拦截他们。”
多尔衮神色淡然,上前一步:“张三顺狡猾,如果真的让他们逃走,恐怕后患无穷,汗兄,要不让我带五千铁骑先行,就算追到海边,也要将他们劫住。”
张三顺杀了他老丈人和小舅子,要是真让他们跑了,恐怕阿济格还不知道该怎么笑话他。
黄台吉点点头,正要说话。
这时,一名斥候急匆匆的进来了:“汗王,昨夜明军突袭建州,建州失守了。”
黄台吉心神一颤,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在地:“什,什么,建州失守,怎么会,不是有阿济格四千人镇守吗”
这怎么能。
前两天他才从建州路过,当时还特别叮嘱阿济格,让他多加防范。
何况,张三顺都被自己几万人追杀呢。
明军,怎么可能再攻建州了。
多尔衮很是诧异,完全不肯相信,也不敢相信这消息是真的:“明军,怎么可能攻打建州。”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