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丈多远。
咔嚓
骨头碎裂,鲜血狂飙
“啊啊”
惨叫声接二连三的传来。
吉拉敏从未见过这种惨状,顿时心神一颤,脸上浮现出无边的恐惧与骇然
这,不可能
完全懵逼了。
明军竟然拥有如此厉害的杀伤性武器,那还怎么打
完全颠覆了他对战争的认识啊。
尚可喜抓住机会,三十多人,将七八个鞑子团团围住了。
士兵一拥而上。
杀
后路被阻断,鞑子进攻乏力。
被困在里面的鞑子一时间也慌神了。
想跑,却无路可退。
尚可喜的人越战越勇,七会就给他们杀的节节败退。
很快,就被淹没在明军的刀光剑影之中。
杀
一队士兵让开了道路,尚可喜亲自率领几十名精锐,冲杀出去,果断的收割那些还处于懵逼状态的鞑子。
吉拉敏眸光一愣,完全失去了一战之勇气。
“撤,快撤”
战场之上,不进则退。
再打下去,这点人恐怕会全部战死在于此了,吉拉敏赶紧将兵马退了回去。
跑的快鞑子,和明军脱离接触后,翻身一跃,迅速的逃离。
其他鞑子,紧随其后,纷纷上马,丢下了四十多具尸体,朝着后方逃去。
打退了鞑子第一波攻击后,鞑子主力还没动,尚可喜不敢有半点松懈,趁着鞑子还没进攻,赶紧重新组织人马,将围栏破损的地方进行修缮。
受伤的士兵,运送到船上治疗。
己方的兵员伤亡也达到了三十多人,实际上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如果不是江炎的人,恐怕他们自己还真没法抵挡这么多鞑子的进攻。
只是鞑子并没有给他们喘息的机会。
吉拉敏撤走后,巴奴特和金巴亥已经带着马队迅速攻了上来。
数百精锐骑兵,奔袭而来,战马所过之处,黄尘滚滚,马蹄踏着大地,轰隆作响。
刘阳神色焦虑的看着尚可喜:“将军,鞑子,鞑子主力上来了。”
刚才两百多鞑子兵,就差点让他们束手无策了,现在来的鞑子,声势起码比刚才强了数倍。
他心里实在没有底啊。
尚可喜也有些慌神了。
唐学志的兵马还没到,要是让鞑子占了渡口,他们的退路将被截断。
如此一来,唐学志或许将会深陷重围。
那自己可就成了鱼鹰的罪人了。
“江兄弟,这次恐怕是一场恶战了,我们东江水师,三百弟兄,唯有死守渡口,你们可先撤退船上,万一将军回来也好有个接应啊。”尚可喜知道,这六百鞑子,他们挡不住,犯不着让江炎的人跟着犯险。
江炎猛的摇头:“尚将军,您这是什么话,唐爷兵马还没到,我们和你们一样,有坚守渡口的职责,如果真的无法阻止鞑子,我们舰载兵可不怕死。”
尚可喜心中一暖,正要开口时,一名舰载士兵,来到了江炎身旁:“中尉,张舰长发来信号,船上大炮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可以开火。”
江炎心中一喜:“大炮,好,太好了。”
“尚将军,快,让弟兄们后撤二百步。”
尚可喜将信将疑,下令将兵马往后方撤了二百步,撤进了第二道防线。
鞑子马队,说到就到。
巴奴特很快就发现,明军撤离了第一道防线,脸上顿时笑成了一朵菊花:“哈哈哈,金巴亥大人,看看,看看吧,我们的马队刚刚出来,那些明国人就吓得缩了回去。”
“我早说过,明军不过如此,倒是吉拉敏,似乎被明军吓破了胆。”
金吧亥脸上充满了鄙视,发出一道道冷笑:“明军不过是靠着一些阴谋诡计和人多势众,让我们的吉拉敏大人吃了一点亏,不过,汉人终究是汉人,永远不能和我们高贵的女真勇士相提并论。”
嗷嗷嗷
“勇士们,明军早已经被你们吓破胆了,是时候用马刀说话了,给我杀”
咣当,哗啦
几十条飞钩朝着围栏甩了过去,抓住了一部分围栏,几十匹战马,猛的一拉,几十米宽的围栏,顷刻间崩塌了。
第一道围栏,几乎去全部被毁。文網
这一时间,鞑子马队正好集结在围栏外,正当巴奴特准备招呼人马攻打第二道防线时,忽然,江面上一道强光闪过。
“轰隆”
“轰轰,轰隆”
剧烈的炮声,震破苍穹。
平静的水面,在大炮响起时,被气浪掀起了一道道波纹。
伸出窗口的大炮,喷出一道道的火舌,顷刻间,电光闪烁,葡萄弹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哗啦啦
伴随着电光,前方杀出一道道血渠,顷刻间,战马嘶鸣,惨叫连连。
血肉横飞,鞑子纷纷被射落马来。
尚可喜趴在地面上,微微伸着脖子,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不可一世的鞑子精锐,在鱼鹰大炮面前,变得如此的脆弱。
“江兄弟,这是,我们的大炮”尚可喜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真实性,看了看身旁的江炎,还是忍不住的问了一声。
江炎心中已经乐开了花,他也是第一次见过这种场面,只不过,对于鱼鹰大炮他还是有信心的,状态也比尚可喜好一点点。
巴奴特刚刚还在鄙视吉拉敏,只是,大炮一响,他心中咯吱一下,然后脸色变得一片苍白。
这,这怎么能
怎么也无法想象,明军的大炮能厉害到这种程度。
几乎颠覆了他三观啊。
金巴亥吓得浑身一哆嗦,前方血腥和残忍杀戮,几乎让他不忍直视,想将大军退回来,却是来不及了。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勇士,命丧明军大炮之下。
战马被大炮打的四处乱窜,马背上的士兵被摔的骨头碎裂,五脏六腑都快被跌出来了。
只是,下一秒,带着千斤重的马蹄踏了上来。
噗
犹如被踩爆炸的气球,老血狂飙。
死
乱了
全乱了。
鞑子战马四处奔逃,回过神来的人,开始朝着后面跑去。
一些乱窜的马匹,朝着第二道防线,狂冲过去。
轰隆
和围栏装在了一起。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