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速很快,刚入了王府大门,两个纵身便追上了云芷,长臂一捞,便单手将她禁锢在怀里,高挺的鼻梁埋在她的颈窝,贪婪的呼吸了一口,声线低哑:“芷儿逃不掉的。”
话落,炽热的唇在她颈窝狠亲了口,随后直接扛起,一个纵身落在自己的住院外,将她抱入房门后,又利落的关上。
“芷儿想怎么玩”将她放至地面,白翊幽幽凤眸中透着炽热的光,大步朝她逼近。
“该玩的已经玩了,不过是帮王爷缓解下心情罢了,不用这么认真。”她对视上男人幽深的凤眸,笑着步步后退。
却很快被逼至墙角。
“是么可本王还没玩够”赤红色的舌尖舔了舔薄唇,他一声轻笑,取出云芷那条披帛,双臂挥动,一眨眼的功夫便将云芷的双臂绑了起来,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易便将她两只细腕捏在手掌,往上一抬,死死按在墙上。
如玉般俊美的面容一点点的凑近她。
炽热粗重的呼吸声不觉间将那张白皙的小脸染红。
薄唇轻覆了过来,轻咬她的朱唇,一下两下,他掌握着力道,不轻不重。
锋利的牙齿与舌尖并用,一边轻咬,一边轻舔,那种感觉酥酥麻麻的。
这个过程,他锐利的目光还死死的盯着云芷。
云芷咽了口口水,脸越来越烫,干脆闭上眼不去看他。
刚垂下眼帘,一只大手便覆上她的心房,贴着她的唇调侃:“芷儿的心跳,比本王还快这是怎么了”
语落,捏着她心房的手忽然收紧。
“唔。”云芷身子猛然紧绷起来,瞬间软的像是没了骨头。
他一手钳制她的双腕,另一只手从后方托住她的腰,结束了唇间的调戏,将她紧压在墙上,灼热的温度完全将她的红唇覆盖,一点点深入掠夺她唇间稀薄的空气。
“唔停”她小脸涨红,已经有些呼吸不畅,但那深猛的吻非但没有停下,还将她的声音吞没。
高大坚挺的身躯紧贴着她,想将她拆食入腹。
一阵天旋地转,云芷被他抱起,转既压在了充满檀香气的软塌上。
覆在腰间的大手扯开她盈盈纤腰上的系带,轻轻拉开她的衣衫,雪肩半露,小脸绯红,红唇微肿,显得我见犹怜。
白翊离开她的唇,猛吸了口气,心火非但一点没有消减下去,反而烧的更旺。
“芷儿。”他的凤眸此刻已然失真,眼里只有她,粗糙的指腹在她细腻的脸颊轻滑过,薄唇勾起一抹令人难以捉摸的笑意:“撩拨本王,是要受罚的。”
“我错了还不行”云芷呼吸还没调解好,说话的时候带着喘气。
“不行。”好不容易让他抓到了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目光落在她光滑的玉肩上,白翊喉结滚动,俯身轻凑上前,炽热的唇覆了上去。
云芷浑身轻颤,肩膀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嘶”锋利的牙齿轻咬上她光滑的肩头,云芷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
“疼么”直到唇间传来血腥味,白翊才发觉自己下嘴重了。
这问题,怎么听着既正常又不正常
“疼。”她还是实话实说了。
被咬的破皮了,能不疼么
“叫声夫君,本王便停下。”低沉的声音落下,他的唇又覆了下去,轻舔云芷肩头的伤口,丝丝刺痛与酥麻感交织,那感觉太要人命
“不要”
“真不要”他的唇离开玉肩,转而移向她心房的位置。
云芷脸颊瞬间涨红到底,“夫夫君。”
“芷儿的脸怎么红成这样了”他紧压着云芷,粗糙的指腹轻轻扫过她的脸颊,又停驻在她柔软的红唇上,反复摩挲。
指腹上的茧子就像蚂蚁一样,挠的她唇一阵阵发痒。
“差不多了吧,王爷。”她现在身子软的像是一滩烂泥,就连声音听着都多了一丝低媚。
这才刚开始,他怎么甘心就此结束掉
“芷儿在马车上不是挺会的么还知道把本王绑起来玩,现在这是怎么了”他欣赏着那张绯红的小脸,完全没有起身结束这场撩拨的意思。
毕竟,这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机会。
“都说了只是帮王爷换换心情罢了。”虽然仍旧红着脸,她语调却强硬了一些。
“这样么”也不知他到底是真的没听懂云芷说的话,还是故作糊涂,眯眼含笑:“那本王还想再体验一次,被芷儿缓解心情的感受。”
“”她没说话,但看白翊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有大病的患者。
“芷儿不愿那只能本王继续了。”说着便要将她松松垮垮穿在身上的那层纱裙给扯开。
云芷瞪着他,用眼神给出警告,提高了些许声音,道:“王爷不是先该给我松绑么”
话音落下,他大手一挥,禁锢她双腕的披帛已经被解开了。
动了动被绑的发酸的手腕,她一阵哼笑,转既手掌翻转拿出了几枚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刺入白翊体内几个周转大穴,这样一来,白翊既说不出话,也不能动。
然后就当着白翊的面,慢条斯理的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整理完,她才回眸看向身后坐在床上的男人。
此刻,男人脸色黑沉,眼神冰冷的盯着她,仿佛试图用眼神来对她传达什么。
“王爷不是想玩刺激的么这样也不错,正好败败火”
他薄唇轻启,但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从唇语上看,大概是在喊她的名字,而且“喊”的很用力。
走出来几步,云芷不知想起来什么,又回头看了他一眼,再徐徐的走了回来,红唇勾起一抹笑,先是对着他的薄唇轻啄吻了几下,在他又惊又怒的目光下,轻轻拉开他的锦衣,使他露出小麦色的健壮肩膀,然后再狠狠的咬了口,留下一个血印,再把他的双手重新用披帛绑了起来,抬步利落而去。
望着紧闭上的房门,白翊粗重的深吸了口气。
下次,他要这女人在他身下哭着求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