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全场再一次响起了一连串的惊呼声。
既分高下,也决生死
李安已经等不及了,怒喝一声,直接趁着严颂还沉寂在震惊中的时候,拳影呼啸狠狠地朝严颂轰杀了过去。
只见在半空之中,一道拳影泛着光芒从天而降,破袭之声犹如奔雷阵阵,在场众人无一不被震慑的难以言喻。
两人实力差距实在是太过悬殊,严颂心里太清楚了,刚刚一交手,他了知道眼前的年轻人很有可能是一品中期高手,甚至一品巅峰强者。
虽然当今大渊朝一品中期以上的高手中,年轻人犹如凤毛麟角一般,一些不世出的势力,如佛宗,道宗,墨家以及诸子百家中年轻一辈中也许会有,不过也是极少的。
严颂猜测眼前这个年轻人应该就是出自这几个势力中的佼佼者,此次下山不过是为了锻炼自己而已。
故而,他必须将主动权抢过来,否则一旦被对方压制住了,仅仅凭借内力的差距,就轻而易举的碾压自己。
严颂昂头一笑,眸子里满是决然之色,咬牙切齿道:“好,好,那就让本将见识一下阁下的绝技”
他反手持剑,一股内力透过手臂传递到了剑身之上,刹那间,手中的长剑散发出道道金光,光芒闪烁,绚丽夺目。
“风卷残云,万法俱碎”
可就在时,凌空而起的李安在空中突然幻化出无数道身影,每一个身影都与本尊几乎一模一样,根本分辨不出来。
而本体骤然逼近严颂,拳头快若闪电奔驰,一拳之威,竟能将空气都点燃了,在他的胳膊周围,一团团火焰凭空产生,久久不散。
严颂当即大惊失色,周围一道道李安的残影已经让他慌了身,分不出那一个是真,那一个是假,当他发现李安本体之时,已经来不及了。
可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严颂竟施展了一招佛宗秘术,虎鹤双形中的一招,鹤舞长空。
就在李安一拳轰击到严颂本体之时,严颂猛地身体暴缩,两肋脊骨猛地朝后一缩,竟然去如同真的仙鹤展翅一般,身体急剧暴退,快速朝后退却数十米才停住。
可同样,拳劲的力量还是隔空击伤了他的五脏,随着一口鲜血喷出,他眼前一黑,脚下一软,差点栽倒。
多亏严瑞眼疾手快,纵身一跃,直接落到严颂面前,用剑鞘支撑住了严颂的身体,不让他倒下去。
“没事吧”严瑞侧脸问道。
严颂摇了摇头,生生将喉咙里的一口鲜血又吞咽了回去。
严瑞也看出李安实力不凡,仅仅靠严颂一人根本不是对手,或许他们二人联手倒还是有机会的。
李安一脸似笑非笑的盯着严瑞和严颂两人,不屑道:“他输了,按照当初约定,他要死,可你又出来了,莫非是替他死”
严瑞可不是严颂那般鲁莽,脑筋一转,立刻计上心头,当即抱拳道:“阁下身怀绝技,莫非是得道高人下山,敢问阁下师从何人”
李安咧嘴一笑,“打不过了,要投降还拉不下脸,就想回家找家族长辈来处理,就你们这个德行还想成为武道强者,真是可笑至极,我告诉你,没有那一位武道强者是在温室中长大,不经历生死,如何突破武道桎梏”
“算了,你们两个就是两个废物而已,懒得和你们多说。”
李安从怀里拿出一把碎银子,直接丢了过去。
“啪啪啪”
散碎银子噼里啪啦的丢了严瑞一脸,那银子落到脸上的声音可谓是格外的好听,尤其是严瑞铁青着脸的时候,紧绷的脸颊,格外的清脆。
一瞬间,整条街都安静了。
安静的可怕极了。
在场的众人全都齐齐的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动静,仿佛在这一刻,整个天地间都进入了无声世界。
严瑞,严颂兄弟俩是谁
那可是捧日虎骑中武功排名靠前的武将,是真正的一品高手,大内高手
倘若你觉得这还不够,那就不得不提起严瑞和严颂两人的祖父了。
大内第一武官,严守忠。
连当今陛下宋桓都是严守忠的徒弟,是真正的天子老师,门下弟子遍布整个大渊朝的文武官员之中。
不得不说,在整个京城也是无人敢招惹的狠角色。
然而他的两个孙子严瑞,严颂两人,今日竟然被人用一把碎银子羞辱了,这不是在找死吗
普天之下,除了当今陛下宋桓,恐怕没人敢这么做了吧
就是曹轻言想这么干都要掂量一下,做了之后的后果,你能不能承受的起。
“站住”
严瑞抓着一枚碎银子,表情扭曲到了极致,铁青的脸上,隐约可以看出牙齿在颤抖,“小子,你未免有些太猖狂了”
说完,他高高的举起手来,一摊碎成末的银粉从他的手中落了下来。
“找死”
严颂猛地站了起来,双手握剑,脸色阴沉到了极致,目光死死盯着李安,已然动了杀心。
眼下,他们兄弟二人已经是别无选择了,李安刚刚用碎银子羞辱之举,其实就是在逼迫他们二人做出选择,你是要脸,还是要命
很明显,他们选择了前者。
与此同时。
周围围观的百姓似乎也看出苗头不对来了,纷纷朝周围退去,生怕一会再被不小心波及到。
李安停住脚步,摇头一笑,忽然笑容骤然一收,目光冷澈,“严家的人,有骨气,可有骨气,还是要死”
“阁下今日前来,就是来找麻烦的吧”
严瑞眉头一皱,一听李安说出这话,已然猜出李安就是来找麻烦的。
也就是说,今日在场的人中,必须有人要人头落地。
话音落下。
在场的众人再一次齐齐后退一步,气氛瞬间凝重起来。
“少吹牛了,这两位大人乃是当今陛下最精锐的捧日虎骑中的大将,实力深不可测,你一介凡夫俗子如何能明白”
开口之人竟然是之前那个差役,他竟然躲过了李安的两次出手而没死,也是拥有大气运者。
李安目光落到那个差役身上,耻笑道:“你本可以装死蒙混过关,可惜你太过猖狂,不知死活,所以你要死”
“而且我之前说过,你欺辱我兄弟,早就该死了,不料让你侥幸活命。”
“而今,你更是对本王无礼,于情于理,你都是必死无疑的。”
“既然如此,那就下地府去吧”
话音一落,李安已经鬼魅般出现在哪个差役面前,抬手一张朝他的头顶落下。
“两位将军,救命呀”
差役脸色陡变,原本想借此时机对两位将军拍个马屁,完全没有想到李安这个普通人敢直接对自己出手。
“大胆,还不住手”
严瑞勃然大怒,手中长剑刚刚举起,可下一秒,只见李安的手上多了一颗人头,人头双目圆睁,死不瞑目。
“这”
一时间,严瑞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哗”
在场众人心網
不少人都被李安单手摘下首级的凶悍举动吓得当即魂飞魄散,瘫软在地,就算是有胆大的,也是一脸恶寒。
尤其是冯翠竹,白昌山和秦爷,还有昌盛镖局的镖头们。
在他们的印象中,李安虽然实力恐怖,但为人向来低调,谦逊,可今天他们真的是背李安吓到了。
单手摘下一人首级
冯翠竹满脸惊色,俏脸之上,煞白无比,顿时只感觉肚子翻滚不停,红唇一哆嗦,“太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
她望向李安的目光中,已经不仅仅是爱意了,更多的则是恐惧。
这还是那人谦逊有礼读书人吗
冯翠竹自己都纳闷,自己是不是看错了人
刚刚的李安跟她脑海中的李安完全就是两个人,此刻的李安犹如杀神附体,身上散发出一股股恐怖,无情,冷漠的气息。
白昌山两眼发直,呆滞不已,已经彻底被惊呆住了。
至于他心里更多的是庆幸。
事已至此,任凭严瑞和严颂如何心有不甘,也无可奈何了。
倒霉的差役当真是倒霉到了极点,就仅仅因为一句话而已,直接被摘了脑袋。
庆幸的是他没吃什么苦就死了,死的很痛快。
李安嘴角微微一挑,转身将差役的人头丢向了贾道途,笑道:“老贾,这是第一个,就当作饭前甜点吧,我来日一定将背后的大老虎也逮出来,全都凌迟处死”
“老贾,你先沉沉心,本王这就替你再斩一人”
贾道途一介书生,如何受得了这个,可还是强行忍住,愣是一声没吭。
至于在场四周的百姓全都吓得四散而去。纷纷让开一侧,生怕被连累到自己。
王爷
您还是当年的王爷
贾道途老泪纵横,十年的委曲突然发泄了下来,眼泪愣是怎么止都止不住。
望着李安谈笑间,轻松的取人首级,出手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比起当年巅峰都只强不弱,贾道途心里就暗暗自豪。
忠义军大帅又回来了
“阁下做事当真是无法无天,本将佩服,不过你这举动,已经是天怒人怨,我今天替天行道”
严瑞已经彻底被李安激怒了,随身身体上的气势陡然一变。
只听李安噗嗤一声笑道:“就你,还替天行道,还替老天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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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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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