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婚,待在这里干什么”丁蝉衣气的浑身发颤,“和我的女儿一起给你侄子当牛做马吗”
“你别胡说”姚文武皱眉说,“涛涛是我侄子,也是咱们两个女儿的亲堂哥。
做妹妹的,有个哥哥是幸福的事,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涛涛能保护她们、照顾她们。”
“呵,”丁蝉衣冷笑,“是姚涛略照顾我的女儿,还是等我女儿长大了,让她们一起给姚涛略当牛做马
我女儿还这么小,你们就让她们处处让着姚涛略,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都是姚涛略的,我女儿只能看着。
你拿什么脸对我说,等他们长大了,姚涛略会照顾我女儿、保护我女儿”
姚文武张口结舌了片刻才说:“都是一家人,何必计较这么多呢”
“我听到你这句话就恶心”丁蝉衣厌恶的看着他说,“姚文武,我要和你离婚”
“离就离”姚老太太气势汹汹说,“你把秘方和两个死丫头片子留下,我就让我儿子和你离婚”
“做你的春秋大梦”丁蝉衣铁青着脸色说,“秘方是我们丁家的,和你们姚家无关
就算是我死,你们也别想拿到秘方”
“不给秘方,你就给我滚出去”姚老太太将丁蝉衣推出院子,“不给秘方,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见到两个死丫头片子”
她按着丁蝉衣,不让丁蝉衣回院子,又对姚文武说:“把那两个人赶出来,关门”
凌越皱眉,没等姚文武赶,背着顾意满走出院子。
姚老太太把手中的收款码递到凌越面前:“付钱付了钱再走,不然,膏药留下”
“付钱,我们肯定会付,”凌越冷冷说,“但是,我们不会付给你。”
“凭什么不付给我”姚老太太伸手去抢顾意满手中的膏药,“这是我们老姚家的东西,你们拿了我们老姚家的东西,就得付给我钱”
“这不是你的”顾意满躲开她的手,“我都听明白了,膏药的秘方是这位大姐的”
她指了指丁蝉衣:“我们付钱,只会付给这位大姐,不会付给你。”
“她是我儿媳妇”姚老太太理直气壮说,“她人都是我们姚家的,她做出来的膏药,自然也是我们姚家的
我收了钱,也是要给我孙女留着,给我孙女们做嫁妆的。
她收了,说不定哪天就和我儿子离婚,跟别的野男人去生孩子,就没我孙女什么事儿了”
“你撒谎”顾意满厌恶的看着她说,“你明明就是抢她的东西,想要补贴你孙子”
“关你屁事”姚老太太凶狠的瞪顾意满:“要么给钱,要么把膏药还给我,哪儿这么多废话
我们这膏药都是卖三十块钱一贴的,只有这个败家女人才卖二十块,二十块钱,我还不想卖给你们呢”
“妈”姚文武走到姚老太太身边,无奈的说小声说:“我看这两个人不是普通人,你不要随便得罪人。”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