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魏砚悄悄地去到各州各郡,表示我要打击贪官污吏。
那这天底下的官,还会服自己么
不是魏砚想把天下官都当做是贪官,而是,这本身就是一件很针对,让官员都很不舒服的事。
因此
魏砚之所以要建巡幸的宫殿,其实,目的只不过是魏砚想告诉天下的官员。
我不是悄悄地针对你们,我是光明正大地针对你们。
这宫殿,其实就是悬在贪官污吏头上的一把剑,我已经出剑了,你要不要接,就看你自己了。
卢仁节很不明白魏砚为什么要建这宫殿,因此
当他有这样的疑惑,而且又陪同在侧,问出来的时候,魏砚便私底下地跟他说了。
“你难道还不清楚么”
“这天底下,为何会有如此多的贪官。其实,就是缺乏了监管。”
“没有人能够管得了他们。”
“我建这巡幸的宫殿,其实就是想告诉他们,每年我都会来这里小住上一段时间。”
“沿途,我会把他们的所作所为,全都看在眼里。”
“他们待百姓如何,我都会一清二楚。”
“我是仙人,我完全可以在一瞬间,出现在他们所治理的那一块土地上,但是,如果说悄悄地来,那不是我的风格。而且,惩处他们,也不是我的目的。”
“这就好比是平常人家教育小孩,小孩子总是会由于贪玩还有胡作非为而被大人打手板,而且一般被打过一次后,他也就不敢犯了。”
“因为他知道,以后再这样,还是会被打。”
“你完全可以把这巡幸的宫殿,看作是那把打手板的戒尺。”
“它建在那里,其实就是为了告诉天下官员,你该做一个怎样的官。”
卢仁节:“所以陛下以后是打算全天下巡幸了”
魏砚:“差不多吧。”
你看
我绝对不是为了自己享受。
卢仁节直接被魏砚忽悠瘸,他总感觉魏砚是为了自己享乐,但你还别说,被魏砚这么一说,他还真有点信了。
“这就是为何要让武才人留在朝中的原因么”
“是臣误会了陛下,是臣的错。”
卢仁节立刻认错道。
其实
两种目的都有吧,谁说学习就不能玩游戏,当年自己高三班里就有一个男同学,快高考了,还玩游戏机呢,最后人家不也考得很好。
总之
像魏砚这样,劳逸结合,没什么问题。
卢仁节听了这话后,也就不再反对了,当然了,其实还有一個问题,不得不解决一下。那就是这每次帝皇的巡幸,路上所花费支出肯定也不少。
这个
陛下又要如何解决
说实话,如果不是魏砚提醒他,他估计都要忘记了,魏砚可是仙人,既是仙人,那路上的花费还需要考虑么还不是跟在宫中一样。
明白了所有细节后,卢仁节也不再纠结了。
以往是天高皇帝远。
今后
这情况可能要改变了。
当卢仁节没什么问题后,这巡幸的宫殿,便开始让人修建起来。
奢华肯定还是要奢华的。
不然
这就凸显不出皇家跟仙人的气质了。
三年后。
很快第一座用于巡幸的宫殿,便做好。
而魏砚,也是赶紧入住。
每个宫殿,魏砚打算都住上个半年。
毕竟一来,住的时间太短的话,根本了解不了什么,二来,太长了,自然也不好。
巡幸的时候,当然要把众女都给全部带上。
如今
三年已过,兕子已经被魏砚调教得很好了。
众女这边,虽说三人做得隐蔽,可还是发现了一些端倪。
比如说
总感觉这三年来,兕子跟武才人的关系是不是有点好。
而且
兕子现在都不读书了,以前她们都记得兕子经常读书。
另外
学跳舞,似乎也有点荒废了。
当然了,跳还是跳,只是显得没有以前那么勤了而已。
但是
为什么她们却觉得,好像魏砚对兕子更加宠幸了
这不对劲
还有
武才人似乎也很宠幸,只是,应该还是不如兕子宠幸,这又是为什么,这三人,到底有什么秘密
常山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了新城,新城又跟李雪雁、新兴她们聊了起来。
李雪雁听后便道:“是不是你太过于敏感了真的有不同吗”
新城便道:“有,你们不觉得吗,陛下看兕子姐姐的眼神,唔就总感觉有点不对劲。”
新兴便道:“他以前不也是那样吗”
新城:“不我觉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
这时候,兕子刚好路过,李雪雁便道:“喏,你看,她本人过来了,你直接问她本人。”
于是
兕子就直接被新城拉了过来,问兕子,最近,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兕子便疑惑地道:“有什么不对劲那里”
新城便道:“就在姐姐身上”
兕子差点被吓了一跳:“”
紧接着,新城便对兕子进行了一番突击搜身,主要是看看身材是不是变好了,皮肤有没有变,甚至连牙口,新城都想给她检查一番,结果不管是身材,还是皮肤,甚至可能包括牙口,都跟之前完全一模一样。
“这就奇了怪了”
新城便一直盯着兕子。
当她看到兕子的屁股的时候,兕子似乎好像有点紧张。
然后新城就打了一下。
兕子立刻便惊呼了起来,而且开始生气道:“新城妹妹,别调皮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新城便道:“常山说,总感觉你最近一段时间特别受宠,陛下看你的目光,都有点不一样。”
兕子:“那可能是常山看错了。而且,陛下对谁不都一样”
新城道:“以前是一样,但是现在不一样。”
之后,她又扭过头去,问李雪雁跟新兴,“你们看出来什么没有”
两人纷纷摇了摇头,这能看出来什么。
不过,李雪雁还是不得不提一句,道:“兕子你最近走路是不是有点踮起脚尖”
就总觉得,她走得不是很四平八稳。
新城:“有吗”
新城赶紧这样问道,然后就看向了兕子的鞋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