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卓什么时候成了丐帮的丐主,这丐帮的帮主不是乔镇岳吗
罗涛的心中一时生出了许多疑惑,但这些疑惑他自己并不能解决,他只能将目光看向那丫鬟,问道:“燕卓清风明月楼的燕卓他什么时候成了丐帮的帮主”
那丫鬟眉眼生笑,一双眉眼灵动的就好像是有四个小人躲在后面一样:“这世间的事总会一直变化的,有的人今天是乞丐明天就变成了皇帝,燕卓昨天是清风明月楼的楼主,今天就是丐帮的帮主,这有什么问题吗”
罗涛吃了一瘪,心中暗暗感叹这丫鬟不仅武功厉害这一张嘴也是了得,这种女人放在身边做丫鬟,绝没有主人的好日子过:“你说的没错,我和燕卓确实是好朋友,我原本也确实愿帮他这个忙,可是因为你太厉害了,我现在不想帮这个忙了,再见”
说吧,他脚下一点,手中银剑一摆就要掀开那帘帐。可就在他银剑即将要把那帘帐挑开时,那丫鬟竟拔出头上发钗在他剑上一压,化开了他的劲力。
“你这人气量怎么这么小,我只是不过是和你闹着玩罢了。”那丫鬟杏腮一红,满头青丝如瀑甩在胸前。
“你这姑娘口齿实在伶俐,我斗不过你,只能逃了喽。”罗涛一副摆烂的样子,就冷眼看着那丫鬟。
那丫鬟见罗涛不和自己斗嘴,叉腰而立,气急道:“行,不要我可以,你把其它东西收下,给我一匹马我自己回去。”
罗涛一笑:“那我这样不是正和你意你本不就是为了让我讨厌你才要和我做这口舌之争,你想回去我偏不让你回去,这些东西我都收下,你给燕卓传信吧,这件事我可以帮他。”
见自己意图被罗涛发现,那丫鬟像泄了气的气球一般瘫坐在地上,双手托着肉肉的两腮,喃喃道:“哦,知道了。真是讨厌,想不到我千算万算还是被你发现了,看来我要在这无聊的草原上待上三五年了,这风吹日晒的,到时候我怕是要成老太婆喽。”
“不至于,三五年的时间变不成老太婆,你这般好看,最多也就是变成一个小阿姨。”罗涛贱兮兮道。
那丫鬟急得连连跺脚,两只圆滚滚的眼睛里已是噙满了泪水:“我说我不来嘛,她们非说我来,还说什么这有什么长河落日圆的壮丽之景,都是骗子”她声音里已带哭腔,转瞬便是哭得梨花带雨。
罗涛看着她这狼狈的模样觉得甚是好笑,他自小在白云山庄长大,身边丫鬟没有大乐事,现在,他终于又可以找回那曾经的快乐了:“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还有燕卓不会没有计划就让你过来吧都说说吧。”
那丫鬟红着一双眼,怒瞪着罗涛,开口道:“我叫袭儿,我家主人自然有计划,他说江左和白云已经联手准备兵发北齐,但他们表面上虽是联手,但心里肯定都是各怀鬼胎,我家主人希望你可以在他们后方搞些破坏,让他们左右不能兼顾。”
罗涛点了点头,道:“哦,我知道了,行,以后你就跟着我吧,袭儿。”他将“袭儿”这两字说的极是轻佻,似是有意要戏弄她一般。
袭儿像一只小猫一样呲牙咧嘴,狠狠道:“好,我一定好好伺候好,主人您。”
罗涛扯着她的肉腮一笑:“好嘞,主人我知道了。”他这一扯极是用力,疼得袭儿更是龇牙咧嘴。
袭儿刚想发作,罗涛已是跳下马车,跃上自己的马匹,冲着那马夫喊道:“你叫什么名字,跟着我走吧。”
那马夫点了点头,道:“我叫亚克力,罗公子。”
罗涛点了点头,向着萨姆等人走去。
萨姆等人看着罗涛从马车里出来,都是松了一口气:“罗涛朋友怎么样”
“没事,收了一点小礼物。”罗涛说着将银剑往腰间一插,脸上是爽朗一笑。
“什么礼物”萨姆道。
罗涛道:“这个马车还有这车上的人,走吧咱们再去小雁岭一趟吧。”
萨姆一愣:“去小雁岭咱们不是刚从小雁岭出来吗”
罗涛道:“嗯呢,去小雁岭,我的朋友已帮咱们小雁岭的奸细解决了。”
萨姆从愣变惊:“解决了这么快,你的朋友有这么大的本领”
罗涛道:“你看这个马车,你还觉得他没有这个本事”
是啊,一个人能将宝马雕车、壮仆美鬟拱手送人的人,肯定是有些本事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