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胧月赶忙道,“别别别,我可没有说过不愿意。”
“王爷你说出去的话,岂有收回的道理”
“反正你答应了就不准反悔。”
落文宇,“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
尚胧月,“我好歹也是王妃,怎么我就不能说了算”
落文宇微眯下眼眸,“王妃你觉得王府里的人会听你的”
尚胧月,“”糟了,她竟然忘了她只是一个徒有虚名的“王妃。”
她手中并无实权。
尚胧月瞧这他一脸得意的样子,她恨不得一拳揍他脸上。
尚胧月,“哦没有就没有,有什么好得意的。”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她不满的嘀咕着。
落文宇,“你说什么”
尚胧月,“我在夸王爷你威武。”
落文宇狐疑的打量着她,“是吗”
她拍拍胸口,诚意满满,“那自然是真的,比真金还要真。”
他才不会信她说的话,她刚才指不定又在小声的骂他什么。
只是他没有听清罢了。
尚胧月和落文宇在前面走,范伶则是跟在他们的身后,他也不敢靠这两人太近了。
毕竟元清庙外面还要打一场。
尚胧月打起架来也就落文宇能跟上她的步伐,配合着她的动作。
他自觉的离他们远远的,不妨碍他们。
不过最近几天王爷有些奇怪他的手摸着下巴眼神不断的在落文宇的身上打量。
这几天他都没有看见落文宇出手,全都是尚胧月在前面打。
自家王爷则是紧跟她的步伐,她所到之处前面都被杀出了一条血路。
自家王爷明明功夫那么好,为什么迟迟不肯出手
这一点令范伶百思不得其解,难不成王爷是要试探她的底
可这是不是试探的太明显了
而且最近王爷跟她走的很近,两人是形影不离。
而且王爷之前明明那么厌恶尚胧月的,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现在连居然都让尚胧月进他的房间了
这这也太不正常了
还有以前的王爷可不会向现在这样对她,以前王爷是看都不会看她一眼,他多看她一眼他都会觉得恶心的程度。
而且在王府,也是隔三差五的就禁足她,罚她也都是家常便饭了。
怎么现在就对她的态度改变了这么多在范伶看来,现在的落文宇对尚胧月更多的是迁就。
他在落文宇看着尚胧月的眼神里看见了一丝宠溺,虽然这抹神色过的很快,但他确确实实的在落文宇的眼里看见了。
可王爷不该对她啊他反正怎么也不信落文宇会喜欢上尚胧月,他觉得这完全就是瞎扯。
可眼下他们两人之间的距离和相处方式,让他觉得落文宇是真的有些心动了。
王爷,你难道忘了她是怎么让你弟弟死的了吗又忘了她是怎么逼你娶她的吗她先是让她父亲去提亲,皇上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就同意了。
王爷你并不喜欢她,所以不愿娶她,她倒好,不惜以她的名誉和清白来做要挟,陷害你轻薄她,让你不得不娶她。
你若不娶她,她就去皇上那里告你轻薄她,当时还有她安排的人在场,王爷你怎么吃亏的你忘了吗
她答应成婚后就把知道这些事情的人全都杀了,她确实做到了,足以见得她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她为了自己以后的荣华富贵,陷害你弟弟非礼她,她闹到皇宫去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皇上一怒之下就把元王发配到边关,至今生死未卜。
这么多年了也没有一个音讯,大家都知道,元王多半是死了。
一个如此蛇蝎心肠的女人,又是杀害您亲弟弟的凶手,王爷你喜欢谁也不能喜欢她。
这算时间她不知道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让王爷你迷失了本心。
她最近是和以前不同,前后差距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可她依旧是她,她所做的事情都是存在的,是抹不去的。
王爷你不能对她动心不行他现在就要去跟落文宇讲清楚
尚胧月,“范伶你还在后面慢悠悠的干什么还不走快点”
方才还一脸忧愁烦恼的范伶被尚胧月叫了后,他立马又换了个表情,算了尚胧月的事情还是还是改日再说。
范伶,“来了来了。”
“王妃你们走前面,我走后面,一会儿打起来了,我就去躲着不碍你们。”
其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他虽然想那么多尚胧月的不好,可现在他现在也在慢慢的接受着她。
他自己对尚胧月的态度就有了很大的改观,他其实也有想过,尚胧月说的她不是原本的“尚胧月,”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说实话,他还真的有些犹豫。
方才心里面还想了那么多,现在被她喊了一声,他又什么也不想了。
比起之前来,他对尚胧月的反感都快要没有了。
面对现在的尚胧月,他总感觉她的身上有股莫名的吸引力,且她身上散发出的气质也跟之前的她不一样。
尚胧月停下脚步,“你小子倒是美的很,你好歹是王爷的贴身侍卫,那里有王爷、王妃在前面奋勇杀敌,你一个侍卫在后面躲着的道理”她打趣道。
范伶面露难色,他尴尬一笑,“王、王妃说的是,那我现在就守在你们前面”
尚胧月,“算了,你今日有伤在身,不用勉强,我可不想一会儿杀敌人的时候还要空出手来救你。”
她停顿了一下,眼睛撇了一眼身旁的落文宇,“何况我这边已经有了一个了。”
范伶,“嗯”
落文宇瞪了她一眼,“好好说话。”
尚胧月立马陪笑道,“我肯定是要以保护王爷生命财产安全为首要任务,绝不让王爷受伤,王爷掉一根头发都是我的失责。”
落文宇,“油嘴滑舌。”
尚胧月,“不知王爷是否满意我的回答”
落文宇轻挑下眉,“勉勉强强,再接再厉。”
尚胧月:“多些王爷夸奖。”
落文宇,“马上就要出元清庙了。”
尚胧月,“嗯。”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