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皇宫内的人,近乎大半都被狐妖的媚术蛊惑。
皇宫内早已乱成一片,黑压压的阴云悬浮在皇城之上。
近日狂风四起,电闪雷鸣,似乎是上天在给人们警告。
一股诡异的氛围从皇宫中蔓延开来,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文網
尚胧月把药给落文宇熬好后准备给他端过去,熬了大概两个半时辰的药,才只熬了一小碗。
她眉头轻皱起,他的伤迟迟不好,折磨的不仅是他自己,还有她。
尚胧月眼珠一转,对了刚好可以试试看这个有没有用
她一把拉开自己胸口的衣服,掌心中出现一把银白色的小匕首。
实践出真知,试试就知道了。
也就在此时,范伶刚好走进药房,王字还没有出口,他就被眼前人的行为惊的眼睛又要瞪成出来了。
来不及阻止,她已经一刀化在了心口上。
尚胧月用另一只手运用灵力将心头血传送进那个小碗中,血不能太多了,不然他承受不了这么强的力量。
很快她止住了心口的血,重新拉上了衣服。
把碗中的药和心头血在搅拌搅拌,她拍了下手,完美
当她端着药转身看见范伶时,两人四目相对,一时间双方都陷入了沉思。
范伶抬起手指向尚胧月端着的药碗,他眉头皱成一团,“王、王妃你这是”
尚胧月轻叹口气,“算了,既然你都看见了,我也没什么隐瞒的。”
“我的心头血对治疗伤、病有着奇效,所以我才加在了药里。”
“懂了吗”
其实她自己都不肯定是不是这样,但她不这样肯定的说,范伶是不会同意她端去给落文宇喝的。
范伶狐疑的盯着她看,“真的”语气中带着打量。
尚胧月放下手中的药,她双手抱在胸前,淡淡一笑,“那你觉得我是要害他吗你有见过用自己心头血害人的吗”
虽然范伶不太懂这方面的东西,但心头血他也是有所耳闻。
且尚胧月的样子看着也不像是要害自家王爷,凭她的功夫,就算他现在拦着尚胧月不让她去,他也拦不住她。
所以尚胧月没必要这么大费周折。
范伶,“好吧”
尚胧月轻挑下眉,“放心,我不会害他的。”
“不过这件事,你要向他保密,绝不能吐露一个字。”
范伶正想反驳。
尚胧月,“因为,这药有个副作用,若是服药的人知道他服用的是我的心头血,那药效便会瞬间失效。”
“还会加重他的伤势,也算是心头血的一个副作用,即便是好了也不行,那会让伤再次出现。”
尚胧月故作苦恼,“其中的原理”她揉了揉太阳穴,“我也没有弄清楚,究竟是为什么。”
“你若不想让他受伤,就得听我的。”
她表演的太真了,真的让范伶都相信她的话了。
范伶郑重的点头,“王妃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再提起,包括王妃,我也不会再跟你说起这个事情。”
他神色严肃,“我跟你一起去吧。”
尚胧月,“好。”
她看着范伶那张天真的脸,嘴角不觉微微扬起,“还是范伶好骗。”
她在心里想道。
两人来到云水阁,刚进入房间就看见落文宇睁开了眼睛。
尚胧月,“醒了”
落文宇,“嗯”他的声音还带着些许倦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