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堆黑夫妻,两个狗男女。
草包皇帝朱由检想起茅剃头心里头就舒服,想不到,你也有把柄抓在朕的手里
嗯,下一次安排的时候,让李三娘“恰好”遇见,想想就十分舒坦。
“李姑娘,你说的那人,本公子恰好认识,而且,前几日还在河间府一带遇见过,”朱由检轻咳一声,温言道:“不过,我们遇见之时,他好像并非
算了,本公子都不好意思说他。
对了李姑娘,那人让你在此地招募一支兵马,可曾办妥当”
李三娘心中存疑,但面对陌生人,却又不愿说出“老白脸”的事情,听到朱由检问话,自然顺着话音说道:“只是将之前的那些人渣灭杀,顺手招揽其手下不足千人”
草包皇帝笑道:“是不是手里头缺钱”
“对,不仅缺钱,还缺少新式火器。”李三娘道。
“红柳,写一封信,让咱们的人送过来一批钱粮火器给李姑娘,”朱由检随口吩咐,看着红柳姑娘的脸色不是很舒展,也不理会。
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不就是互殴一场么,反正茅剃头的“姘头”也没占到什么便宜,就送一批钱粮和火器过来,让她去折腾呗。
整个大明朝都乱成一锅粥,还怕再有人添乱
对于茅剃头的想法,朱由检还是基本相信的,即便不知道那家伙在此地有什么安排
一日一夜后,朱由检等一行继续西行。
因为马车上了“高速公路”,不仅快捷、舒适,就连心情也渐渐舒畅起来,一路上,听着红柳姑娘讲述江湖趣事,看着窗外风光,倒也不显寂寞。
这一日,他们抵达太原府。
“公子,要不要进城”
“不用了,继续西行就是了。”
“过了太原,应该便是汾州府,继续向西,便是延安府。”
“真要去延安府”
“对。”
红柳姑娘不说话了。
她默默点头,吩咐车夫沿着硬化大路绕城而过。
一路向西而行,红柳姑娘算是被这一条所谓的“国道”给震撼了。
宽阔,硬化等也就罢了,反正她也知道,草包皇帝就喜欢大的,宽的,硬的,这一想法,在大明学堂、大明工程局、以及内阁六部衙门里,基本已成标准。
上行下效,杨鹤等人负责修筑的道路,定然如此。
不过,穿过太行山脉时,那些不可思议的“隧道”、桥梁和推平的沟壑,还是令她再次被震撼。
“公子在石山打洞,就不怕塌陷”穿过十几处“穿山隧道”后,红柳终于忍不住问道:“我呆在京城,光是在一些情报中了解,想不到实际上如此令人震撼。”
朱由检掀开窗帘,探头看了几眼,有些不满的嘀咕道:“这算个锤子,修筑速度慢就算了,质量还弄这么好,后期维护都要在七八年以后了。
这个杨鹤,太不会办事了”
红柳姑娘:“”
这还是不是人话啊
不过,人家是皇帝,那就好吧,算是人话吧。
朱由检的“败家值”,最近增长速度实在缓慢,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升级,心里头窝在一团火,就想着再弄几个“败家项目”。
要不,抵达延安府以后,朕干脆坐镇陕甘宁边区,继续给茅剃头加把火
不行,基本盘不稳,容易玩脱水。
还是要做好万全准备,最好能够平推的那种,一举将各种问题解决
眼瞅着草包皇帝愁眉苦脸、唉声叹气的模样,红柳姑娘还以为眼前这位“朱公子”忧国忧民,不禁心中一疼,伸手握住他的手,低声道:“公子无须发愁,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眼下大明兵刀四起,九边之地烽火狼烟,但有茅大帅、曹公和朝武大臣”
朱由检叹一口气,什么都没说,只是顺势将手戳过去,不依不饶。
于是,马车的轱辘,开始不稳
就在朱由检、红柳姑娘一行没羞没臊、不紧不慢的前往延安府之际,庆阳府的董志塬上,传来一个好消息。
“真的挖出石油了”红柳姑娘捏着一封电报,激动的满脸涨红,“公子,庆阳府那边真的挖出石油了”
“呃,知道了。”朱由检随口应道。
“是挖出石油了”
“不就是石油么,朕早就知道,给徐光启、宋应星传信,就命名为由检一号油田吧。”
“”
红柳姑娘张口结舌好一阵子,长吐一口气,方才压住心头之火。
她发现,最近几日,草包皇帝的心境有点异常,要么一日一夜不吭声。
要么,就窝在马车里打盹睡不醒。
“公子,你没事吧”红柳姑娘伸手摸一摸草包皇帝的额头,发现一切正常,并没有发热发冷。
“朕能有什么事,”朱由检懒洋洋的说着话,掀开窗帘,向外张望几眼,突然说道:“红柳,你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么”
“啊奇怪什么”
“咱们自从上了这条高速公路,再见过人没有”
红柳姑娘一愣,旋即脸色微变,道:“公子一说,我才注意到”
的确有些诡异。
自从他们的马车上了“高速公路”,除了每隔四五十里路,便有一处“驿站”,可以补充食物清水,顺便让马匹歇一口气外,还真是再没遇见其他任何人。
“公子说的有道理,这条路上,也太干净了,就算是尚未启用,可沿途那么多的村落小镇和城池,百姓人家竟然没有见到过,还真是有些说不过去。”
红柳姑娘皱眉说道。
“这道路修筑好,应该有专人打理,修修补补,自然不在话下,没有保养的道路,就算修筑得再好有个屁用,还不是”
朱由检钻出马车,站在车辕上极目远眺。
突然,他闭嘴了。
“朕知道怎么回事了,”朱由检眉头微皱一下,旋即脸色舒展开来,若无其事的钻进马车,“弄一坛酒,朕想整几口。”
红柳姑娘微微一怔,掀开窗帘,对骑马随行的一名侍卫吩咐一句:“到后面的马车上,取一坛酒,另外再配几道凉菜。”
ps:前几日,身体出了点状况,颈椎影响血压、视力提醒各位读者老爷,适当运动,不能长期熬夜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