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闹哄哄的氛围之中,草包皇帝朱由检的敕封活动,终于落下帷幕。
一次封赏四名公爵,三十位侯爵,将近百名伯爷爵位,让满朝文武大臣兴奋之余,心下也有些嘀咕:这个大明朝的爵位,也太便宜了吧
不过,当他们想想自己的爵位和封地。
几乎所有人都有些凌乱了。
法蓝西侯,美丽姐公,英吉利伯,维多利亚公爵,西伯利亚三等伯
在那幅魏忠贤重新描绘过的大明天子巡游图上,每一个人,都找见了自己的“封地”,并像模像样的签字画押,就像是牛羊市场上的小商小贩,在每一笔生意做成后,便会简单签署一份商榷协议。
虽然只是一批遥不可及的公侯伯子男爵位。
但是,在大明朝的待遇,却是实打实的,朱由检不是舍不得花钱的主儿,在这些公侯们“赴任前”,每个爵位的钱粮,自然都是朱由检自己掏腰包
一场大朝会,莫名其妙的召开,又莫名其妙的散会,封赏一大批“爵爷”后,自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于是,本就风云变幻的大明朝,显得更加危险起来。
谣言四起。
“草包皇帝朱由检德不配位,竟然大肆封赏公侯伯爵,拉拢讨好文武大臣。”文網
“还真是一个大草包,文不能吟诗作对,武不能提枪上马冲阵杀敌,简直就是大明败类、老朱家的耻辱啊”
“草包皇帝,不得好死”
“”
对于外界流言蜚语,草包皇帝朱由检根本无所谓。
讽刺朝廷、咒骂皇帝,这本就是老百姓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何至于跟那些人较劲要知道,曾经经历过信息大爆炸的朱由检,对于些许不满之词,根本早已免疫。
他是大明天子,是皇帝。
他需要的是里子,而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面子。
前世崇祯皇帝朱由检太要面子,被文官清流一顿忽悠,很容易就瘸了,好好的一副牌,硬生生给打成一坨屎,简直臭不可闻。
活该被逼上煤山。
活该自挂东南枝,在那棵歪脖子老树上,以发遮面,还混不吝的说一句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勿伤朕之百姓
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简直就是糊涂头顶。
“魏忠贤,最近的朝会,你们几人相机行事就行了,朕最近身体倦乏,需要在皇家别苑里多多的锻炼身体。”草包皇帝面不改色的说道。
“万岁爷,威武雄壮”
魏忠贤老脸微红,不知想到了什么,捏着嗓子说道:“万岁爷安心滋养身子骨,朝堂上最近其实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就是辽东辽西之地,正在打仗。
山海关一线,孙传庭大人正在调集兵马,同时”
“好了,朕都知晓了,你还是盯着你老婆那一摊子烂事吧。”朱由检最听不得的,就是有人在耳边叽叽歪歪的说起辽东之事。
想想就心累。
你们都是大明朝廷之栋梁,朕之肱股,天下人的希望之所在,既然辽东战事紧张,你们赶紧想办法去弄啊,莫名其妙在朕这里说个屁
挥一挥衣袖,冷哼一声,草包皇帝一溜烟似的去了皇家别苑锻炼身体去了。
魏忠贤趋步送到宫门处,犹豫两三个呼吸后,叹一口气,转身回到乾清宫。
草包皇帝给他的感觉,犹如一头笑眯眯的上古凶兽,看着人畜无害,但每当他魏忠贤想起来,就觉得心头狂颤,忍不住的,就想打一个冷战。
万岁爷真的不在乎辽东战事
恐怕又是一个大坑,就看这一次,哪个倒霉蛋会掉进去
不说魏忠贤、钱谦益、张瑞图、杨鹤等人在朝堂上如何勤勉,凡事都会亲力亲为的去操持,大明朝的官场风气,竟然为之一震。
且说草包皇帝朱由检离了皇宫后,先是在皇家别苑里玩耍七次来到北海一带的画舫上。
“红柳,最近想朕了”
“嗯。”
“想的有些紧了”
“讨厌”
朱由检调戏几句红柳姑娘,这才一屁股坐下来,随口问道:“茅剃头那边可有消息”
“有,不过,都是三天前的。”红柳姑娘从一叠信笺里,抽出一张茅元仪的密信,“公子,这是茅元仪的密函,他已经秘密抵达山海关。”
“这么慢”朱由检接过密函,颇为嫌弃的说道:“朕还以为他在半个月前就能抵达山海关,这沿途上,是不是让姑娘们给掏空了”
说着话,他哈哈大笑。
“公子,他没有直接去山海关,而是先去了一趟天津卫,”红柳姑娘皱眉说道:“曹公那边来信,天津卫的锦衣卫暗中跟随茅元仪,发现他与镇海王的人,在天津卫秘密会过面”
“那是朕的意思,”朱由检笑道,“朕给郑芝龙传旨,令他委派几艘铁甲战舰过来,配合茅元仪打好辽东这一仗。
这一仗,朕必须要全歼莽古尔泰的铁骑。
尤其是祖大寿、吴襄那几个畜生,更是不能放过他们,朕还想着辽东、辽西之地徐徐图之,试一试他们是否有机会不叛变。
想不到,那一窝畜生
竟然等不及朕下定决心,便急吼吼的投奔莽古尔泰那个猪尾巴头,简直就是蠢猪,辣鸡,废柴,狗屁不如的汉奸”
草包皇帝突然发怒,霍然站起身来,一把掀开画舫的帘子,指着东北方向冷声说道:“朕最恨的,有两种人,第一种,就是自己觉得高高在上,把百姓不当人的人,那些文官清流、豪门世族和皇亲贵胄,便是这一种人;
第二种,便是汉奸。
无论什么原因,只要投奔莽古尔泰,或者,投奔了高丽国、倭国、法蓝西、美丽姐什么狗屁们,都是绝对不可原谅的。
朕本来不想杀人。
朕一直觉得,这江山吗,我姓朱的能坐,姓李的、姓杨的、姓赵的都能坐,大家不妨轮流坐一坐皇宫里的那把龙椅,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就知道了。
这一次,朕却是彻底想清楚了。
这江山,还是得朕来坐,有谁不服,朕打死他就行了啊,根本就不费什么力气的红柳”
草包皇帝朱由检憋了一肚子的怨气,终于爆发出来。
他并指大骂。
清俊贵雅的小白脸上,隐隐有紫气在闪耀,目光中的幽冷,似乎能让一大片天地瞬间结冰、破裂,落在地上,摔成一堆废渣。
“给茅元仪传旨:下令,开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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