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老虎互相撕咬到遍体鳞伤的时候,发现有第三只老虎完好无损地在旁边看戏,它们会是继续撕咬到一方倒下,胜利的一方再被完好无损的另一只老虎咬死,还是暂时达成停战协议再临时结盟一起干那只完好无损的老虎呢
老虎的智商有限,更多的是被本能驱使。
人不一样的
赵鞅、韩不信、魏侈和士吉射、中行寅再傻,能傻到给智氏将他们一锅端的机会
内战暂时进入到互相舔伤口的阶段,国君那边再次发声了。
国君邀请各个卿位家族的家主到“新田”会晤。
去做什么绝对是国君眼见削弱卿位家族的目标已经完成,想着要罢止内战呗。
结果只有智跞回到“新田”,其余“卿”要么没有回复,不然就是干脆指出国君的用心不良。
如果有后悔药的话,想必有几个“卿”会吃下去,另外的“卿”则是将国君列上自己必须报复的小本本名单上。
“卿族相攻,不是在削弱晋国的实力吗”子贡不是晋人,真不懂晋国的玩法。
晋国的格局并不复杂,卿位家族太强大不但压制了国君和公族,双方的斗争已经持续了两百年左右,演变到根本顾及不到太多的程度。
以国君的立场来说,他无法控制这些卿位家族,几个卿位家族强大或是弱小对自己有什么用甚至是变成威胁到自己统治的祸害呀
智瑶在回味带兵的种种。
讲实话,智瑶这一次统兵更像是挂名,没有实际去指挥怎么作战,真正干活的人是智徐吾和程朔。
收获肯定是有,至少让智瑶感受到了气氛,再亲眼见证部队备战、行军、交战的姿态。这些对智瑶很重要
眼见打不起来的智瑶回到“新田”开始写起了笔记,记录自己在这一场内战的所作所为,后面会阅读再进行总结。
因为没有想要传播的关系,智瑶写的是简体字,当世估计没人能看得懂,承载在纸张上的文字也难以传到后世。
纸张呀不精心保管的话,放在某处过个几十上百年就该变硬,稍微一碰就碎了。
子贡过来是想禀告孔子已经抵达晋国边境的消息。
遭到驱逐的孔子并不是独自一人出国,担任季孙氏家宰的子路,以及好些弟子都是跟在孔子随身边伺候。
另外,孔子去卫国寻求避难的时候,子路得到了卫国卿大夫孔悝的赏识。
孔悝跟孔丘一样的前缀,两个人其实并没有血缘关系。
正当掌权的孔悝发现了子路的才能,想要聘请子路当自己的家大夫,遭到拒绝之后想要将一个叫“蒲”的地方委托给子路管理,偏偏智氏的瑶邀请孔子到晋国作客,事情也就没有后续了。
逃亡能有几百人跟随身旁伺候,只能说孔子的排面是真的够可以,麻烦却也是不少,比如平时的吃喝方面。
跟孔子学知识的那些人身份比较杂,身份最低也是“士”的出身,甚至还有大家族子弟,不出现意外怎么可能会饿着,还能让孔子在逃亡路途上过得很舒服呢。
当然了,凡事都有意外,一旦某区域出现天灾或人祸导致道路断绝,弟子跟家里无法及时取得联系,失去来自后方的供给就会让孔子生活变得很艰难了,并且还有要顾着几百张嘴巴的那种困难。
目前孔子以及一帮弟子在“戏阳”这个地方。
那个“戏阳”原本是卫国的地盘,后来卫国战败变成了晋国的城池,地理位置处在大河北岸,以归属划分是范氏的封地。
晋国正在爆发内战,参战了的各个家族对各封地发出征召,一应的后勤物资调度肯定也会有,一些道路的管控就很有必要了。
孔子和弟子被堵在“戏阳”无法一起离开,他们也不算是遭到范氏的扣留,只是范氏不允许有那么一伙两三百人的队伍持械在自己的封地肆意游荡罢了。
“如此,需我求情范氏,方得以放行”智瑶的表情有点迷了。
现在是春秋晚期,孔子要说有什么名声也是负面,提到名字谁都要放尊重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智瑶之所以是那副表情,还不是智氏已经站在范氏的对立面,不做点什么还好,极可能做错了反而会让孔子一行人陷入危险。
子贡又不是没有情商,摇头说道:“我师或将返卫,待伯国罢战,复动身前来。”
正确的选择呀
如果是正儿般不会去故意为难非交战方,甚至还会对商贾进行有偿保护。
内战就不一样了,谁都不会允许来历不明的队伍在自家地盘乱逛,哪怕是路过都不行。
智瑶想起了士皋夷在新田,琢磨了一下下,对子贡说道:“我可使师孔来也。”
邀请别人来做客,结果让客人被堵住,甚至要哪里来回哪里去,传出去的名声很不好。
后面,智瑶找到了智申,请求帮忙跟士皋夷沟通,帮助孔子等人安然穿过范氏封地。
正需要来自智氏帮助的士皋夷当然不会推脱,乃至于认为这是一个范氏跟智氏重新沟通的好机会,辞别国君之后亲自去“戏阳”了。
季节已经进入秋季。
因为爆发内战的关系,好多家族无法进行春播,秋季来临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收获。
今年是热闹的一年,晋国爆发内战,卫国也发生了叛乱,值得史书记载的还有越国败给了吴国,越君勾践向吴王夫差求降。
吴王夫差接受了越君勾践的投降,条件是勾践要当奴仆。
让世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一国之君的勾践竟然同意当夫差的奴仆,跟随前往“吴”日夜伺候。
得知南边消息的智瑶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好奇心爆棚地想道:“堪破历史迷雾的机会来了我到底要不要关注一下勾践有没有尝夫差的屎呢”
很恶心,问题是史书记载勾践给夫差尝便了呀
只是吧,晋国内部的破事一大堆,智瑶才不会真的去那么做。
想要操控罢止内战的国君,下达命令之后好几个“卿”没有来到“新田”,不知道是恼羞成怒还是怎么回事,再一次下令智氏、赵氏、魏氏、韩氏以及中小贵族扑灭范氏、中行氏、邯郸氏的叛乱了。
然后,智跞病了。
这一次是假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