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每个人都安静的躺在床上,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之中,享受着睡觉的休闲,夜晚可是难得的放松的时间。
银月挂天,繁星满天。
一幕幕的奇景浮现在脑海之中,现在每个人,都做着那奇妙的梦。
“啪嗒”
身着裙子的小女孩将上的皮球一脚踢开,随后又一边笑着一边跑过去捡球,童年时期的幼儿,乐趣总是这么的简单。
小女孩有一头灰绿色的长发披在身后,一双明亮的棕褐色瞳仁炯炯有神,她高高兴兴地捡起地上的皮球,又顺势一下子丢出去,仿佛乐此不疲,幼儿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女孩的父母就站在她的身后,一脸阴郁地望着眼前还在玩着皮球的女儿,虽然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但那无疑是让他们不开心的事情。
“咯咯”
小女孩天真无邪的笑着,捡起地上的球又玩弄了起来。
“唉”
身后忽然传来了母亲叹气的声音,这一声叹气引起了女孩的注意,她扭过头去,望着自己身后的父母,但无论怎么样,也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妈妈”
小女孩儿歪了歪头,望着那边的父母,轻声叫道。
“没事,你继续玩儿吧。”
母亲挥了挥手,示意没什么事情,让小女孩继续玩耍,不用担心什么的。
一旁的父亲咬了咬嘴唇,望着那边还在快乐地玩耍着小女孩,眼神中不知是什么感情,似乎是在渴望什么事情一般,却又在纠结什么。
无法洞察他们的想法,无法知晓他们想做什么。
“就这样吧。”
一旁,父亲突然对着母亲发话了,似乎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
“也只能这样了。”
母亲似乎也是下定了决心,接着二人一同望向了那边还在和皮球玩耍的小女孩,小女孩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还在一旁踢着皮球,仿佛乐此不疲。
“嗯。”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接着走上前去,拉着小女孩的手,抱起她那年幼的身躯,接着走回了屋中。
父亲将小女孩抱回了家中,随后将小女孩放在了床上,小女孩笑嘻嘻地望着父亲,还以为父亲是要和她一起玩耍,便不由自主的伸出小手,要和父亲玩拍手的游戏。
父亲在一旁咬了咬嘴,望着眼前的女儿,似乎在想些什么,完全没有心情陪自己的女儿玩。
“爸爸”
见自己的爸爸完全没有心情陪自己玩耍,小女孩热情的态度也渐渐的消散了,她呆呆地望着父亲,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这个时候,母亲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似乎拿了什么东西。
“开始吧”父亲望向母亲,母亲附和的点了点头。
二人一同看向了小女孩。
只见父亲走上前去,接着将女儿的外衣脱下,最后完全将肩膀裸露了出来。
“呜呜”
小女孩并不知道父母要做些什么,她惊愕地看向父母,最后不情愿的哭出了声音。
但是父母并不为此所动,他们将小女孩肩膀上的衣着向下拉了拉,接着将女孩转了一圈,背对着他们。
母亲走上前去,拿出手中的东西。
那似乎是一个印章。
母亲望着女儿白皙的后肩,咬了咬嘴,最后毫不留情地将印章盖在了女儿的后肩上。
“啊”
印章盖在女儿后肩上的那一瞬间,一股剧烈的疼痛迅速蔓延了小女孩的全身,但是小女孩的父母依旧不为所动,似乎在印章没有完全印上之前并没有松手的想法。
“妈妈,疼不不要”
小女孩痛苦的哀嚎着,试图抵抗,但是身体被父亲死死地抓着,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忍受着印章盖在肩膀上的疼痛。
即便女儿已经疼到大哭出来,即便女儿疼到口中含糊不清的喊着他们,希望他们可以停手,但是二人完全不为所动,似乎是要铁了心的将这印章印上去。
“疼不不要”
小女孩绝望的哭喊着,从肩膀上传来的疼痛已经蔓延了全身,她绝望的哭喊着,但是没有人会能阻止自己的父母。
“不不要”
小女孩再一次绝望喊叫了出来,一双棕褐色的瞳仁犹如遍布了血丝,身体传来的疼痛让她无法忍受。
“啊”
小女孩再一次的哭喊了出来,整个瞳仁已经被血色覆盖
“啊”
正躺在床上睡觉的蓝发少女一下子惊坐了起来,诡异的梦境一下子将她从虚幻的空间之中拉了出来,心有余悸的她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恶梦中缓过神来。
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依旧是女生宿舍,一旁的雪银莉正躺在床上睡觉,丝毫没有被她刚刚的大叫声吵醒,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桌子上的杯子映照着月光的皎洁。
她缓缓掀开被子,接着走到了洗手间里,轻轻打开水龙头,水龙头里喷出清凉的凉水,浸湿了她的双手,只见她双手捧着一滩凉水,接着朝着自己脸上泼了一下,顺势洗了洗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洗脸完毕,白慕雪缓缓走出了洗手间,借着月光看清宿舍的路,顺着走到了桌子旁边,她拿起桌子上的水壶,朝着杯子網
她轻轻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随后扭头看了一眼那边的雪银莉,确定她还在睡觉,并没有被自己吵醒之后松了口气,接着继续坐在椅子上,望着干净的桌子。
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白慕雪心里自言自语着,她自己都已经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做这样的恶梦了,来来回回有好多次了。
“唉”
慕雪轻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挠了挠头,有些麻烦的心事还是只能自己知道啊。
“啪嗒”
她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左后肩,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又扭头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雪银莉,缓缓咬了咬嘴唇。
随后站起身,再次进入洗手间,接着缓缓用手抓住自己左边的衣服,稍微用力向下拉了一下,漏出雪白的肩膀。
只见她背对着镜子,然后扭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准确来说是左后肩的位置。
借助皎洁的月光,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
她的左后肩上,有一个奇怪的黑色的三重月芒星图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