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干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
如竹苞矣,如松茂矣。
兄及弟矣,式相好矣,无相犹矣。
似续妣祖,筑室百堵,西南其户。
爰居爰处,爰笑爰语。
约之阁阁,椓之橐橐。
风雨攸除,鸟鼠攸去,君子攸芋。
如跂斯翼,如矢斯棘,
如鸟斯革,如翚斯飞,
君子攸跻。
殖殖其庭,有觉其楹。
哙哙其正,哕哕其冥,
君子攸宁。
下莞上簟,乃安斯寝。
乃寝乃兴,乃占我梦。
吉梦维何
维熊维罴,维虺维蛇。
大人占之;
“维熊维罴,男子之祥;
维虺维蛇,女子之祥。”
乃生男子,载寝之床。
载衣之裳,载弄之璋。
其泣喤喤,
朱芾斯皇,室家君王。
乃生女子,载寝之地。
载衣之裼,载弄之瓦。
无非无仪。
唯酒食是议,无父母诒罹。
无羊
谁谓尔无羊三百维群。
谁谓尔无牛九十其犉。
尔羊来思,其角濈濈。
尔牛来思,其耳湿湿。
或降于阿,或饮于池,
或寝或讹。尔牧来思,
何蓑何笠,或负其餱。
三十维物,尔牲则具。
尔牧来思,以薪以蒸,
以雌以雄。尔羊来思,
矜矜兢兢,不骞不崩。
麾之以肱,毕来既升。
牧人乃梦,众维鱼矣,
旐维矣。大人占之:
“众维鱼矣,实维丰年;
旐维矣,室家溱溱。”
节南山
节彼南山,维石岩岩。
赫赫师尹,民具尔瞻。
忧心如惔,不敢戏谈。
国既卒斩,何用不监
节彼南山,有实其猗。
赫赫师尹,不平谓何
天方荐瘥,丧乱弘多。
民言无嘉,憯莫惩嗟
尹氏大师,维周之氐;
秉国之均,四方是维。
天子是毗,俾民不迷。
不吊昊天,不宜空我师。
弗躬弗亲,庶民弗信。
弗问弗仕,
勿罔君子。
式夷式已,
无小人殆。
琐琐姻亚,则无月左无右仕。
昊天不傭,降此鞠讻,
昊天不惠,降此大戾
君子如届,俾民心阕。
君子如夷,恶怒是违。
不吊昊天,乱靡有定。
式月斯生,俾民不宁。
忧心如酲,谁秉国成
不自为政,卒劳百姓。
驾彼四牡,四牡项领。
我瞻四方,蹙蹙靡所骋
方茂尔恶,相尔矛矣。
既夷既怿,如相酬矣。
昊天不平,我王不宁。
不惩其心,覆怨其正。
家父作诵,以究王讻。
式讹尔心,以畜万邦。
正月
正月繁霜,我心忧伤。
民之讹言,亦孔之将。
念我独兮,忧心京京。
哀我小心,癙忧以痒。
父母生我,胡俾我瘉
不自我先,不自我后。
好言自口,莠言自口。
忧心愈愈,是以有侮。
忧心惸惸,念我无禄。
民之无辜,并其臣仆。
哀我人斯,于何从禄
瞻乌爰止,于谁之屋
瞻彼中林,侯薪侯蒸。
民今方殆,视天梦梦。
既克有定,靡人弗胜。
有皇上帝,伊谁云憎
谓山盖卑,为冈为陵。
民之讹言,宁莫之惩。
召彼故老,讯之占梦。
具曰“予圣”,谁知乌之雌雄
谓天盖高不敢不局。
谓地盖厚不敢不蹐。
维号斯言,有伦有脊。
哀今之人,胡为虺蜴
瞻彼阪田19,有菀其特。
天之扤我,如不我克。
彼求我则,如不我得。
执我仇仇,亦不我力。
心之忧矣,如或结之。
今兹之正,胡然厉矣
燎之方扬,宁或烕之
赫赫宗周,褒姒烕之
终其永怀,又窘阴雨。
其车既载,乃弃尔辅。
载输尔载,将伯助予。
无弃尔辅,员于尔辐。
屡顾尔仆,不输尔载。
终逾绝险,曾是不意
鱼在于沼,亦匪克乐。
潜虽伏矣,亦孔之炤。
忧心惨惨,念国之为虐。
彼有旨酒,又有嘉殽。
洽比其邻,昏姻孔云。
念我独兮,忧心慇慇。
佌佌彼有屋,蔌蔌方有谷。
民今之无禄,天夭是椓。
哿矣富人,哀此惸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