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山庄的实业发展的如火如荼,每天入账的钱都流水一样,现在李顺走到哪里都被人叫李老板,心里别提多舒服了。
这一切都是拜牛文举所赐,李顺巴不得牛文举每天驻守在这里,给村里想到更多的点子,这年头谁和钱过不去。
阳历年那天村里进行了年末分红,每一家几万块的分红,配上在村里打工的工资,没有人不乐呵。
照例牛文举来这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带着各种表格进行检查,第一站就是厨房那边,程铁柱那边事先知道牛文举要来,连夜把厨房打扫的跟新装修的一样。
平日里虽然也保持的不错,边边角角还是存在很多不足,牛文举总体来说还是很满意。
“大国,看看在这边弄个偏煞子,木克楞的,然后做好保温,把风干鱼的场所放在这,然后弄个排风,放在厨房味道大算了,以后风干鱼的事情交给加工厂那边,你们这边怎么就发现不了问题呢”
各种东西牛文举虽然比较满意,美举很不满意,休息室那边临时搭建了一些架子。
炉子烧的通红,再加上暖风这边吹。
效果达到了,但是老远就能够闻到一股鱼腥味,非常不讨喜,在餐馆经营中这绝对是不能容忍的。
牛文举选的几个人忠诚度绝对没问题,美中不足是几个人守城可以,真的发现和深度解决问题还是很差。
“嘿嘿,还是老大能解决问题”
听到牛文举训自己,佟国挠挠头。
现在负责的事情越来越多,佟国每天的确忙不过来,牛文举也没深说,一个电话加工厂那边张岩升给弄了个烤箱,从现在开始所有来这里的鲫鱼都变成了风干后的。
各种工作检查一遍完事,现场会开了几个,又和李家父子吃完饭就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呼,李哥,这上面那几处房子是干啥的好像没人住呢”
一切检查完毕,牛文举轻松了,李顺陪着牛文举开始溜达。
游客们也开始分批次坐马爬犁或者马车或村子吃饭,佟国一帮人又开始忙活了,村里人最高兴这个时候。
“那个地方啊,以前的供销社和米房,包产到户那年咱们村和黄村因为米房和供销社的事情干起来了,然后乡里就把那边封了”
“本来那玩意在咱们村里就该属于咱们,乡里偏向麻痹就分给了黄村,那咱们能干我爹那时候是村长,带着大伙就把干部围起来了”
“咱们找账本,查地契,还有很多以前的老东西,最终干部们不吱声了,默许了那块方是咱们的,但是这些年咱们也没动”
“毕竟那玩意县里没给咱们出手续咱们不动,犯法的事情咱们村里从来不干但是黄村的人想到咱们村里插橛子那绝对不好使”
说道当年的事情,李顺仍旧一副义愤填膺,农村的事情很多都是碍于情面和约定俗成。
当年的乡干部有一部分人是黄村出来的,乡里和县里都支持黄村搞旅游,都想给黄村多吃多占,但是农村这种氛围下很多事情不是一张纸或者一道命令能够解决的。
这才导致很多事情悬而未决,实际上已经成了既定事实。
牛文举心里微微一动,指了指那边和李顺踩着积雪去了上面,居民房和米房与供销社这边大约两百米距离。
米房的锁头早就让村里砸开了,偶尔村里人用的时候开工。供销社可以不要,但是村里粉碎猪饲料或者给各家加工粮食米房得有。
顺着清扫开的小路,牛文举和李顺一路向上,很快到达了那片孤零零的院落。
围墙是当年石头垒的,有一段已经倒了也没人修,早年的标语还在,基本上都是关于计划生育和禁止私自开荒。
院子里靠近米房一侧的卫生清理的不错,供销社这边几乎没人清理,门前石板路已经被杂草占领了,窗框上的油漆都已经剥落了。
早年的封条就是乡里随便写的,现在早已经成为了历史的尘埃,只有几把大锁头还坚定地把着门。
透过碎裂的玻璃能够看到供销社里面很多东西还陈列的很整齐,一些摆放商品用的货架子是角铁焊接的,经历这么多年的风雨依旧坚挺。
柜台后面张贴的一些具有年代感的年画已经斑驳了,柜台上面还放着当年那种老式盘秤,一个个瓶瓶罐罐还丢在柜台上承接着历史灰尘日复一日的覆盖。
“老哥,现在这地方还能要下来么如果能要下来我就想承包一下,这个米房我也想承包,咱们村我收回去的粗粮直接在咱们这加工完了我拿回去就可以用,省着费二遍事你说是不是”
查看完了供销社的情况,牛文举心里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顺道看了一下米房,很多设备已经没有油漆了,基本上都是农村常见的那种粉碎机,脱皮机,还有一些闲置的机器。米房旁边是收集米糠用的石头房子,所有的东西都那么具有年代感。
本来牛文举只是想租下来供销社,为了迷惑李顺,牛文举才从米房这边做突破口。
“这事是这个理,以前咱们弄不下来因为咱们比黄村低一头,现在咱们最起码和他们平起平坐,咱们说话好使,俺去打电话马上办了,供销社那屋我回头让人给你收拾了,正好做仓库”
“也别租了,以后咱们村里人加工不收加工费就行,这件事我就做主了,这两处买卖就是文举你的”
牛文举本身做餐饮的,租一个粮食加工店一点毛病没有
旁边的供销社在李顺看来一文不值,里面的那些破玩意现在送人都没人要,也就能做个仓库。
当天晚上乡里就给李顺出了一份手续,就这样一个悬了快二十年的资产案子就这么断了。
李顺给牛文举派了人收拾供销社,牛文举全程盯着,只有一条:所有东西一样不允许给我损坏,只是打扫灰尘就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