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孙子这么大方不过说的话貌似还很有理,邓斌,做两个大酬宾的牌子放在门口,后天大酬宾,感谢那些对本店捐赠餐具的朋友”
做了好事的人虽然不求名利,但是你得让人家看到你发自内心的敬重,如果没有刘宇民的提醒,牛文举都把这件事忽略了。
独自坐在包厢里,牛文举思考这阶段自己的思维,貌似很多事情更多的考虑了金钱的方面,而没有考虑人情的价值,不对
用贺园隆的话来说,自己是闷头赚钱忘记了很多东西,好在有几个亲戚朋友盯着,不然不知道掉到哪条沟里了。
思来想去,牛文举重新回到办公室,继续看魏景瑜给自己准备的那一墙面书。
每一本书都有作者对世界和人生的理解,好多书籍牛文举看到都不是很懂,好在都做了标记。文網
有一些书本来上面就有注解,这些书上一任主人把自己心得都用工整的钢笔字标注在上面,给牛文举理解书籍里面的内容降低了很多难度。
即便如此,牛文举初化水平,理解一些东西还是有些难度。
“啪”
“文举哥,你怎么不开灯开书,抹黑看书会近视的,不至于这么省吧”
牛文举正在和一本古书较劲,屋子的灯忽然被打开,牛文举这才发现已经天黑了,魏景瑜伸了个懒腰走到牛文举跟前坐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看着牛文举手里的书。
“高级了我的文举哥,你都看上诗经了不过这首诗写的不咋地,就是彻头彻尾的怨妇”
摘了一颗葡萄,魏景瑜擦了一下眼睛。
“诗经谁写的这首诗写的不错这本书的原作者是这么批的:先秦遗风,自秦汉之后去之远矣,盖因天下大乱女子争相投靠,天下生平女子争相金银,礼乐崩坏,人心不古,遂天下二百年大兴,二百年大乱,皆因当世女子尔”
“你怎么说这个作者说的不对呢而且还认为这个读者被情所伤,从此绝迹于江湖了”
望着上面的一首诗,牛文举反复读了几遍,始终没明白魏景瑜和原书拥有者吵什么。
乌鹊歌乌鹊双飞在历史上并不是很有名,偶尔有一些书籍会引用,尤其一些爱情方面的著作。
牛文举实际上是同意原书作者观点的,因为这首先秦古诗作者何世女已经表达出来了:乌鹊双飞,不乐凤凰。妾本庶人不乐宋王。
按照牛路上查到的资料,何世女因为长得漂亮,拒绝了很多追求者,因为志趣相投嫁给了现任丈夫。
结果美色被当地的宋王看中,对方利用各种手段逼迫何世女嫁给自己,最终何世女来了这么一首诗,传说宋王感觉羞愧,不再纠缠了。
历朝历代都有文人骚客拿这首诗出来歌颂女子的忠贞,当下去古文已经多少年了,能够看懂诗歌的人都不多,更别说拿出来歌颂了。
我爱你都感觉俗套,直接变成了九十九朵玫瑰,或者ioveyou
中国话都懒得出,更别提继承和发扬什么鬼,所以牛文举对于原书拥有者很是赞同,当然更加赞同人们批评秦始皇的焚书坑儒。
如果不是那么大批的焚烧古籍,用不好会有更多的美丽思想传承下来,至于现在这种没有东西可以继承么
“文举哥,这不能这样理解的”
望着牛文举一阵义愤填膺的样子,魏景瑜笑了,是那种十分开心的笑,牛文举都给笑毛了。
“你笑啥呀这件事我们的先辈都理解透彻了,我们还不能理解明白么你呀就是犟,别看你读书多,但是这件事我肯定对的,你能说出别的东西咱们就赌点什么都可以”
作为一个被情所伤过的男子,牛文举上来了执拗劲头,指着书上的字几乎一字一顿给魏景瑜解释,魏景瑜本来觉得没什么,但是听到可以赌点东西直接来精神了。
“好呀,那就赌点东西,如果我不能说服你,那我送你一个香吻,初吻呦如果你输了,文举哥,人家要上大学是不是得有个电脑呀你给买一个呗,我也不挑,就带巧克力键盘的那种就行,你答应了我就给你解释,不然法不轻传道不贱卖,咯咯”
摇晃着牛文举的胳膊,魏景瑜这阵摇晃,牛文举直言直接给对方换一个得了,反正魏景瑜输了。
毕竟妹妹亲自己一口,到外面不得被人笑话,这叫趁人之危。
“切,输不输得起,文举哥,这件事你肯定赢不了,大不了我给你换一个,我让姜皓月亲你一口,她够漂亮吧而且为人大胆,她一直说想见见你呢,对你可着迷了,弄不好我让她嫁你,以后你就是我妹夫,咯咯”
望着牛文举仍旧没有认输,魏景瑜大眼睛眨了眨,心里满是得意。
“中,那丫头行,我看着老有感觉了,我一点不嫌呼她小,啧啧”
“回神了,魏老师要讲课了男人果真都是颜值控,哼”
望着牛文举双眼放光,魏景瑜敲了敲桌子,牛文举赶忙正襟危坐,弄得魏景瑜一阵笑。
“话说先秦时期我国还是实行分封制,天子富有四海,诸侯土地千里,士大夫百里,以此类推在这种逐渐分封权利的体制下,只有贵族阶级才有权利读书,其余的平民子弟世代没有读书的权利”
“而且先秦一半时间我们国家是奴隶制,注定了能够写出这种诗篇的人是贵族或者是末流的贵族”
“而贵族,周天子或者再早一点的王朝又是用什么统治的呢礼乐制度夫妻结婚要举行复杂冗长的典礼,礼毕婚成天子不可破,这是古代贵族最基本的相互约定”
“那么问题来了,宋这个地方的王是礼乐制度的坚定守护者,怎么会去做破坏礼乐制度的人呢我们国家历史上可有周天子烹煮诸侯的事情啊就是因为诸侯破坏了礼那么请问会存在这种宋王逼迫贵族妇女委身给自己淫乐的事情发生么”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