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文举哥身上有伤,这个腰上有伤,不能登高,见谅,不串”
刘阳第一次说话这么冷,牛文举虽然意外,但是也没说话。
“小伙,我们建议给串一下,毕竟你们行动方便一点,对方两个女的”
“不串,别吱声了”
列车员还想说什么,刘阳那边直接怼死,对方把周围乘客的行李收拾一下直接离开。
列车温度渐渐上来,牛文举脱下外套刘阳给挂上,几个人本来指望继续玩,结果一阵香气飘来,两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站在跟前。
“你好,我是一个孕妇,这是我母亲,请问您能和我们串一下铺位么我没有买到下铺,因为我行动不便,我买到都是中铺,很不利于胎儿的生长谢谢”
足有一米七几的女人站在那里,对于牛文举几个人绝对是俯视,妖刀看了看牛文举,那边刘阳的眼睛眯了起来。
“你怀孕多久了你母亲多大”
还是刘阳,这次刘阳直接站了起来,伸手从中铺拿出几个人携带的卤制品,嘴里喷着酒气,两个女人闻到酒味赶忙捂着嘴巴后退。jujiáy
雪白的羽绒服,配上那红色的围巾,加上那嫌弃的表情,两人显得十分孤傲。
“我怀孕两个月了,我母亲今年四十九岁,她主要是为了过来照顾我,谢谢,咱们年龄相仿,你们毕竟比我们行动方便是不是”
女人有点天包地,天生的下巴短,说话的时候声音非常大,原本牛文举有点同情对方,结果听到是这种情况直接选择了闭嘴,刘阳那边也暗自嘟囔,毛病
“我这个哥哥腰上一直没好,上不去上面这个哥哥胳膊缝了十二针,你如果觉得他们两个比你还方便,那你就站在这反正我们不串,两个月算什么孕妇”
没好意思直接喷对方,刘阳一脸的不情愿,暗道这个人有毛病。
出门还得带着一个人来伺候,真是要饭背着个桌子,到处摆谱。
“那”
“走吧,这年头人心不古都说了在东北遇不到那种爱心事情”
女人还想说话,老女人拉着所谓的孕妇直接走向远处,牛文举和刘阳同时抬头,上方老女人冷冷的目光望着牛文举几个人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你特”
刘阳张嘴就想还击,牛文举摇摇头。
“别吱声了,充满傲慢和偏见的人我们真伺候不起有那个本事来做火车干什么,你直接坐飞机商务餐,直接躺着多舒服东北不好你来我们这干什么地图炮的人还指望在东北获得尊重”
“遇到好人,哪怕这一晚上我站着也没关系,你这种即便是我没毛病的时候也不会给你让位置,因为担心那样做了会让好人寒心”
第一次对女人发这么大的脾气,牛文举一点都没惯着,母女两人还想说什么,佟绾和刘阳全站了起来,尤其佟绾,站起来一米九几,再加上现在胖了,站在那里就是一堵墙,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真没素质”
小声嘟囔两句,自我感觉良好的母女俩悻悻离开,其他铺位准备看热闹的乘客纷纷回到自己铺位,时不时看这边两眼,有人说牛文举小气,也有人说这辆母女太盛气凌人。
“真特么矫情,什么事情都要人让着”
几个人伸了个懒腰重新坐下,刘阳拿起啤酒灌了一口,眼睛里满是阴冷,妖刀和佟绾几个人不由得一愣,目光看向牛文举,牛文举也没发现什么问题,伸手把扑克收了起来。
“这都是社会发展需要,从我记事起我们国家就开始不遗余力的抬高女人的社会地位,这个天啊,那个地啊当初一代女皇武则天就是在这种背景下播出来的,然后你就看到了,刚才那娘俩,你看她那包了么,每一个都一万多,结果挤火车,好玩不”
留下三个人那边斗地主,牛文举继续拿起一本书看。
最近经过魏景瑜的指点,牛文举看书的角度又有了很大的变化,从最初的那种站在某个人物的角度,上升到时代的角度。
以往的那种光看小故事,按照兴趣看的目的全部推翻,现在看书往往能够结合时代背景和世界背景。
如果是小说或者其他的系统性东西,牛文举还会结合人物的性格背景,这些转变都是伴随着年龄增长,经历是是非非多了牛文举才开始的转变。
如果是当初,牛文举根本想不到这么多。
“背价值一万的背包那还坐火车不会是a货吧”
佟绾想想那两个母女的样子,眼睛里都是疑惑。长期和刘阳一帮坏小子在一起,佟绾也开始变的关注实时行情。
“那还能有什么穷装文举哥,我要和对象分手了”
“嗯”
“啊”
“你不是都张罗结婚了么”
刘阳忽然来了这么一句话,三个人同时愣了,尤其佟绾和妖刀,两人不久之前还见到刘阳和对象那边痛哭流涕,现在怎么要分手,牛文举直接把书合在一起。
“我是奔着结婚去的,她不是我们处对象四五年了,分分合合好几次,这次我是认真的”
丢下扑克,刘阳一口把啤酒干进肚子,佟绾又给对方拿了几个,牛文举半天没说话,妖刀那边压根不说话。
“你不再想想了”
想到刘阳对象崔爽的容貌,牛文举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但是心里仍旧希望刘阳五年多的努力不能白费。
毕竟这是真金白银的付出,而不是那种吃个饭看个电影,然后出去开房约炮。
“不想了,我以前还认为我坚持四五年,至少能够感动她后来才发现,我做的这些都是感动自己而已用自虐的方式让自己感觉到内心的舒服,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五年了他至少花了我二十万,虽然我不是每一笔账都记得,但是我脑子里有过一个大概的数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