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早餐我给她送了四年,本以为那是爱情的表达,但是在她看来那就是早餐而已,我不买自然有人给她买,这是上次我们吵架的时候她的原话”
“上次他去青岛旅游,我走不开就让她一个人去玩她让我给她买机票,当时没有特价机票,隔一天有可能有退票的,我就给她买了一张卧铺票备用结果她立马就跟我翻脸了,说我什么买不起就不要穷装”
“最终我给她买了一张全价票,从那时候我就彻底寒心了最近虽然我们还没有正式提出分手,但是我已经决定了,从大连回来我就找她正式分手”
边说话刘阳边喝啤酒,牛文举三人就那样静静地听着,作为一帮爷们,三个人都为刘阳感觉不值。
二十万都能够作为做生意的启动资金了,结果呢刘阳给了一个负心女人,对方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还好像刘阳本该如此一样。
“分就分了吧,早点断早点好,把精力更多的用在工作上面去,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分心,真的钱赚够了,该来的都会来的”
这番话牛文举是说给刘阳的,也是说给自己听的。文網
与刘阳相比,牛文举损失的更多,好歹刘阳那边还是个大学生,自己的那个黑木耳的烂货呢
“还不到时候,我得收点利息,我承认在这段恋情里我表现的是够孙子的,把她当成了奶奶一样伺候着,被人家当成孙子使唤了我不会白付出,至少对这种女人我绝对不会手软”
面对牛文举的话,刘阳嘴角勾起弧度,牛文举打了一个机灵。
再看看刘阳的样子,牛文举有种不好的预感。
“放心了我不会犯罪的,她玩了我五年,剩下的日子我得玩她,老实人想做渣男很容易,只要有了钱可以瞬间切换,文举哥你也抓紧还债。我这边先实验,等我成功了把方法教给你,你找到那个女人就用哥们报复的手法,让她悔恨终生”
刘洋说着眼睛里产生邪魅的一笑,牛文举直接摇头。
暗道崔爽这个女人不是个好玩意,把一个老实孩子即将变成渣男,这是时代的退缩还是道德的沦丧谁也说不清,至少很悲哀。
按照刘阳的说法,刘阳对象的家庭条件优于刘阳,所以在这段恋情里面对方才会处处占着主动。
用刘阳的话说自己就是想少奋斗几年,这在大城市里非常常见。
事实证明在不对等的恋情之中,一切都是弱势一方的一厢情愿,强势的一方不会给你任何机会。
“怎么感觉你小子有钱了要变坏呢,刘阳,你不能吨笆篱子,咱们还得喝酒聊天呢”
佟绾那边听着刘阳的诉说一直没吱声,等到刘阳那边喝酒,佟绾这才说话。
“呵呵,没钱的时候谁会给你机会变坏”
刘阳一句话攮到佟绾的肺管子上,半天佟绾众人没有话说,牛文举那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忽然感觉有些悲哀。
从刘阳的身上牛文举看到更多自己的影子,当初的自己和曾经的刘阳一样单纯,也是逐渐变渣的。
说实话做渣男比做纯情男人好受很多,至少不用负责。
虽然刘阳说的很多话有失偏颇,但是有一点牛文举是赞同的。
无论是王燕还是浣薇,如果不是看到牛文举有实力,哪一个会选择和牛文举滚床铺美得你
“文举哥,我在海城下车然后转车去榆树,有人跟我说那边尾货很多我去兜一批回来大连这边卖,你找人这几天咱们买卖不能闲着”
“有道是报仇和做买卖两不误,我给咱家亲戚那边你打电话了,你们先去那边住,我就两天也就到了”
望着牛文举没说话,刘阳把啤酒罐捏碎放进垃圾袋,牛文举不由得一愣。
现在刘阳是自己业务拼图上十分重要的一环,与矿泉水或者加工中心相比,刘阳是自己的明牌,那种任何人都不屑一顾的明牌。
无论是收旧货还是卖旧书,任何人都没有在乎刘阳的一举一动,因为都是小生意。
只有牛文举知道对方帮助自己赚了多少钱,尤其近半年时间,暗地里刘阳一直在藏钱,在牛文举看来对方这是要单干的节奏。
但是如果对方真的单干了,根本没有必要和自己说一嘴,牛文举有些不懂了。
“你小子现在完全有实力自己单干,为什么不自己弄一块跟着我你赚的毕竟少”
和刘阳走向车厢头,每个人点了一根烟,牛文举看了看兄弟的方向,确保两人没跟来。
“文举哥,说实际的我就是因为家里无依无靠才选择对那个女人俯首帖耳,小心伺候了这么多年事实证明我错付了跟着你干也是因为我无依无靠。”
“现在我手里是有点钱了,但是人不能丧良心,那个婊子我还伺候了那么久,每天给我甩脸子文举哥带着我这么久,要啥给啥,我不可能一走了之再说没了你给我扛着压力,我自己也顶不住”
“万一哪一道生意我赔了,你给我兜着底,如果我自己干,赔了那就是万劫不复,很难再翻身了当然文举哥如果哪天想要收回生意自己做,直接跟我说就行,一个电话我立马就走人,绝不给文举哥添麻烦”
望着牛文举的眼睛,刘阳面带微笑,貌似十分轻松地说道,内心紧张到爆。
作为一个依附性性格的人,刘阳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开拓市场刘阳绝对没问题,但是真的自己支撑一个市场刘阳知道自己是万万做不到的,更别提守住市场,顶住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那玩意能够让人崩溃。
牛文举在大庆和马欣汝闹掰了很多人都知道,马欣汝就是压着加工举不慌不忙,最终一个神秘电话过来立马加工中心就给解封了。
后续马欣汝吓得赶紧再次靠拢牛文举,马欣汝是谁,婆婆背后那是一家强大的基金公司,能让这种实力害怕的人绝对不简单。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