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气的咬牙切齿,送走了太太上皇还有太上皇,看着他两个手还握在一起:“你俩干脆也别选良辰吉日了,直接原地结婚吧
我不是说你朱小富,你是三岁小孩子么喜欢就一定要得到
你们怎么就不能偷偷交往,怎么就不能纳入秘书处,怎么就不能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为啥非要娶回家呢非要给老子找麻烦呢
你爹我今年都四十多了,在干五年就能退休了,剩下的时间游山玩水不好么跟自己老友叙旧不好么
就应为你我还要干的六十岁六十岁啊
皇爷他自己咋不干到六十岁,你太上皇怎么不干到六十岁,凭啥我就要干到六十岁”
朱小富这个时候只顾得高兴了,哪里还管父皇的吐槽:“那就麻烦父皇了,您放心,我一定多多帮您,不就是监国嘛,我又不是没有干过,您尽管去游山玩水就是”
皇上瞪了他一眼:“我那是游山玩水么我那是视察懂不懂
行了,你俩滚蛋吧,不要在这里碍眼,来人去把曹督旺给朕喊来”
朱小富拉着曹宁宁走出暖阁,曹宁宁还入坠梦中,看着发呆的曹宁宁朱小富问道:“怎么了”
曹宁宁想着想着噗呲一声笑了:“真没有想到原来皇上还有太上皇他们平时就是这样的太有意思了。”
朱小富好奇:“那你以为皇上应该是怎么样的”
曹宁宁想想:“就应该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干什么都端着架子,什么事情都要人伺候。”
朱小富吐槽了一句:“一动不动的那是王文網
曹宁宁惊呼一声:“你不要瞎说,这里有锦衣卫”
朱小富摆摆手:“没啥,我家呢平时气氛还是比较随便的,从太爷爷开始,皇家上下尊卑这一块都没怎么重视过。
太爷爷有时候还经常拿我们开玩笑。
我记得小时候我爱调皮上窜下跳的,一次摔倒了,摔到了腚,皇爷爷就吓我,说摔两半了,要完蛋了,得赶快缝上。
我当时吓坏了,哇哇大哭,最后爷爷和爸爸哄了好久,我才知道人的腚都是两半的。
不仅仅是太爷爷,爷爷也经常跟我们开玩笑,我父皇其实也挺爱玩的,但是他是皇帝,所以很多事情都不能做。”
曹宁宁好奇的问道:“本来我以为皇帝是抢着当的,怎么感觉你们家,好像都不愿意当一样这是为什么”
朱小富悄悄说道:“当皇上有啥好的,天天闷在宫里处理不完的奏章,看不完的报告。
明明内阁和军部都处理好了,你还要都看一遍,看看他们有没有认真办哪,看他们有没有偷懒隐瞒啦。
太爷爷就说当皇帝是天下最累的工作,辛辛苦苦都在为了别人,我来到这个世界可不是为了当零零七的打工狗的,我要享受生活
所以太爷爷一甩手,就把皇位传给了爷爷,然后自己到处游山玩水,逍遥快活去了。
据说当初太爷爷的父亲,那个时候三十多岁就退位了,也是游山玩水了一辈子。
然后到我爷爷那里,他也有样学样,等我爹成年没有多久,监国几年看没有啥问题就直接让位了,现在他是太上皇,太爷爷成为了太太上皇。
太爷爷说太太上皇不好听,所以我们都叫他皇爷,爷爷称太上皇。
我爹以前也非常爱玩,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飞机驾驶员,他想设计一种可以飞的房子,就是能够在天上一直飞。
就跟仙剑里面的悬空山一样,这样就能带着全家一起周游世界。”
曹宁宁认真听着,突然问道:“零零七的打工狗是什么意思零零七是谁”
朱小富摇摇头:“不知道,太爷爷经常说一些奇怪的话,有些你仔细揣摩才能听懂,有些甚至你揣摩了也听不懂。”
曹宁宁担心的问道:“那皇上因为咱们的事情要加班当这么久的皇上,他不会因此生气吧”
朱小富呵呵一笑:“没事,大不了我早几年监国嘛,而且我爹的空天堡垒现在还趴在皇家科学院的设计室里,一二十年都未必能建成,他有的等呢
他要是敢提前退休,我就把这个项目停了”
曹宁宁拍了他一下:“哪有你这样威胁你父皇的,小心让他听到。”
朱小富含笑点头:“有父皇顶着,咱们就能过更长时间的二人世界了。”
曹宁宁有点黯然:“可是,你将来是皇上,注定要三宫六院的,我也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咱们还能像今天一样么”
朱小富深情的看着曹宁宁:“弱水三千,吾只取一瓢饮。”
两人正含情脉脉的时候,远处一个女孩跳出来:“呕,恶心死了哥,母后让我来喊你去吃饭,还有嫂子一起去吧。
你也真是的,昨天回来连给母后请安都不去,母后听说你回来了,昨晚让御膳房做了一桌你爱吃的菜”
朱小富也挺尴尬:“那走吧。”
曹宁宁立刻行礼:“见过长兴公主。”
公主连忙上前拉住:“好啦,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不用行礼,我以后见到你还要行礼哩
不过太爷爷骂人看的是真过瘾,父皇好久都没有被骂的这么狗血淋头的了
上一次还是准备开算了,总之就很高兴,回去我要跟大家都说说。”
朱小富愣了一下:“长兴,你又去听墙根了你这样小心听了军国大事被关进小黑屋”
长兴公主冲他吐吐舌头:“军国大事我还懒得听呢,也不知道是谁半夜跑去玉泉宫跪着,哭哭啼啼的,没有阿宁我活不下去,我皇帝都不当了,就要阿宁”
朱小富被说的尴尬:“长兴,你要死啊找打”
长兴蹦跳着跑了:“打不到,打不到我先去跟母后说一声,请你真不容易,还要本公主亲自出马”
曹宁宁噗嗤一声笑了,朱小富解释道:“我没有,你别听她瞎说。”
曹宁宁回忆道:“我在后宫大宴上看到过长兴长公主,那时候他穿着公主华服,仪态威仪万千,神圣不可侵犯,没想到私下里竟然也是个古灵精怪的丫头。”
朱小富也感叹了一句:“可不是,皇家要注意仪态,我们从小虽然没有强制要求,但是周围一个个的板板正正规规矩矩的,你自己自然就被带的懂了规矩。”
两人牵着手走向坤宁宫,这里皇后,长兴公主,还有七皇子和十九皇子已经在哪里等着了。
曹宁宁规规矩矩的行礼:“曹氏女宁宁见过皇后娘娘,见过长兴长公主,见过七皇子,见过十九皇子。”
皇后娘娘威严的说道:“免礼。”
这时候十九皇子跳起来:“哦,可以开饭喽”
皇后娘娘瞪了他一眼:“家里缺你吃的了么,天天就知道吃”
十九吐吐舌头,皇后上前拉过曹宁宁:“这曹家的姑娘就是俊俏,把我家小富啊迷得是神魂颠倒的。”
曹宁宁一惊,皇后这话是不是指自己霍乱宫廷
皇后看了一眼一旁的宫女,宫女躬身:“陛下传膳暖阁,跟大臣共餐。”
皇后拉着她的手说道:“传膳吧,走,跟哀家坐在一起,这几年可是受委屈了,看着身子骨瘦的,可要好好补补。”
曹宁宁低着头:“谢皇后娘娘。”
皇后叹了一口气:“你们也不要怪你父皇心狠,历代的教训历历在目,大明能走到今天不易啊。
你太爷爷说过,现在的大明从外部已经不能撼动,唯一威胁大明长治久安的就是内部问题。
最坚固的堡垒往往最容易从内部攻破。
你父皇说他没有什么才能,只是个守成之君,偏偏你太爷爷的身体又每况愈下。
这个时候人心涌动,他不敢有半点懈怠,要是大明因此发生动乱他就成为千古罪人了。”
朱小富恩了一声,也是深深的无力,当一个人的婚姻跟大明至高权力和整体利益挂钩的时候,他是真的不敢头脑一热。
当太子这些年,他听得最多的就是养气,要泰山崩于前不变色。还有就是取舍平衡,不能以自己的好恶做事。
时间久了,他都觉得,皇帝不过是个机器,是个工具而已,连喜怒哀乐都要受到限制,怪不得太爷爷爷爷他们都不愿意当。
要不是曹宁宁寻死的行为拨动了他的心弦,也许他就成为了那样一座机器。
曹宁宁听着也是瑟瑟发抖,以前只觉得朱小富是优柔寡断,舍不得自己的富贵,不愿意跟她过苦日子。
现在看来,朱小富心里的苦不比自己少,自己好歹保有一丝希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但是朱小富,确想为而不能为。
皇后拉着两人坐下,十九皇子只是盯着传菜的宫女,根本没有管这边的聊天。
皇后继续说道:“小宁啊,其实我是很久之前就知道你跟小富的事情的,那个时候锦衣卫跟疯了一样调查这件事,最后发现都是巧合。
这是什么,这是你俩的缘分,我是打心眼里喜欢你,希望你俩好。
但你也知道,咱们女人哪能决定自己的命运
后来听说你为了小富放弃了曹家的身份,我是挺佩服你的,也想帮你。
可大明后宫不得干政,这时铁律,这件事已经不再是后宫之事了,我也无能为力。
好在你们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一切都过去了,这就像那才子佳人电影里面演的,有情人终成眷属。
只希望你们在以后的日子里,不要忘记了今日的不容易,能够继续相敬如宾,相濡以沫的携手走下去,不要辜负了这份美好。”
曹宁宁点点头:“谢皇后娘娘。”
几人正说话呢,远处宫女喊道:“太后驾到。”
一大堆人立刻出来迎接,太后跨进屋里:“礼都免了,哀家今天心里高兴。
小富啊,你会来咋不来看看奶奶
还有你,你就是小祝英台吧”
皇后上前搀扶:“母后怎么爱给人起外号,这时曹家女曹宁宁。”
太后哈哈笑着:“我以前见过一个曹家女,长得膀大腰圆,胳膊上能跑马,有生撕虎豹之勇,是你什么人啊”
曹宁宁有点苦笑不得,自己姑姑什么时候能生撕虎豹了不过太后说是那就是吧:“回太后,那是我姑姑。”
太后点点头:“我一会曹家的姑娘都那样呢,我还是说呢,这小富啥时候喜欢那种女孩子了这审美有问题吧
没想到,这小祝英台模样长得还挺俊俏,就是太瘦了,瘦了怎么生养
你太爷爷想孩子都想疯了,你们可要努力啊”
朱小富见曹宁宁被说的不好意思了,连忙上前拉住:“奶奶,您快坐下,咱们一家好好吃顿饭,你看小十九,都等不急了。”
太后坐下:“小十九猪,你可少吃点,都快胖的没人样了,这以后就藩了,别把自己的王府吃垮了,在跑京城找你哥要饭。”
小十九哼哼道:“才不会唻,母后说了,吃不穷穿不穷,就怕赌色粘上,那是多少家产都不够霍霍的。”
太后也想逗他:“你你不娶媳妇了你看,你哥现在已经找到媳妇了,你这么胖谁家姑娘愿意嫁给你”
小十九指着传菜的宫女:“我就娶她我喜欢她,娶了她,就能让她天天给我端菜吃。”
太后摇摇头:“你这上辈子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哭,怕不是个叫花子吧,馋成这样。”
老朱家对于叫花子要饭啥的没有啥抵触,严格来说他家祖上太祖就干过要饭的事情。
一家人坐着吃饭其乐融融的,曹宁宁也放下了心中的防备,她发现其实皇家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可怕。
饭后两人在御花园钻小树林,曹宁宁问朱小富:“那你还要走么”
朱小富摇摇头:“我们先结婚,等结完婚我在去报道,我要完成从军经历,将来才不会对军事一无所知。”
曹宁宁问道:“当太子辛苦么”
朱小富摇摇头:“不辛苦,再多的辛苦只要能遇上你就值得了。
要不今晚不出宫了,太爷爷都等急了,他帮了咱们这么大的忙,咱们不能知恩不报是不是”
“死相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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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