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縯5万大军先克淯阳,再攻新都,所向披靡。
或许正因为连战连捷,刘縯军中逐渐表现出轻敌之意,傲慢之心。
本来刘縯几万大军,攻打一个朝阳小城,手到擒来。
却不想对方阴险奸诈,而刘縯妄自尊大,以身犯险。
大军兵临城下,朝阳县长假意投诚。
李通劝谏,担心县长诈降,可刘縯刚愎自用,哪里听得忠言逆耳。
诸将苦劝不听,只好作罢。
县长要求刘縯不带兵马入城,刘縯以为大军驻扎城下,城内不敢使诈,也不多加防范,只带上冉闵、刘稷、李通三人前去赴约。
到了城中,县长很是热情,招来美人为刘縯献舞,然后安排筵席,刘縯欣然接受。
酒兴正酣时,县长脸上勃然变色,一摔酒盏,提前埋伏好的刀斧手,凶神恶煞地围上来。
“刘伯升,你中我诈降之计了,还不束手就擒”县长得意大笑。
“好你个狗官,竟敢设计赚我,我与你誓不两立”刘演大怒。
“哈哈,你一个将死之人,能奈我何”县长更加张狂地笑道。
“杀了他们”朝阳县尉对刘縯很忌惮,也早听说刘縯大名。
数百名甲士全副武装,将刘縯几人死死围困。
刘縯无惧,虽然宴席上多喝了点,但手刃几个杂兵绰绰有余。
只见他踏步流星,徒手抢过甲士手中的兵器,大手把人拎起来,高举头顶,随手往人群中一扔,倒下一片。
“他奶奶的,我来”冉闵一手双刃矛,一手钩戟,大开大合,杀得敌兵血肉横飞。
“拦住他”县尉见冉闵勇不可挡,吓得转身要跑。
哪知冉闵大喝一声,将手中长矛投刺过去。
噗嗤矛刃锋利无比,刺穿了县尉的胸膛,力道不减,直把他的尸体钉在墙上。
“我的妈呀”县长吓得亡魂皆冒,两股间不禁流出黄白物,熏臭无比。
“弓箭手给我上,射死这些王死,县丞接替,指挥一支弓箭兵,对刘縯等人一通乱射。
“大哥小心”刘稷砍翻一个敌兵,正要上前搭救。
奈何陷入苦战中,有些力不从心。
刘縯大惊,见一簇箭雨几乎招呼他而来,拔剑挥砍,勉强打落几支,但如何能抵挡成百上千的箭矢
“啊”刘縯肩头,大腿及小腹都中了箭。
冉闵眼疾手快,双手拎着两个杂兵挡在了刘縯身前。
才一会儿工夫,被用作挡箭牌的两个人,瞬间射成了刺猬。
“主公你怎么样了”冉闵目眦欲裂,在他眼皮底下,刘縯居然受伤了。
冉闵彻底暴怒
双手武器左右开弓,如砍瓜切菜,杀得众刀斧手节节败退。
县长见大势不妙,想要溜之大吉。
刘稷与冉闵像猛虎下山一般,一人长枪刺出,击中他的咽喉,而另一人猛地一塌糊涂,矛戟用力,将此人挥为两断。
县长死,朝阳城沦陷。
刘縯浑身血流不止,李通赶紧在全城寻找大夫,不惜花重金也要治好他的伤。
好在刘縯身体素质过硬,加上医治及时,休养十来天便可痊愈。
只是大夫临走时叮嘱,切不可暴躁易怒,更不能上阵厮杀,以免伤情复发。
刘縯没过几天,就把大夫的好心嘱咐,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照样喝酒时喝酒,生气时骂人,打起仗来不要命,却为后来留下病根。
刘縯感觉身体无碍了,便率大军与刘秀在乐成城下会师。
城内大小官员,见汉军势大,当即开城门投降。
一路攻城拔寨,原以为打乐成需要花点时间,没想到不费吹灰之力,便拿下了。
打下乐成后,汉军兵马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总兵力竟达到15万人。
这样一支庞大的军队,几乎是摧枯拉朽一般,连续攻下酂县以前的酂国、阴县、筑阳、山都、邓县等,又向边远的博山、武当、平氏、舞阴、比阳、复阳、随县进军。
刘縯大军继续滚雪球,等打下随县时,兵力高达25万余。
至此,除了南阳郡治所宛县及宛县北边的西鄂、博望、郦县、堵阳、叶县、鲁阳等少数几个县,大半个南阳尽入彀中。
刘縯大军班师回朝,自然要奖率三军,大封功臣。
刘縯自登王位以来,第一次主持大朝会。
“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山呼道。
“众爱卿平身。”刘縯冠冕加身,颇有帝王风范。
“有本上奏没有”
“臣弟有本要奏”左手第一位站着一人,出班奏道。
此人正是刘秀。
“但讲无妨”刘縯摆了摆手道。
“此次出兵,大获全胜依臣看,三军勠力,将士同心,才有今日之全功。请王上即刻加封有功之臣”刘秀此语一出,朝堂鼎沸。
谁不想加官进爵,封妻荫子
见刘秀替他们说话,个个对他感恩戴德。
“卿所言甚是,就按你的意思办。”刘縯点头称是。
“王上有令:加封刘秀大司马、大将军,镇国公;刘稷为骠骑将军,光禄勋;邓晨为车骑将军,卫尉;李通为卫将军,刘祉为左将军,阴识为右将军,任光为后将军,冉闵为中领军,典韦为中护军,贾复为骁骑校尉,邓奉为偏将军。”刘秀一口气宣布对武将的任命,其中一些人还兼任九卿的职务。
“谢王上隆恩”刘稷、邓晨、李通等人,出班拜谢道。
“加封刘良为大司徒、辅国公;刘嘉为大司空,大鸿胪;刘赐为太常,刘敞为宗正,来歙为廷尉,樊宏为太仆;朱祐为少府,棘阳县长。”
“谢王上”刘良、刘嘉、刘赐等人拜谢。
“散朝”管家福伯水涨船高,一跃成为刘縯近侍,站在边上尖声高呼。
众文武面带喜色,缓缓退走。
放在以前,不少大臣还有怨言,说刘縯称王了,却忘了他们的功绩。如今这一大封,人人志得意满。
尤其是刘氏宗亲及刘縯的亲族,各个高官厚禄,喜不自胜。
只有资历尚浅的贾复、邓奉,混了个低级别的将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