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为什么要派人刺杀太上皇”
当孙太后这句话说出来的话,厅堂内的气温都下降了好几度
王直,于谦等文武百官皆是心中震撼,朱祁钰也一阵冷汗直冒,背部瞬间湿润
谁也没有想到,孙太后居然就这样子明牌了
“因为他该死啊”
就在气氛快要彻底凝固的时候,一道稚嫩的声音悠哉响了起来。
朱见济在众目睽睽中走了进来,仰望着满脸错愕的怨种老爹,对于孙太后的杀人目光熟视无睹
“父皇你还是太仁慈了,为什么不把话语直接挑明了呢”
朕挑明什么
那不成坦白朕其实没有派人刺杀
“世子”
朱祁钰还在惊疑不定,孙太后就站了起来。
“你在说什么”
她十分愤怒,之前在院子里面挑衅就算了。
现在开始对峙,这样一个两岁不到的小屁孩居然也敢当面说他的儿子该死
其它人也都看了过来,心中不解一向乖巧的世子为何突然如此放肆。
一:当众说出朱祁镇胡服弹唱之事,奖励两元店马桶塞子一个
二:不说,奖励比佛利山庄90h20一瓶价值68万软妹币的超高档矿泉水
朱见济正要反驳,余光看着选项后,险些表情管理失控
还真是每当他以为这种破系统也就那样的时候,它都会整出个让人眼前一黑的新活来了
六十八万的矿泉水
喝了是能长生不老吗
孙太后看到这个情况,因为朱见济怕了,当即冷笑:“给哀家滚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份”
好家伙
朱见济迅速恢复,当即双手叉着腰,装出一幅大人的模样:“怎么就没有这可是偶的家”
“而且你儿子马上都要在瓦剌娶亲生子,还要穿着胡服给也先弹琴了”文網
“我如果是你,早就躲家里面了,而不是在这里丢人现眼”
小孩子虽然做事畏手畏脚,但也有小孩子的好处,那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
如之前跟怨种老爹说的那样,要是孙太后真的明牌逼问,那就跟着当场明牌
哪怕没有系统奖励,他也会直说
谁怕谁啊
“什么这不可能”
“太上皇要在瓦剌娶妻生子”
“还要穿着胡服给也先弹琴”
随着朱见济的话落,无数惊呼声响起
那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如同炸弹,立刻把整个厅堂都给引爆
所有人都吓傻,包括先前在暴怒的孙太后,都被这两个恐怖的消息震撼到脑瓜子发疼
太上皇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对不起父皇对不起”
“偶一不小心把你的推测说了出来。”
看到四周突然惊慌失措的众人,小小年纪的朱见济似乎也终于反应了过来害怕。
当即小脸发白,一阵可怜兮兮跑到呆愣的怨种老爹身后。
“怨种老爹的臣子们好可怕,天天大吼大叫”
“不像偶,只会心疼父皇皇”
“噗”
听到幼子这番话,先前一直强作镇定的朱祁钰彻底忍不住了,直接一口陈年老血就吐了出来
这一杯绿茶的浓度,都能染绿黄河了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开始。
随着朱见济的这几句“惊吓之语”,前一刻还在不知所措的众人,立刻齐刷刷地看向了朱祁钰。
“陛下,你刚才说得都是真的吗”
于谦睁走上前,神色勉强保持镇定,但只要仔细一瞧就会发现其手心处全是汗水。
显然,哪怕是千古名臣于谦本人,也被这两个消息给吓得魂不守舍
朱祁钰:“怎么可能是”
朱见济:“假的”
“怎么可能是假的”
朱见济高声答应,并且眼疾手快得把马桶塞子塞到了怨种老爹的大嘴巴上
他刚才躲过来,可不只是为了避风头,更是为了将怨种老爹拉入真理范围之内
完美
朱祁钰:“”
此刻他的心情只能用一字概括艹
“诸位,我父皇他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无视正在用力拔马桶塞子的怨种老爹,朱见济小跑到其面前,朝着众人笑道。
“无论是之前的通惠河之事,还是不久前的紫荆关偷袭,我父皇说的每一件事情最后都成真了”
“太上皇不久后就会在瓦剌娶亲生子,就会给也先穿上胡服表演弹琴”
“这两件事情,我父皇都愿意用皇位担保”
“但凡父皇有一个猜错了,那他就不要这个皇位了,还愿意给太上皇的刺杀之事负责到底”
还在拔马桶塞子的朱祁钰:“呜呜呜呜”
逆子,
你吹牛逼就吹吧但次次带上朕是想干什么啊
朱祁钰很崩溃,感觉自己这个皇帝毫无尊严,每一次都被这个逆子坑。
然而尽管朱见济的话语很离谱,可效果确实是非常好。
随着这个保证说出,本来还一分不信的于谦等人,现在心中的信任度瞬间飙升到了九分
涨幅比比特币还离谱
君无戏言啊
虽然这些话是由朱见济说出,但一个两岁孩子如果没有受到指使,又怎么会说出如此惊天之言
必然是陛下在借孩童戏言,当众宣告自己的自信
“诸位,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一直在陛下的安排中”
王直不负众望的站了出来,神色狂热无比,似乎已然理清了一切死路:“从我们入府开始,甚至从陛下安排整个太医院入开始”
“不不甚至从陛下出城埋看风景的那一刻,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有一个目的”
王直的话语在这里中断,然而在场的众人却都听懂了
让朱祁镇身败名裂的失去
“放肆王直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这不过是陛下毫无根据的假设,都是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你们这就信了吗”
孙太后彻底没法忍受了,瞧着一个个已经把此事当做是事实的乱臣贼子,心中愤怒如同火山般汹涌爆发
当初带人强闯慈宁宫也是这样,朱祁钰这个孽障直接用性命来担保
现在居然又想故技重施
别做梦了
“发誓谁不会如果太上皇真的做出这种事情
哀家愿意一杯鸠酒,自我了断”
嘭
朱祁济瞬间到了她的面前
“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jujiaz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