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勣自己盘算了一下后,他一时间也难以想出特别好的办法。
随即,徐勣便宣布散会。
众将得令只得各自回营休整。
与此同时,曹仁这边仍然对界桥严加看防。
再转回徐勣这边。
大营内只剩徐勣之后,他开始研究广宗附近的地图。
待徐勣研究了几日,他顿时无奈的感慨道:“想不到这附近连渡口都没有,要想过河便只能从界桥突破。”
这时,徐勣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这界桥距离太长,如果不能解决北魏的投石车,我军将士很难冲到魏军阵前。”
说完,徐勣便独自思考起来。
而其麾下的部将们则各自思索着。
过了几日。
长孙晟突然求见了徐勣。
徐勣得知长孙晟求见,他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召见了他。
随着长孙晟来到徐勣面前,他当即行礼起来。
徐勣回了句无需多礼然后问道:“长孙将军,不知你求见本帅可有要事”
“回徐帅,末将深知徐帅的困扰,所以今日特来献计。”
“哦长孙将军有何高见”
“徐帅,如今魏军镇守界桥,我军若想破局,首先要解决的便是魏军的投石车。”
听到这,徐勣也是连连点头。
“长孙将军继续说下去。”
“末将以为,我们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徐勣想了想顿时明悟。
“长孙将军的意思是我们也用上投石机攻击。”
“没错,我大夏能工巧匠众多,我相信他们制造的投石机定能攻击到魏军的投石机阵地,只要北魏的投石机阵地一乱,我军将士便可向着界桥发起冲锋。”
徐勣仔细盘算了一下觉得有一些道理。
“长孙将军,你的意见本帅倒是不予否认,可就算我们解决掉北魏的投石机,他们还有弓弩手以及刀盾手阻拦我军的去路,对这些兵马,长孙将军还有何想法吗”
“回徐帅,末将以为我们可用撞车。”
听到撞车,徐勣也是沉思起来。
长孙晟见徐勣陷入沉思,他则耐心的开始等候。
很快,徐勣大声称赞起来:“长孙将军随吾出征实乃本帅之幸。”
长孙晟一听则谦虚起来。
这时,徐勣继续说道:“长孙将军用攻城的方法来突破界桥实在令本帅大开眼界,但这个方法确实具有一定的可行度,本帅决定试上一试。”
长孙晟见自己的建议被采纳,他的心里也十分的高兴。
随即,徐勣下令开始准备起来。
众将得令之后当即开始按部就班的准备。
此时的曹仁对危险却浑然不知,因为夏军这边一直高挂免战牌,魏军斥候很难打探到夏军的情报。
又过了一段时日,徐勣麾下部众终于完成了前期的准备。
随着众将一一向徐勣汇报,徐勣顿时下令道:“诸位将军,如今万事俱备,我们明日进攻。”
众将得令纷纷应允下来。
一夜过去。
徐勣终于下令再攻界桥。
当夏军摘掉免战牌后,界桥上负责观望的魏军斥候当即折返了回去。
很快,曹仁、司马懿他们便得知了夏军出营的消息。
这时,司马懿进言道:“曹仁将军,这徐勣休兵多日今日突然出营,想必他们定有所依仗,我们需加倍警惕。”
曹仁听后也深以为意。
随即,曹仁一声令下让魏军将士提高了警惕。
再转向徐勣这边。
大军出营之后,徐勣立即下令让将士们推出投石车。
随着夏军士卒推着投石车来到岸边,曹仁、司马懿的心里都十分的震撼,他们没想到夏军竟然是趁着休战之日建造投石车去了。
很快,司马懿惊呼道:“不好,若是等夏军的投石车安装完毕,我军将士恐怕会成为夏军的活靶子。”
听到这话,曹仁很快也反应过来。
“司马军师,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司马懿见曹仁也有些慌神了,他立马回道:“曹仁将军,为今之计只有两条路,其一是撤下界桥,其二则是派兵突袭夏军的投石车。”
曹仁听后也是纠结了起来。
司马懿见状则开始催促,因为夏军安放投石车的速度十分迅速。
曹仁经过一番沉思,他当即下令道:“越兮听令,吾命你立即率部突袭夏军的投石车。”
越兮得令迅速领命而去。
徐勣看到曹仁派出大将越兮之后,他跟着也下令道:“张须陀、程咬金听令。”
“本帅命你二人立即率部前去阻击越兮过桥。”
二将得令也带兵杀了出去。
很快,两支兵马便在界桥之上迎面撞上。文網
面对夏军的阻击,越兮虽然奋勇杀敌但还是难进一步,毕竟他一个人要迎战张须陀和程咬金两人。
曹仁见越兮被阻击了,他的心都在颤抖。
司马懿见此情形,他当即建议曹仁先行撤兵。
曹仁听后却不乐意,因为一旦撤下界桥,夏军便能顺势冲锋。
司马懿见曹仁不听劝,他一时间也很无奈。
此时,夏军的投石机也终于安装完毕。
紧跟着,负责安置投石机的薛万钧、薛万彻二人当即向徐勣复命了。
徐勣见投石机已经备好,他当即命二将试射界桥上的魏军军阵。
二将奉命之后立马折返了回去开始下令。
夏军士卒得令则开始校准起来。
很快,夏军的投石车便向着界桥上的魏军军阵开始投放石块。
曹仁看到夏军开始试射投石车,他立马下令让将士们举盾。
北魏士卒得令迅速举盾准备保护曹仁、司马懿。
眨眼间,夏军的石块便飞速向着界桥上的魏军军阵飞去。
当石块快要落进北魏军阵的时候,这些石块纷纷开始下落。
最终,石块未能攻击到北魏的军阵。
曹仁、司马懿见状,他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看来西夏的投石机也不过如此,司马军师,看来是我们多虑了。”
司马懿想了想也认同了曹仁的话。
“看来是我太过小心了,曹仁将军,既然这投石机毫无威胁,那我们就鸣金吧”
曹仁听后立马下令开始鸣金。
正在激战的越兮听到鸣金声响起,他立马率部且战且退。
而张须陀、程咬金二人也没有继续深追,因为徐勣的下一个指令还未下达。
不到片刻,越兮部便撤了回去。
徐勣看到这个情况也是感慨起来:“看来这曹仁、司马懿误会了本帅的心思,这样倒也好,只要我军发起冲锋,那本帅就能让投石车部队捣毁魏军的投石车阵地。”
感慨之后,徐勣下令召回了张须陀、程咬金二人。
然后,徐勣开始组织冲锋军。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