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部进驻曲周县后,他立即派人联系了巨鹿县的曹操。
当曹仁的信使见到曹操时,他当即向曹操汇报了曹仁部的情况。
曹操得知广宗县失守后,他心里很是惊讶。
待曹操缓了缓,他立马追问起来:“广宗县是如何丢失的”
信使见曹操发问,他只得如实禀报。
曹操听完信使所言,他心里也是心如死灰。
想不到广宗县也已经失守,虽然曹仁退守曲周可与我军互相支援,但徐勣的大军与王凯合兵的话,曲周和广平皆有失陷的风险。
想到这里,曹操一时间真有投降的打算了,但一想到自己的妻儿老小,他还是决定继续负隅顽抗,毕竟他是称帝之人,如果投降,其家人必然会株连九族。
待曹操平复了一下心情,他当即对信使说道:“你回去转告曹仁,就说朕现在无力派出援兵,若曲周实在不可守,可让其撤往广平县。”
信使听后当即领命而去。
信使在返回曲周的途中,徐勣大军终于抵达了曲周城外。
随即,徐勣下令开始安营扎寨。
城内的曹仁得知西夏大军出现在城外,他立马带着麾下众人上了城楼。
当曹仁见到徐勣大军开始扎营,他很是无奈的感慨起来:“看城外这旌旗招展的样子,夏军的兵力看来已经远超于我们了。”
听到曹仁这话,众人的心里也都没什么底气。
再说徐勣这边。
大军驻扎下来后,徐勣便派人前去联系了广平县外的王凯。
随着王凯见到徐勣派来的信使,他很快便得知了徐勣部的情况。
“徐勣果然不负朕的厚望,如今徐勣大军将曹仁压到了曲周县,如此一来,朕与徐勣倒是可以联合作战。”
说完,王凯便让信使回去转告徐勣,待他梳理一下情况便与他联合用兵。
信使得令迅速折返了回去。
待徐勣见到自己的信使时,他的信使也是将王凯的打算转告了他。
徐勣得知王凯的安排立马下令按兵不动。
自此,徐勣大军暂时在曲周城外按兵不动。
城内的曹仁见夏军没有任何行动,他除了让麾下士卒加强巡视之外已经别无他法。
再转向王凯这边。
在得知徐勣大军的行踪后,王凯便召集麾下众将商讨起来。
“诸位将军,朕得到消息,徐勣率领的大军已经将魏军压制到了曲周县,而这曲周离广平也只有咫尺之遥,朕打算与徐勣联合用兵彻底破掉巨鹿县的屏障,不知诸位可有好的建议”
听到王凯这话,众将当即开始沉思起来。文網
王凯见众将开始思索起来,他则静静的开始等候。
过了一会儿,众将却没有什么建议提出来。
王凯见众人一直都很沉默,他当即追问起来:“诸位难道没有一句建议吗”
众将听后都羞愧难当。
见此情形,王凯感到有些无奈。
随即,王凯宣布散会,他准备独自思考。
众将得令只得退下。
只剩下王凯一人后,王凯也是命人取来地图,他打算好好谋划一番。
就在王凯、徐勣这边暂时休兵之时,西线的苏烈则继续向着广年县发起进攻。
面对苏烈大军的猛攻,夏侯惇带着曹真、荀攸二人顽强的抵抗着夏军的攻势。
苏烈强攻许久见魏军的防线固若金汤,他顿时下令暂缓进攻。
之后,苏烈开始计算着如何智取广年县。
随着苏烈下令暂缓进攻,众将也只得在营中休息。
而苏烈也是独自思索着对策。
这广年县临水而建,其南门与河道想通,若是能从水路突袭倒是可以出其不意。
想到这里,苏烈立即派出大量斥候开始打探广年县附近的河道信息。
经过几日的打探,夏军斥候终于返回了大营向苏烈复命了。
苏烈得知广年县附近的河道信息后,他顿时大喜:“此乃天助我也”
“想不到我军处在的位置竟然是洺河上游,如此一来,本帅倒是可以来个水淹广年。”
想到这里,苏烈难掩内心的激动,因为很快他就能一举拿下广年县顺势东进。
待苏烈稍微平复了一下心情,他立马召集麾下众将前来议事。
马岱、裴行俭、徐晃、吕蒙四人来到苏烈的大营后,他们当即向苏烈行了一礼。
紧跟着,四人依次就坐等待苏烈发言。
苏烈见四将坐好之后,他也是将洺河的消息告知了众人。
听完苏烈所言,四人也是议论起来。
苏烈见状并未制止。
过了一会儿,裴行俭进言道:“苏帅,若这洺河的上游是我军所处的位置,那我们就可以筑坝蓄水水淹广年县。”
听到裴行俭这么说,苏烈当即表示这就是他所想的。
裴行俭一听接着又说道:“苏帅,但末将还有一个疑问。”
“裴将军且说。”
“苏帅,虽然我军身处洺河上游,但魏军不可能不知情,我们如何瞒过魏军筑坝蓄水呢如果筑坝的位置太远就淹不到广年县,如果筑坝的位置太近也很容易暴露我们的目的。”
苏烈听到裴行俭的话后也是陷入了沉思,因为这一点他还没思考过。
裴行俭见苏烈开始沉思,他顿时静候起来。
其余二将见状也没有多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苏烈说道:“裴将军,你所提的问题确实是水淹之计的重点,但这个问题其实也很好解决,只要我军分散魏军注意即可。”
裴行俭听后很快便明白过来。
“除此之外,大家还有何建议”
这时,吕蒙开口了:“苏帅,末将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吕将军请说。”
“苏帅,这洺河虽然可以用来作水淹之计,但我们并不知道这洺河涨水的季节,就算我们突然筑坝,恐怕也很难蓄水成功。”
听到这话,苏烈一下就被问倒了,因为吕蒙的问题甚至比裴行俭的还要重要。
待苏烈缓了缓,他反问起了吕蒙。
“吕蒙将军,既然你能提出这个问题,那便说明你对河水这一方面的知识有所了解,不知你可有什么建议”
吕蒙见苏烈反问,他当即回道:“苏帅,末将以为水淹之计恐怕有些不切实际,这北方的河流因为气候的问题冬季都会结冰,其水流很难达到蓄水的战略目标,末将以为我们仍然可以利用洺水,但不能用水淹之计。”
苏烈沉思许久当即示意吕蒙继续说下去。
吕蒙得令立马将自己的想法讲了出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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